「啊……啊……啊……」
張興畢竟是年輕體壯,只需要猛烈的幾下攻擊,就讓張皇後忍不住快樂的申吟。
此時的張皇後,還真是她之前自己形容的那個詞︰欲死欲仙!
等到張皇後申吟的聲音緊緊變小,突然又最後心滿意足的接連歡叫了幾聲後,張興才拔劍收槍。
「拔劍收槍」,這也是此刻張興真實的感受。
他感覺他不是從床上下來,而是從一個戰場上下來。
原來,征服一個女人,是如此快樂。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比自己的年紀足足大了17歲的女人,居然能給他如此的滿足感。
終于也興奮的叫出了聲。
「皇後,哦,不,……雲兒……你真是讓我快活死了呀。」
此時,張翠雲迎合著張興這最後幾下。猛烈的攻擊,身心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等到張興終于在她的身體里一泄如注的時候,她忽然緊緊的抱住他的結實有力的肩胛。
她溫柔的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雲兒?以後你都得這樣叫我。」
「雲兒。」張興討好的又叫了一次。
「多少年沒有人這樣叫我了。」張翠雲忽然心里一酸。
「不要哭,以後我天天叫你雲兒。叫你寶貝。」
此時,張興打蛇隨棍上,甜言蜜語全都一股腦兒開啟。
張皇後這朵干涸太久快要枯萎的牡丹,忽然覺得一下子陽光雨露,全都朝著她傾瀉下來,是多麼的幸福和快樂。
她微笑的看著張興,張興在她的注視下,身體軟綿綿的,有些疲憊的趴在了她的身旁,就像一只乖順的小狗。
張興像個嬰兒樣,靜靜的睡著了。
張皇後只覺得臉頰發燙,那是一種滾燙的快樂。
像所有飛蛾撲火的人一樣,她也拼命想要抓住這種快樂。
可是這種快樂多麼的難得,多麼危險!
她心里很清楚。
她永遠不會是一個不顧後果的人。
她得好好算計一下,這個歡愛的成本。
當她臉上的潮紅終于全部褪去時,張皇後衣衫齊整的坐在了正殿。
張興一骨碌翻身起來,發現大殿里早已經沒有了皇後,只有皇後的貼身侍女小珍。
小珍板著臉,對張興道︰
「大膽,皇後好心,賞賜你兩杯酒喝,竟然就醉倒在了鳳榻上,要不是我們皇後以寬容著稱,得給你一個僭越之罪。」
張興正要分辨,卻見張皇後和小蓮的陪同下,進來了。
「雲……皇後娘娘…….」
不知道為什麼,張興本來是想再叫一聲「雲兒」,看看張皇後會不會動容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一看著張翠雲那張臉,那是一張將慈愛和威嚴巧妙結合到天衣無縫的皇後的臉。
張興忍不住站起來,慢慢給張皇後跪下︰「罪臣張興謝謝娘娘寬容。」
「去吧。」
張翠雲面無表情的揮揮手。
張興忽然覺得特別懊惱。
他甚至都懷疑,剛才是不是真的耳根皇後雲雨了一番?
或者那只是一個夢?
又或者我真的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
此時,當張興滿月復狐疑的消失在坤寧宮的時候,張皇後忽然無力的靠在了小珍的身上。
「娘娘,你怎麼了?」
「我累了,扶我去躺會兒。」
張皇後無力的說,迫不及待的想要躺在鳳榻上。
「等等,娘娘,剛才張侍衛在那躺了一會,奴婢馬上為你更換新床單。」
小珍著急地說。
「不礙事。當年我跟著父皇和皇上去農村種菜的時候,連農民家的床都睡過呢。」
張翠雲迫不及待的倒在了那張還有著那個年輕男子體溫的床上,貪婪的吮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她想起了,從前太子府那個傻傻的胖胖的男人,剛才寵溺的叫她「雲兒」的樣子。
可是從前有多甜蜜,現在就有多冷酷。
「想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轉變後的冷漠。」
接下來的幾天,張翠雲忐忑不安的坐在「坤寧宮」,再也沒有去欽安殿找過朱高熾一次。
夜深人靜的時候,張皇後忽然發現,原來,她盼望的不是皇帝的到來,而是張興的再次到來。
「我在干什麼?我竟然犯下了如此大的錯誤!好不容易,巧妙的掩飾住了這個滔天錯誤,可是要命的是,我根本不想悔改,反而想要繼續!」
張翠雲在心里悲哀。
有了心事的張皇後,更加不敢去朱高熾面前晃悠,人也突然變得溫柔恭順。
「皇後這幾日,怎麼好像銷聲匿跡了?」
朱高熾恍惚覺得是自己突然實施的這一連串大政方針,鎮住了長期凌駕于自己之上的皇後,讓她終于開始安分了。
「真好。現在朕才感覺我真的是一個皇帝,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于是朱高熾開始更加大膽的改革計劃。
三月,不久前剛被免去他指揮職務的宦官——操江提督鄭和被任命為南京守備。
朱瞻基並不贊成他的父皇,但是也不願意直接反駁,便耐心的提醒︰
「父皇,太祖爺爺朱元璋當年定下的‘不許太監參政’不許太監參政的國策。只怕你這個認命會讓一些大臣說閑話的。」
「皇兒考慮周到,這樣吧,你派人暗中嚴密的監視著這些宦官,使他們不敢亂國。」
朱高熾趕緊說道。
「對了,我覺得科舉制度也應該改革一下。朕在南京生活多年,之前的科舉制度偏袒南方人。
因為南方人聰明而且刻苦,所以進士之中多為南方人,但北方人天性純樸,忠貞,也是我皇家不可或缺的支柱,但北方人文采出眾的較少,應該對他們予以照顧,這樣才能團結更多的人在我們周圍。」
此時,一直隨時在側的楊榮,提出了他一直困擾在心的問題。
朱高熾微微沉思了一下,說道︰
「這好辦,我們可以采取控制份額的方式才調控。比如,為了保證北方人可以考中進士,規定了取進士的比例為‘南六十、北四十’,這樣就會讓北方人深深擁護。」
說到這,朱瞻基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鄭重的站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