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類人也就醫院里人在私底下議論最多的,你看這次去干貝拉的人腦子都有問題,做事總是要比別人特立獨行和別人不一樣。」
「是不是那種人腦子都有毛病,說話做事都不過腦子,更不會長眼色看領導的臉色的人,這樣的人我們單位也有。」潘玥玥只要說到別人壞話她就來勁了。
「對就玥玥說的那種人,精不精,傻不傻的,瘋不瘋,就說這次去的唐詩瑩吧,人長的一般,技術也就那樣,工作多少年,業績也上不去,就這樣還眼高于頂不謙虛,嫉妒心又強,整天看誰都不順眼,眼中這有她自己最好,自以為是成性。」陳嘉學說起唐詩瑩的不是來可以連著說一個多小時不斷。
可楚清塵眼里的唐詩瑩技術好,為人正直,她就看不慣陳嘉學溜須拍馬卑躬屈膝的去討好上級領導,她認為一名醫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對醫術精益求精才是正道。
唐詩瑩就看不慣陳嘉學把心思不用在技術上,而總是會投機鑽營,盡做些蠅營狗苟拿不到台面的事。
「唐醫生這次能去干貝拉,你沒有少出力吧?」楚清塵的想法和唐詩瑩的一樣。
陳嘉學嘿嘿一笑,「不瞞你說在推薦人名單里第一人就是唐詩瑩,不止我在推薦她,你以後離他遠點,這個女人心術不正。」
楚清塵听陳嘉學這樣評論唐詩瑩,心中一聲冷哼,心術不正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她心術不正?和她工作半年中,她教會我許多的東西,我們偶爾也聊醫院里的人和事,怎麼沒有看出來她是心術不正的人。」
楚清塵又回到從前傻缺的狀態,這種狀態應該是兩渣渣最想看到的吧。
果然楚清塵看到潘玥玥戚下鼻子,冷笑了聲,「你們倆個不會在那野獸遍地跑的莽荒之地搞上同性戀了。」
楚清塵冷冷的看著潘玥玥,思想真的不是一般的齷齪,這種事情只有你潘玥玥能想出來,也能做出來。
楚清塵眼前浮現出下決心毒死兩個渣渣的那一天,潘玥玥逼著陳嘉學強暴她,她要看現場直播。
楚楚清塵已經被他們扒的僅剩下遮羞的小短褲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貓捉老鼠,他們不僅是在扒她的衣服,同時也在把她的自尊狠狠的踐踏在腳底下。
他們要掠奪她的所有,把她的靈魂打入十八層地獄不得超生。以後的潘玥玥會變的更加的陰毒,更精于算計。
此時的潘玥玥還只是在底層苦苦掙扎的小蝦米,她要借助楚清塵的家人為她鋪路墊腳,她善于鑽營,不擇手段會去挖別人的牆角,更好利用她的身體。
她知道男人們都貪婪垂涎三尺她鮮活的剛剛成長熟的身體,她慢慢學會用她的身體和那些男人談事情。
她就跟生活在陰暗處的老鼠四處鑽營,偷取別人的勞動果實,今天陳嘉學和潘玥玥應該是利用她和張宇飛做的第一筆生意。
前世張宇飛一直垂涎楚清塵的身體,幾次想對楚清塵下手,都被楚清塵土豪的好爽砸了回去。
今天張宇飛點名要她到場,可能是在漁家傲吃飯的那次,她曾一掃而過的瞄了一眼張宇飛,當時還愣了一下,一時沒有想起來這人是誰,只覺得那人臉熟,後來她又細細律了下記憶,想起來那是陳嘉學狼狽為奸的後盾。
對于潘玥玥的肯定句,楚清塵就不給她準確答案,「在國外同性戀很正常,他們可以和正常人通婚,會得到法律的保護,不像在我國這種事是不齒的,會遭到身邊所有人的反對,更會被社會上的人辱罵,踐踏,有時候一個女人嫁給一個豬狗不如的男人,還真不如和一個疼她愛她的女人在一起生活。」
楚清塵閃爍其詞的胡亂忽悠了一通,因為她已經看到了潘玥玥臉上的嫌惡,她相信了楚清塵的話,這是楚清塵要的結果。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重生後,為什麼突然變得這樣討厭陳嘉學了,也會讓陳嘉學死了賴上她的心。
陳嘉學听了楚清塵的話果然,眉頭皺了起來,那怪清塵不理他了,原來是性趨向變了,也是在干貝拉那個莽荒之地,他們無法排解身體的正常需求,兩個女人也能解決的了生理需求的,想到這些陳嘉學覺得自己已經明白其中的原委了。
這讓陳嘉學更加的痛恨唐詩瑩了,這是唐詩瑩改變了他的楚清塵,他要把他的清塵在搶回來。
「清塵你以後離唐詩瑩遠點,她真的不是什麼好玩意,她會帶壞你的,醫院里最壞的人就數她了,你看咱們醫院有幾個人搭理她,她把幾個領導都得罪了,她居然指著院長的鼻子罵院長,這次的名單里唐詩瑩名字排第一,估計她很難再回海華了。」這一通話真的應該是陳嘉學的心里話吧。
楚清塵一個冷笑,「我看到的唐詩瑩和你說的不一樣,她技術超級好,為人正直,熱情善良,有什麼說什麼實事求是,做事也公正,不怕強權的壓迫,最重要的是,和她在一起很安全,她不會算計我,不會總想著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這樣一個好人,怎麼會被你們說的這麼不堪,真的不知道是我變了,還是陳嘉學你變了。
你變得讓我不認識了,你原來不是這樣,在我記憶里,你從來不說別人壞話,更很少評論別人的行為,可你看你剛才的行為像個村婦的去評價你的同事,真要刮目相看你了。」
被楚清塵一陣搶白,陳嘉學的臉紅陣白陣,「我,我這不是擔心你被她帶壞了嗎?一時著急你嗎。」
楚清塵冷哼一聲,「是非曲直我還是能分的出來,誰在利用我,誰算計我,誰幫助我,我心里跟明鏡似的,不用你提醒。」
楚清塵說完站起身,她要進廚房把剩下的咖啡端出來,既然是給他們煮的,就要讓他們都喝了。
?楚清塵背對著潘玥玥都能想到她是什麼表情,一臉的不屑和吃驚,她沒有想到楚清塵居然幫著外人說嘉學的不是,這可是第一次听楚清塵說出這麼有主見的話,看來真的是變了不少,和去干貝拉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陳嘉學的臉上更是陰晴不定,飛哥說,假如小妮子不听話他還有另一個手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