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橫流
楚清塵不露痕跡的做了個深呼吸,鎮定了下自己的情緒,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她挺直了腰背走進包間,包間里除了潘玥玥,陳嘉學,還有一個男人。
這男人留著毛寸,所有的頭發都朝天豎起,從頭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來,這人的性格絕對是火爆霸道,最引人注目的是,在他luo*露的小臂上爬著一條黑森森的龍,看到這條黑色的紋身,就讓人聯想到黑社會。
一雙濃濃的劍眉如兩把大刀臥在眉骨上,眼楮里透著戾氣,從這雙戾氣陰霾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人絕對殺過人。
鼻子寬大,是整張臉上最顯眼的,薄唇緊抿,一臉的橫肉,看著這張臉就讓人做噩夢。
楚清塵在腦海里飛速的搜索張宇飛的資料,他自幼父母離異,沒人管教,他跟著媽媽,後來他媽媽又嫁了人,又生了個孩子,她母親更沒有時間管教他,他那後父,喝醉酒了就打他出氣,他媽媽整天疲于奔命的忙著掙錢養家糊口,沒有人管教的張宇飛從小就混黑社會。
由于張宇飛在黑幫里是出了名的狠絕,下手狠,做事絕,不留後路,慢慢在黑社會里有了名氣。身後跟隨的小婁婁也多了起來。
他很有商業頭腦,幫別人押了幾次走私生意,他偷偷的也學著搞走私,張宇飛就是靠走私發的家,他出手大方,政府機關的相關領導都是被他買通了得,所以他做走私生意一直沒有翻船也是有人一直在保著他。這些都是前世陳嘉學告訴她的。
陳嘉學見楚清塵走進包廂,忙站起身,指著一臉橫肉的男人,「清塵來給你介紹下,這是飛哥,來坐在飛哥身邊來。」
楚清塵心中冷冷的哼了聲,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話坐在那個人滿臉長橫肉的男人身邊?那是你們的飛哥,和我有什麼關系。,
楚清塵向張宇飛微微欠,說了聲「你好,」然後隨意坐在離門口近的位置上坐下。
當楚清塵坐下的一瞬間,她看見在坐的幾人臉色都變了,變的最明顯的就是潘玥玥。
楚清塵從潘玥玥的臉上讀到驚詫,不解和幸災樂禍,好像還深深的做個深呼吸。潘玥玥沒有想到楚清塵會忤逆了陳嘉學的安排,更沒有想到是在張宇飛的面前拂了陳嘉學的面子,也就是說同樣是不給張宇飛面子,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看來潘玥玥特別希望她遭殃,
陳嘉學忙站起身走到楚清塵身邊,俯在楚清塵耳邊輕輕的說道,「清塵听話,坐到飛哥邊上去。」
楚清塵斜了陳嘉學一眼,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今天來的都是貴人,今天飛哥是貴客,我那好意思做上坐,我只是一個陪客而已,我就坐這挺好,飛哥你說是吧。」楚清塵故意大聲說出來。
陳嘉學搞個大紅臉,尷尬的站在那里愣了下,他沒有想到楚清塵這麼給臉不要臉,可他又不好發作,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飛哥說怎樣坐就怎麼坐吧!」
潘玥玥一臉的惱怒對楚清塵低吼道,「清塵懂點事,今天來的都是貴客,不要鬧了,要鬧回家鬧去。」
「你潘玥玥是誰,憑什麼這樣對我說話,再說了飛哥都沒有說什麼,你到先跳了起來,你不就比我大幾天,也不能當著客人的面對我這樣說話。」越說楚清塵越覺得委屈,說道最後楚清塵的眼圈都紅了,哽咽的說不出話,低著頭,雙手攪在一起。
潘玥玥听見楚清塵這樣和她說話,氣的肺都要炸了,楚清塵什麼時候敢這樣和她說過話,什麼時候和她說話不是和顏悅色的。
今天真的是反過來了,楚清塵居然敢忤逆她,她眼楮冒火,狠狠的瞪著楚清塵,她最恨別人說她年齡大,可楚清塵今天卻偏偏觸了她的逆鱗。
「楚清塵你把話說明白了,我怎麼就不能說你了,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咱們回家在說。」潘玥玥氣的咬牙切齒。
張宇飛斜靠在椅子背上,抱著雙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下可急壞了陳嘉學了,他不知道要先說誰好,楚清塵今天能參加宴席,那是他給楚清塵下跪求來的,是肯定說不得的。
說潘玥玥吧,不用想他都知道結果,今天晚上只有睡地板的份,潘玥玥根本不讓他佔他的身來懲罰他。
最後他硬著頭皮聲音不高說道,「好了,有多大個事,不就是座位嗎?這麼大的包間隨便坐。」話剛說完,陳嘉學斜了眼張宇飛,嚇得腿都軟了。
張宇飛只一個眼色,陳嘉學就嚇尿了,這些都沒有逃過楚清塵的眼,她低著頭,別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卻把這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飛哥您喝茶,茶涼了,我再給您續上。」陳嘉學卑躬屈膝的恭恭敬敬給張宇飛倒上茶。
張宇飛坐著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而是日有所思的看著楚清塵,這小妮子有點意思,她是故意坐在門口的位置上吧!
他就喜歡有個性的女人,那種沒有個性,叫干什麼就干什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而且對那個**意盎然的藥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還沒有玩幾下就斷氣了。
那種藥剛得到的,只知道是個很有趣的妙藥,得到後,招來兩個**給她們試了試,沒想到太有意思了,兩個女人什麼樣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到,四個精壯的男子都沒有滿足她們。
假如用一點點在這個叫楚清塵的雛鳥兒身上會是什麼效果,一定是爽歪歪吧。
張宇飛看楚清塵就像看他盤里的菜,一邊欣賞,一邊品。
這個女子有南方女子溫婉,又有女方女子的豪放,看她清清秀秀,就像不佔一點人間煙火一般那樣清爽,可又像是渾身裝滿了刺的小刺蝟,讓人無法下嘴。
越看楚清塵他心里越癢癢,還沒有那個女人能讓他這麼迫不及待。
潘玥玥那種千人抬得貨,倒貼他都不要?,剛進門是,潘玥玥就往他身上撲,被他一個眼神給直至住了,那破貨不知道被多少人男人睡過,還想在他面前裝清純,呸,她也只能配陳嘉學。
不過陳嘉學眼光不錯,他看上的楚清塵可是上等貨,和無數個女人有交往的張宇飛最近對女人沒有了興趣,這是他很苦惱的事。
他找來陳嘉學咨詢過,那小子幫他檢查了一翻,說身體沒有問題,是思想上的問題。
說什麼是缺乏激情,對女人失去了新鮮感,所以造成他現在即使有女人躺在身邊他都沒有興趣,這個感覺一點都不好。
人活著為什麼,不就是吃喝玩樂嗎?可現在人生最大的樂趣都沒有了,那還活著有什麼勁。
只那天見到楚清塵後,他滿腦子都是那小妮子的身影。她的怒,她的恨,她的絕情,她的孤寂,對他從那小妮子身上看到了孤寂。
以楚清塵的年齡,她不應該有那樣的表情,好像是和這個世界月兌節了一般,獨自站在人類的圈外,冷冷的看著這個世界,好像這個世界和她無關,這迷一樣的女孩,他只看一眼,就想去征服她,去做她的神,她的天,她的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