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倒水去,喝了水會好些。」秦穆白松開抱住楚清塵的手臂準備起身去倒水。
話沒說完,剛勁的腰身就被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臂給纏上了,楚清塵整個人貼在他身上的瞬間,嘴中不可自抑的發出一聲貓叫似的偎貼低吟。
「唔~」
秦慕白保持著身子向前的動作,定住了。
「秦慕白,你抱抱我。」楚清塵的聲音帶了哽咽和委屈,「我好難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邊說著,那身子邊難受的在他腰側扭著,直恨不得將整個人嵌進他體內一般。
這樣的情形要還能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而是聖人了,而絕對不是聖人的秦穆白高大的身子迅猛的一轉,餓狼撲食般壓住楚清塵的身子,「清塵他們是誰?給你注射的什麼?」秦穆白強忍著,他要楚清塵神智尚還清楚的情況下搞`.``清楚是誰,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
楚清塵不住的伸手往他身上抱,可越是挨得近越是難受,但離的遠了又痛苦難受的渾身如同烈火焚燒。秦穆白感覺到楚清塵身上開始不停的冒汗,他伸手幫助擦她濕噠噠的身體,越擦楚清塵的身體愈加難受,處于崩潰邊緣的楚清塵忍不住焦躁起來!
陳乾趕到時,楚清塵被秦穆白用床單綁的跟個粽子似的。
陳乾看到這樣的場景那種感覺,痛徹心扉,撕心裂肺的心痛,楚清塵才離開他半天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他有要殺人的沖動。
「媽的。」秦慕白的聲音中那股子憤怒的暗沉噴薄愈發,「她被下了藥,查下是什麼藥,可有解藥!」
「她說了什麼嗎?」。陳乾看著眼神迷離,不停申吟的楚清塵,由于手腳被困著,楚清塵只能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陳乾救我,放……放開我,我好難受,我要死了。」楚清塵用她最後一絲意識求著眼前的男人,在她潛意識中,陳乾會就她。
「沒有說,她現在意識已經迷糊了。」秦穆白鐵青著臉,感覺要殺人。
陳乾不再多問,楚清塵自己都是醫生,剛才意識還清醒的時候,她知道是被下的什麼藥一定會告訴秦穆白,除非楚清塵也不知道被下的什麼藥,她是藥師,對所有的藥品都有涉獵和了解,假如是普通的藥,她根據自己的身體反應就可以判斷是什麼藥,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楚清塵自己也不知道是被下的什麼藥。
陳乾抽出一管楚清塵身上的血樣,然後陳乾坐在沙發上打開自己的電腦和醫療器械,一個小時後,楚清塵的血樣出來了,陳乾看著透析結果,他張大眼楮,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可能,秦少清塵中的是「春意闌珊」,怎麼可能,山本大佐不是已經都死了,怎麼會是這種藥。」陳乾不可置信出來的結果。
「既然已經查出是什麼媚藥,你快拿出解藥給清塵用上啊!」秦穆白焦急的看著陳乾,他相信陳乾有辦法解掉清塵身上的媚藥。
「我的秦少大人,你知道這「春意闌珊」是什麼媚藥嗎?這是山本大佐研制出的目前世界上最強有效的媚藥,由于它的原材料稀奇,產量是非常的低,山本大佐活著的時候都沒有申明說研制出解藥,現在他已經變成死人,就更沒有解藥了。」陳乾皺著眉頭,心里急的的更翻滾的開水。
不是說這種藥因為山本大佐的死已經絕產了,怎麼會流入到我國,剛出結果時他也不相信,可現在透析結果出來,事實勝于雄辯,現在不相信也的相信,「春意闌珊」已經流入我國,可是這麼霸道極品的媚藥卻沒有解藥。
「你的意思是說這媚藥就不可解了,山本大佐就沒有解藥?」秦穆白暴躁的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兩圈,他的怒火已經忍到了極致。
「沒有解藥,山本大佐的實驗室不是都被你燒了,所有的數據都變成了灰燼,你說還能到哪里找解藥?」燒掉山本大佐的實驗室是秦少親口告訴他的,當時他很惋惜,雖然山本大佐走的歪門邪道,可必畢竟是一個科學家窮其一生的研究成果。
「就真的沒有解藥了嗎?」。秦穆白在心里罵句報應,怎麼就沒有想到把那個媚藥的解藥方子留下,不過這種媚藥的名字也是他第一次听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看一眼床上因為難受扭的跟麻花一樣的楚清塵,嘴里不停的發出嬌的膩出水的申吟。
「有是有……」陳乾看一眼楚清塵,她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姑娘,怎麼能承受的住。
「媽的,有快說。」秦慕白恨不得一拳揮在陳乾的臉色。
「就是用男人做解藥。」陳乾硬著頭皮說出來。
秦穆白陰沉著臉,「讓她自己扛過去。」
陳乾簡直要被秦少氣暈過去了,「你當清塵是你們特戰隊員啊!」
國際特種兵都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在國際特種兵的訓練都是往死里練,下毒,媚藥,***每一個特戰隊員都要經歷這些,只有合格的特種兵才能進他們特戰隊。
「不行嗎?」。秦少目光凜冽肅殺。
陳乾不由的縮下脖子,汗不由的留下來,「春意闌珊雖然是被列入媚藥的範疇,但是它具有的功效具有毒*品和媚藥的雙重藥性,進入身體後,能迅速調動人體中最原始,最深沉的機能,一旦侵入人體後果不堪設想。」
「假如要她硬抗過去,後果會怎樣?」秦穆白聲音十分冷戾低沉,透著濃濃不悅。
陳乾看一眼床上的楚清塵,眼神渙散的沒有了焦點,「如果不讓她緩解,讓她硬扛過去,只有兩種結果,一個是她抗不過去,她會死。」
秦穆白微微一怔,他不禁想起在走出貢嘎拉山時,楚清塵說的一句話,「我就是想要好好的活著。」她的願望就這麼簡單,可現在就是這麼簡單的願望也滿足不了她。
「另一個結果時什麼?」
「如果她運氣好硬抗了下來,不會死,但是,她這輩子都沒有生育能力,而且也不能過夫妻生活,因為她的**已經被燒壞了。」陳乾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秦穆白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步,不由的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因為難受不停扭動著身體,嘴里發出如饑餓的小貓令人心顫的申吟。
「……她現在已經安全失去意識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就跟吸毒*品的人一樣出現了幻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