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塵沒有骨氣的提著裙子爬上了副駕駛的座,她本想爬到後排坐,可想了想那樣是不是不合適,搞得她和秦穆白有意見似的,她坐到後排是不是也顯得她有些底氣不足,像是有什麼把柄被秦慕白抓住一般,她左思右想轉了兩個念頭最後才爬上副駕駛的座。
說爬上副駕駛座一點都不夸張,楚清塵不知道秦慕白開的什麼車,感覺這輛車跟裝甲車一樣吊炸天了。
秦慕白還沒等楚清塵做好,秦慕白扔掉手里的煙頭,也坐上駕駛位。
楚清塵悄悄望了眼秦慕白扔煙頭的動作,秦慕白等她一根煙都抽完了,也就是說秦慕白等她最少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對日理萬機的秦慕白來說,是多麼的寶貴的十五分鐘,秦穆白用這十五分鐘能救多少深陷水深火熱的人民,楚清塵悄悄的伸下舌頭,秦慕白居然沒有一槍崩了她,感覺像是中大獎一樣興奮。
「安全帶系好。」秦慕白用眼角瞄了眼沒有系安全帶的楚清塵。
「啊!你剛才說什麼?」楚清塵一臉迷惑,她沒有听清楚他在說什麼。
這個小藥師什麼時候能注意力集中些呀,什麼時候和她說話都那麼的費勁,也不知道她腦子里想的什麼,啥時候注意力都不在一條線上。
秦慕白伸出他的長臂,從楚清塵眼前伸過去拉過安全帶幫她系上,楚清塵一臉緊張,身體緊貼著靠背,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就讓秦慕白覺得好笑。
不穿衣服的身體都看過模過,還在乎穿衣服的模樣。秦慕白眼角斜了下楚清塵。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進秦慕白的鼻翼里,原來小藥師還畫了淡妝。
難怪風風火火的從醫療站跑出來,原來把時間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不過秦慕白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有一股喜悅涌上心頭。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男為知己者死。說明一個問題,楚清塵心里開始有他了,他不知道從什麼時間開始也變得小男生一樣患得患失起來。
今天剛回到干貝拉醫療站,秦慕白第一時間想看到楚清塵,當問了幾個人後,才知道楚清塵忙著給來就診的病人熬預防痢疾,拉肚子的湯藥,在食堂忙活呢。
當走近食堂就看到穆顯誠已經先他一步走進食堂。他停止腳步,站在拐角處,默默的注視著楚清塵的一舉一動,和食堂的場景,連阿巴斯的眼光也被楚清塵吸引過去。
當看到楚清塵熱情的和穆顯誠抱在一起時,一股濃濃的醋意涌上心頭,秦慕白恨不能上前一把拉開穆顯誠,把楚清塵摟著的穆顯誠換成是他。
越到後面秦慕白越看不下去了,楚清塵居然開始為穆顯誠寬衣解帶,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穆顯誠不是也剛剛回到干貝拉嗎。
看到這一幕,秦慕白挺直了腰背,臉冷的跟冰山一般離開了食堂,原本想找楚清塵換下腿上的藥,現在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在找楚清塵來之前,秦慕白只想把他的傷讓楚清塵幫他醫治,不是不相信別的醫生,而是他只想把自己的秘密和楚清塵一個人分享。
吃過午飯,秦慕白走進醫療站,他想隨便找個醫生幫他換下腿上的藥,因為他覺得腿上的傷已經開始影響他正常的生活。
當走進醫療站就看到阿巴斯坐在胡桃木樹下,阿巴斯看到秦慕白走進來忙站起身,迎著秦慕白站著,阿巴斯陽光燦爛的笑容,深深的感染著秦慕白。
秦慕白朝阿巴斯走起︰「阿巴斯怎麼不午休?坐在這里干嘛。」秦慕白走上前像對待男人一樣拍拍阿巴斯單薄的身體。
「姐姐在房子里等大白哥哥,姐姐知道大白哥哥受傷了,大白哥哥快進去吧。」阿巴斯微笑眨巴著他那雙會說話的眼楮,用力推著秦慕白朝楚清塵的辦公室門口推。
不想不拂了阿巴斯的面子,秦慕白勉為其難的進到楚清塵的辦公室。
進到楚清塵的辦公室後,楚清塵的表現還算讓秦慕白滿意,看著楚清塵又是給他端茶,又是端凳子,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
當提到他受傷的大腿,楚清塵更是忙著端出處理傷口的醫用材料。
當楚清塵叫他把褲子月兌下時,秦慕白猶豫了下,他的老臉不由得紅了,他們的特訓中就有一條,每個人被月兌的赤條條來訓練他們的厚臉皮。
看著楚清塵根本就沒有看他的表情,而是專注在他的傷口時,他知道阿巴斯為什麼能從死神的手上把阿巴斯搶回來了,因為在病人面前她就是一個醫生,是一個舍己為人的醫生。
她會拋下所有的私心雜念,一心投入到醫治工作中。不管她是多麼的恐懼這個人。
比方他,楚清塵太怕見到他了,因為楚清塵進到他的微博胡作非為攪惑一通拍拍**就跑了,而他的微博卻是烏煙瘴氣的一片狼藉,她想掩耳盜鈴逃避責任,听陳乾說,楚清塵現在就裝死狀態,打死不認那個出口傷人的網名就是她的網名。
可楚清塵看到秦慕白的傷後,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腿上,有幾次秦慕白都覺得她的鼻子都要貼上她的傷口。
因為怕他疼,在沖洗傷口的時候還不停的用嘴吹拂著傷口,楚清塵這舉動讓剛才陰霾的心情好了許多。
傷口總于處理好了,楚清塵的眼神才想起來欣賞他精壯的腿,看到楚清塵臉紅到耳朵根,耳朵都是紅的時,秦慕白心情大好。
楚清塵因為一直是蹲著在給他醫傷,猛然起身,一下沒有站起來,差點摔倒,秦慕白一把撈起將摔坐在地上的楚清塵。
楚清塵雙臂不由自主的摟著他的脖子,那一刻,秦慕白不想放手了,他想就這樣一直摟抱著楚清塵到天荒地老。
秦慕白今天心情大好,听到楚清塵想要給阿巴斯買衣服,秦慕白毫不猶豫的決定帶楚清塵進城逛逛。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為等一個人用去了他十五分鐘四十三秒的時間。
假如是他的手下這樣讓他等待,那麼他可以直接回家了,他沒有這樣不守時間的士兵。
假如在戰爭中遲到這麼長時間,等待他的將是一次潰不成軍的敗仗和軍事法庭,而今天等楚清塵這麼長時間,他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想著楚清塵的種種好。
他對自己的這個狀態一點都不恐慌,而是他總于放下心結,可以放下心結去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