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于喂完秦穆白湯藥,還是在出賣她的吻的情況下才喂完的,這事假如被秦穆白知道了,以後她都沒有臉見他了。
楚清塵站起身準備離開床鋪,想到桌子邊休息一會,累了這一天,她都快要散架了,來到干貝拉的每一天都那麼的充實,這里的人民需要她,在海華醫院她除了工作還是為了工作,感覺她就是海花醫院的機器,而在干貝拉讓她感到自己存在的價值,楚清塵即使再累也心甘。
剛站起身,身體就被身後的大手拉回床邊,楚清塵沒有站穩慣性的跌倒在秦穆白的懷里。
「啊!」楚清塵一聲驚呼,她雙手撐在秦慕白身體的兩邊,身體懸空沒有壓下去,這個秦穆白睡夢中也不老實。
楚清塵抬頭看向秦穆白,秦穆白依舊雙目緊閉,這是什麼情況,秦穆白有睡覺夢游的現象嗎?
被秦穆白拉倒在他身上,楚清塵累的不想動了,她輕輕的趴在秦慕白的胸前,可秦穆白畢竟是病人,她不敢壓著他,怕壓壞了秦穆白楚清塵把身體稍稍挪向床邊,貼著秦穆白的身體枕著他的手臂躺下,剛才累的都不想睜眼,這一刻腦子卻異常的清醒。
她望著高高掛在頭頂的液體瓶子,液體一滴一滴的流進液體管子里,然後流進秦慕白的身體里,屋子里靜的能听到秦穆白的呼吸聲。秦穆白胳臂的皮膚滾燙,燙的原本就熱的楚清塵身邊像是枕著個小火爐。
液體一滴一滴的流著,楚清塵剛才還覺得不是很瞌睡,盯了會液體流速像是在催眠,楚清塵困意漸漸爬了上來。雙眼情不自禁的閉上了。
楚清塵不敢睡的太踏實,秦穆白的液體還沒有完,加上今晚她值夜班。她害怕一會住院部有病人找醫生,她只在半睡半醒中。
楚清塵心靜下來想了很多,她重活兩世,前世的陳嘉學和現在的秦慕白都讓她看不透。
前世陳嘉學追她很辛苦,好容易追到手結了婚,她不明白陳嘉學為什麼不珍惜這段婚姻,要和潘玥玥聯手坑害她和她的家人,這讓她一直都百思不解。
這次陳嘉學來干貝拉肯定是為了躲避張宇飛事件,張宇飛是海華市的走私頭目,陳嘉學和張宇飛一直都有勾結,陳嘉學利用他醫生的權力,從醫院開出緊俏藥品和杜冷丁,然後再賣給張宇飛,他從中牟利,陳嘉學現在應該和張宇飛的交往還不是很深,現在只是這些緊俏藥品,貴重藥品,和杜冷丁的交易。
在前世直到她死,張宇飛都活的很旺盛,在陳嘉學的仕途路上,張宇飛起了很大的作用。
潘玥玥在其中也起了不小的作用,潘玥玥一直和張宇飛不清不楚,張宇飛從來沒有把潘玥玥當做他的女人,不然潘玥玥也不敢同時還掛著幾個男人,張宇飛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沒有看到,張宇飛是個什麼樣的人,海華市黑社會老大,他的女人誰敢動呀?動下是要掉腦袋的。
估計這些男人都是經過張宇飛默許的,否則這些男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玩弄潘玥玥。
他們在飯桌上時,經常有那個局長或部長當著張宇飛的面就把潘玥玥帶走,潘玥玥就像一個高級交際花,穿梭在這些男人們的懷抱,不過這些男人佔了便宜,也沒有虧過潘玥玥,把潘玥玥這個殘花敗柳的電視台小人物,硬是捧成了海華市電視台綜藝節目的主持人。
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居然打著追隨女朋友的旗號,強烈要求追隨女朋友來干貝拉,不過這個借口的確是最有說服力的理由。
這個理由在醫院收獲了許多贊許的眼光,同事們私下議論說他們醫院有史以來最痴情最讓人感動的男子,也招來許多女同事青睞的眼神。
他的這一行為在社會上都是一個正能量的榜樣了,听醫院的同事給楚清塵透露,潘玥玥為陳嘉學在電視台專門申請了一期海華市優秀青年采訪欄目,陳嘉學的電視采訪節目,效果很不錯,陳嘉學現在成了海華的名人。
楚清塵心中不禁冷哼,陳嘉學和潘玥玥這次計劃的太精密了,他們步步為營,從潘玥玥搬進他們家的那一刻,她就成了他們倆個的算計中的炮灰。
她獨自去面對陳嘉學和潘玥玥算計,估計很難破這兩人的陰謀詭計,她個人的能力太有限,她要借助外人的力量才能揭穿他們的陰謀詭計。
楚清塵抬頭看向秦慕白,這個男人會幫助她嗎?這麼高傲的男人,肩上擔著國家大事的重任,世界人民的和平,會把她的這些雞零狗碎,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嗎,遵照他們約定會幫助她嗎?
她目不轉楮的看著秦慕白俊朗的臉,秦慕白閉著雙目。
「不要怕,有我在。」秦慕白抬起沒有掛液體的手撫模著楚清塵的頭發。
「你醒了?」楚清塵以為秦慕白說這樣的話時在清醒中,楚清塵抬眼看看秦穆白他依舊閉著雙目,又像是在說夢話,楚清塵有點懷疑自己的听覺,可又听到秦穆白微微的酣聲,才確認真的是自己听覺出了問題,最近是不是太累,總覺得神情有些恍惚。
秦穆白即使說的是夢話,也讓楚清塵感到欣慰,最少她知道有人在夢里想著她,這讓她已經知足了。
躺在秦慕白滾燙的懷里不想起來,可是秦慕白的液體已經滴完,她要起來把針拔了,還有一會該去查病房了,看有沒有突發事件,楚清塵是個很負責的醫生,她在工作中盡責盡守,特別是在干貝拉局勢不穩定的情況下,就更應該提高警惕。
拔了秦慕白的針,楚清塵用薄毯打住秦慕白的肚子,剛才秦慕白把身上的薄毯扯到了一邊,估計燒的他受不了了。
楚清塵在給秦慕白蓋薄毯時,手無意觸踫到秦慕白luo在外面的身體,身體上冒出了薄薄的汗,只要出汗就好,過不了多久就會退燒了。
楚清塵拿著手電走出她的藥房,門在身後輕輕的關上。
她站在門口沒有動,因為剛從明亮的地方走進黑暗,眼楮一時無法適應黑暗,她要慢慢適應下夜幕下廊檐。
突然听到「咕咚」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