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秦慕白見到女生就開始本能的排斥,臉色變的也越來越冷冰。後來每次見到學校門口有女生,秦慕白都會擺出一副冰山的臉,皺著眉頭悄悄的從大門邊上溜走,他越這樣,女生越喜歡,說秦慕白那是酷。
再後來也不知道秦慕白的那根神經搭錯了,每天在秦慕白的身邊多了一個張蓮霧。
秦慕白明明不喜歡張蓮霧,卻拉她出來做他的炮灰,擋箭牌。這是陳乾見過秦慕白做過最失策的一件事。
張蓮霧能和秦慕白出雙入對公然在外人面前走動是張蓮霧求之不得的事情。張蓮霧一直都很喜歡秦慕白,她自己也知道秦慕白在利用她趕走秦慕白身邊的女生,可她就是不受控制的喜歡秦慕白利用她,她心甘情願的在秦慕白身邊被他忽視。
可是在外人的眼里看他們倆就是很般配的一對,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秦慕白遲遲不向張蓮霧做任何的表白,多少年過去就一直這樣不冷不熱的掛著。
這樣的狀態可急壞了兩家的長輩。
自從秦慕白父親去世後,秦家兄弟的事都有秦老爺子在操心,老爺子曾對秦慕白下過死命令,不喜歡張蓮霧就不要纏著她不放,要不相親,要麼和張蓮霧。
秦慕白在老爺子的威逼利誘下,走上了相親的道路,在相親的道上,秦慕白好像也沒有相到合適的女人,每次都是無果而終。開始時秦慕白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有兩次相親感覺還都很不錯,秦慕白心里想著再和相親的女子繼續發展下去,可是卻被相親女子罵的狗血淋頭,罵秦慕白是騙子,家里已經有未婚妻了還出來相親,這樣秦慕白才知道,在他的身後有一個張蓮霧在作怪。
秦慕白也沒有把張蓮霧在背後做手腳的事當回事,張蓮霧剛好又一次做了秦慕白的炮灰。
就秦慕白這張冰山臉這麼招桃花運,這是陳乾最不能接受的,從小到大,陳乾可以說是秦慕白的影子,秦慕白的什麼事里都能找到陳乾的影子,可在外人的眼里他居然真的成了影子,他常常被人忽視,特別是被女人忽視,他想不明白他那點沒有秦慕白好,要長相有長相,要文憑有文憑,要醫術有醫術。
好容易讓他心動的楚清塵又被秦慕白搶走,唉,這就是可能就是他的命,永遠搶不過秦慕白。
「怎麼了,你不服氣,是不是你也喜歡清清,可惜現在清清是我的,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這件事你比誰都清楚,這件事還要謝謝你,是你幫我下的決心,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清清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陳乾是什麼心思,秦慕白太了解了,陳乾這是心痛清清剛才被張蓮霧打。
秦慕白也心痛,可是他不能動手打女人,特別是張蓮霧,他愧欠張蓮霧的很多,他可以拿他的命去償還欠下張蓮霧的人情,可是他不允許張蓮霧侮辱,毆打清清,清清就是他的命。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清清是你的女人,你要好好保護清塵,你不好好珍惜清塵,拉出你的那些阿貓阿狗似的女人侮辱清塵,下回再讓我看到你的女人再這樣欺負清塵,我會好不客氣的搶回清塵,我會一輩子好好真心清塵的。」陳乾對秦慕白說道。
「放心好了,你這輩子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我的女人,我會保護她一輩子。」
楚清塵準備好消毒藥品,紗布,消炎藥等藥瓶推著醫用下車走進病房,進到病房她就覺得氣氛不對。
兩人的臉都黑的跟鍋底似的,她不明白,陳乾一項很怕秦慕白的,這會怎麼這麼有骨氣的坐直了身體,腰背也挺的比值,坐在沙發上,像是跟誰生氣似的,眼楮惡狠狠的等著秦慕白,見她進來,對她笑笑,楚清塵覺得陳乾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台能看,還不如不笑,她又抬眼看看秦慕白,秦慕白此時看她的雙目霸道的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
這兩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在她剛剛離開的時候,兩人也撕逼大戰了一場,楚清塵看看干淨的病房,和她剛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沒有撕逼的痕跡,楚清塵在心中嘀咕著。
剛才她去配藥,听到護士站的護士們在議論,張蓮霧被院長叫道辦公室好好批了一頓,本來說張蓮霧接替楚清塵主治醫生的職位,院長一氣之下指派陳乾做秦慕白的主治醫生。
一個主任做秦慕白的主治醫生,這樣誰都沒有話說了。
剛才陳乾興沖沖跑進病房估計就是想向秦慕白炫耀下他成了秦慕白的主治醫生,難怪秦慕白問道他有什麼話說時,陳一下就拽的跟二五八萬的似的,坐著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拽兮兮的賤樣子,能做秦慕白的主治醫生,能指揮秦慕白听他擺布,這是陳乾夢寐以求的美事。
陳乾和秦慕白兩人的關系好,楚清塵也知道,她有時候挺羨慕秦慕白和陳乾之間的關系,他們兩人之間的那種友情,是戰友,兄弟,生死之交,感覺有時候都賽過親情,楚清塵覺得秦慕白對陳乾比對秦慕陽都要親,這種感覺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
楚清塵看陳乾的表情,在看看秦慕白的表情不知道兩人再談論什麼鬧掰了,兩人的表情楚清塵拆不透。她也不想猜,都說女人的心思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也是大海的針猜不透。
「躺下。」楚清塵命令秦慕白道。
秦慕白听話的躺在了床上,她輕輕的解開秦慕白前襟上的衣扣,然後用剪刀剪開紗布。傷口崩裂的很厲害,楚清塵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你昨晚干什麼去了,難道爬牆去了?」
「你怎麼能這樣不信任你老公呢,我有你這個貌美如花的小嬌娘,我怎麼會干那種齷蹉的事。這是想你想的了。」輕佻的望著楚清塵,眼里,話里,沒有一點正經。
「切,不正經。」楚清塵冷眼瞪了眼秦慕白。
「你坐在那里裝什麼大神,還不過來幫我。」楚清塵扭過臉看著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陳乾吼道。
這人太不張眼色,看著她忙也不來幫忙。
「我不幫,為什麼要這麼賤,某人不讓我看他的身體,以為我多稀罕看那副臭皮囊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