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冥府的府主離世以來,隨著時間推移,冥府漸漸分為了兩派。
一派忠于府主,一心尋找當時府主留下的女兒的下落,二長老便隸屬其中,這些人以冥府的護法妖鯉為首領,只听命于少府主的意思行事。
另一派則是以大長老為代表的眾人,他們幾乎都是大長老拉攏的勢力,一心擁護大長老做冥府的新府主。
兩派一直勢力相當,多年來誰也那誰沒辦法,所以便將主意都打在了一個人身上。
「那便是身為你們冥府府主女兒的我,是嗎?」。
有些想不通的東西在這時後豁然開朗,難怪大長老要費盡心機也要拉攏她了,原來在冥府中還有這樣的緣由。
原本溫和看著思疾塵的二長老神色一動,對著她做了個靜聲的手勢。
過了好片刻,思疾塵才听到了極其輕微的衣料摩擦聲。
來人停在門前,輕輕扣了幾下門。
二長老聲音嚴厲;「誰?」
「是我。」
听到這個聲音思疾塵微微挑眉,那竟是冷艷的女子聲音。
身旁的二長老明顯神色放松下來,開門迎外面的人進來。
那女子身形十分利索,她的視線第一時間落在了思疾塵的身上,旋即毫不猶豫對這思疾塵跪下,一串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不帶任何拖沓。
這名女子有一張冷艷的容顏,黑色的緊身衣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子,讓思疾塵也不由贊嘆好一個颯爽利落的冷美人。
「屬下妖鯉,見過少府主。」
說罷她起身,眼里閃著激動神色,但她沒有多說什麼,開口便是思疾塵最關心的問題;「屬下已經為少府主將出谷的事情打點好了,現在屬下立刻就可以帶您出去。」
還是第一次見如此特殊的女子,思疾塵眼里不禁閃過一抹贊嘆,聲音也不是那麼清冷了;「你就是妖鯉嗎?那個在我母親身邊的人。」
這個人,雖是第一次見,卻給她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感讓思疾塵不自覺便對她放下了防備。
妖鯉低頭,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翹;「是,屬下自小便跟在府主身邊,她的恩德,屬下畢生難忘。」
看見那微不可查的笑,二長老吃驚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他們的護法竟然也會笑,想他身為二長老之尊,一天妖鯉與他說的字數加起來還沒有與思疾塵這一句話的多。
這時,妖鯉在身上模出一塊黑色令牌,將它遞到了思疾塵面前。
思疾塵卻沒有接過去的意思,她想到什麼,看著那令牌蹙了蹙眉;「這是什麼?」
「我冥府的令牌,當年府主離世,這令牌便不見了蹤影……」說到此,二長老暗暗瞟了低著頭的妖鯉一眼,這些年大長老他們可一直在找這塊令牌的下落,若是讓他們知道這令牌其實一直在護法手中,豈不是要被氣瘋了。
「這是冥府代表最高權力的令牌,也只有少府主的身份可以用它,雖然現在只有我們這一派听此令牌調度,但妖鯉會在小主人用到我們之前將冥府一統。請您收下此物。」妖鯉聲音懇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