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拂埃這個名字……
思疾塵垂下眸子遮去了眼中神色,長長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
「這個問題重要嗎?」。她忍不住問道。
听此,君墨聞淡淡一笑,語氣間卻篤定︰「于現在的我……很重要。」
緊了緊還在手中攥著的兵符,思疾塵能感覺手中已經微微汗濕,她仰頭,不再是模仿儀風的笑。
唇角勾起些微弧度,笑道清淺淡然︰「一言為定。」
說罷,她傾身向他。
……
耳邊是女子的低語,她告訴了他答案。
也許早就猜到了,卻仍然意外。
君墨聞微微睜大眼楮,看著已然起身,決然向外而去的女子。
如約的,他沒有開口阻攔。
不知方才她給她喝了什麼,即使清醒過來,其實現在依然是渾身無力的。
女子清冷柔和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我是疾塵,真正的疾塵。」
他忘記的那個人是她嗎?
真正的……
思疾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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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長長的回廊。
四處皆是華麗大氣的宮宇建築。
思疾塵卻未再多看一眼……
就這樣輕易的走出來了,君墨聞果真是說話算話啊。
肩膀忽然就被人輕拍一下,思疾塵瞟到一旁掠過的白色衣角,不由笑道︰「師兄,你這般,會嚇到人的。」
躲在她身後的思疾志揚眉。
嚇到人?
他可沒覺得這丫頭有半點被嚇到的模樣。
「我那邊已經翻遍了,兵符什麼的沒有找到。你在君墨聞那邊……如何?」
這皇宮當真是太大了些,即使宮女太監眾多,卻還是顯得如此空曠冷清。
听到思疾志的問話,思疾塵回身,將手伸出。
在她的手心中赫然躺著半塊兵符。
思疾志端詳半晌將那兵符拿在手中,對著光看了看︰「看來你那邊很是順利。」
「順利?」思疾塵面上古怪的看向他。
想要將人家藥倒,結果中途人卻醒了,若是當屬的君墨聞一聲令下,他們二人怕是都走不出這個皇宮,這也算是順利?
看見思疾塵面上古怪的神色,思疾志也察覺不對︰「怎麼?你在養心殿發生了什麼?」
思疾塵嘆了口氣︰「被發現了,險些就出不來了。」
「什麼?」思疾志一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無恙,這才問道︰「那你又是怎麼出來的。」
思疾塵的唇角勾起︰「被放出來的。」
「這麼說……」思疾志拉住她還在向前走的身子︰「他這時想起你了?」
見思疾塵搖頭。
思疾志有些愕然︰「那他怎麼會……不應該呀。」
想到什麼他一敲腦袋,轉而笑看著她的小師妹︰「我在那邊雖沒找到兵符,卻找到了件有趣的東西,你可要看看?」
說著,也不等思疾塵應答,他便將藏在袖中的畫卷取了出來,當著思疾塵的面展開。
畫上。
美人著白衣,眉目清冷淡雅,一雙幽潭般的眸子。
思疾塵見畫先是一愣,轉而輕笑轉身。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