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痛飲多少杯,江茉只覺腦筋快漲開了,疼痛不已,嘴里還一個勁兒地喊著「準哥哥」。
「這江茉,竟是如此痴情。」宸星宮外,鄭蓉蓉趴在宮門上听著里頭的一舉一動。
養心殿內,齊麟欲寬衣就寢。」鄭婕妤,依老奴看,您有事還是明早匯報吧,這個點兒,想來陛下已是入睡了。」楊公公話雖客氣,臉色卻不怎麼好,冷眼看著鄭蓉蓉。
「哎呀,公公,您就行個方便,我們都是伺候皇上的。」鄭蓉蓉遞上一枚銀錠,可這楊聚德看都不看,他可是皇上身邊的隨身太監,金銀財物那些的,他看都不看,畢竟光是皇家歷年的俸祿都已是有山高。
「鄭婕妤,還是請回吧。」楊聚德又是一副臭臉。
「這死太監!壞了老娘的好事!」鄭蓉蓉心里暗罵一句,臉上卻不敢有所表露。
「何人在此處吵雜?」木門被輕輕開啟。
「驚擾了皇上,臣罪該萬死。」楊聚德和鄭蓉蓉忙俯身下跪。
「屋外嘈雜之聲便是你所為嗎?」。齊麟看著鄭蓉蓉,語氣里有些不悅,畢竟已是忙碌一天了。
「回陛下,正,正是臣妾。」鄭蓉蓉被迎面而來的君皇威嚴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應不應當將江茉的情況告知于齊麟。
「你是哪宮妃子?來朕的養心殿有何要事?」
「皇上,您難道不記得臣妾了嗎?臣妾是水鏡閣的鄭婕妤,善水袖舞啊!」鄭蓉蓉哀傷地看著齊麟。
「水袖舞?我只記得善水袖舞的,這宮中唯有江茉一人,你從那兒冒出來的?」
「皇上日理萬機,不記得臣妾也罷,只是臣妾此次來,是有關江昭儀的要事向您稟報。」鄭蓉蓉已是恨毒了江茉,都怪你這江茉,宮中只要有你一日,我便永無出頭之日,我永遠只能是你的影子。
「江昭儀,她怎麼了?」齊麟的語氣立刻從不近人情的君王變為了擔憂自家娘子大的夫君。
「江昭儀,她喝醉了,此刻正在發著酒瘋,做妹妹的我有些擔憂,深知姐姐是陛下的寵妃,特此前來稟報。「鄭蓉蓉故作一臉擔憂之色。」楊公公,快隨朕前去宸星宮。「齊麟正眼都未看過蓉蓉,徑直從她身邊穿過,楊公公看了一眼還在跪拜中的鄭蓉蓉,嘆了一口氣。」鄭婕妤,你莫要渴求帝王之愛了,自古薄情皆君皇啊。「楊公公扔下一句話隨著齊麟走向了宸星宮。」薄情是帝王嗎?「鄭蓉蓉突然笑了起來。
宸星宮外。」皇上駕到!「楊公公在外面喊了一聲,沉重的宮門立刻被開啟。」參見皇上!「守門太監見著是皇上忙俯身下跪。」姐姐,皇上來了,快去接駕吧,別喝了。「伴月催促道。」皇上?皇上又如何?皇上就能奪人所愛嗎,皇上就能掌管人的七情六欲嗎?「江茉這一天是醒了喝,喝醉了睡。」哎呀!姐姐,此番大逆不道的話莫要說了!「伴月急忙捂住江茉的嘴。」大膽昭儀!皇上來了,還不接駕!「楊公公扯著嗓子。」楊公公,茉兒已是喝醉了。「齊麟替江茉開月兌。」吱嘎「房門被推開,出來的不是江茉而是伴月。」回皇上,現我家娘娘已是醉了,渾身沾染了酒氣,望陛下海涵,還請陛下回宮吧,免得玷辱了您的九五之軀。「伴月盡量注意言辭,為自己家娘娘解釋。」醉了?「」正是。「」不成,她是朕的妃子,朕定要去前去探望,楊公公你且守在這兒。「」哎,陛下,不可啊!「伴月跪下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齊麟卻視若無睹,快步入宮。」茉兒?「齊麟輕喚了一聲,江茉依舊趴在桌上,沒有反應。」哎,難道真是朕做錯了?「齊麟走上去抱起江茉強忍住那刺鼻的酒氣,並將她輕輕置于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正欲離去。」準哥哥,不要丟下茉兒啊!「江茉拉住了李準的袖子,輕聲低喃。」朕終究是比不過那李準。「齊麟無奈地聳了聳肩,未曾向江茉竟伸出手,還未來得及反應,頭被重重下壓,一瞬間感覺到了什麼柔軟甜蜜之物,此刻的江茉美目微睜,朱唇輕啟,衣衫不整,肩膀及胸處露出大片香雪,隱隱約約能看到些許私密,這分明是欲情故縱啊。」準哥哥,茉兒好喜歡你啊!「一吻接著一吻,江茉只覺得對方漸漸從被動化為了主動,自己都快窒息了,翡翠玉石鉤被挑開,蠶絲如玉床簾被放下,內里一片風光旖旎。」準哥哥,輕點,茉兒疼。「江茉只覺得上方人有些霸道,完全與李準平日那溫文儒雅不符。」茉兒,我好愛你啊,若是今日後,你也能如此待我,可好?「齊麟抱著江茉,兩具軀體緊緊相擁。」嗯!這次,我再也不放開了。「江茉又是一吻。」我的好茉兒。「齊麟也一吻回應。
幽黑的水鏡閣內。」江茉,若那李準真的回來了,我看你有何臉面面對他!哈哈哈!「鄭蓉蓉幾乎是癲狂的笑了起來,旁邊的小玉都嚇壞了,一個勁兒地哆嗦著。
第二天一早,江茉睜開眼只覺渾身酸痛,一睜開眼便是伴月在一旁嚶嚶啜泣。
「伴月,你怎麼哭了?」江茉有些不好的預感。
「姐姐,昨日皇上來了。」
「皇上來了?」
「嗯。」
「然,然後呢?」江茉頓感不妙,想起了一些昨晚昏迷中的情景。
「姐姐,別問了,待我先把這染紅的床單送至浣衣局吧。」
江茉後知後覺,突然感覺**疼痛異常,掀開被子望去,一片春紅。
「啊!」江茉尖叫出聲。
「昨日,皇上他……」
「姐姐,皇上他,哎呀!他臨幸你了。」伴月咬牙說出了實情。」不!「江茉痛苦出聲。」姐姐,事已至此了,你還是將那李準忘了吧。「伴月也是哭紅了眼。」我不要,我只要準哥哥啊!「」姐姐,還有什麼法子呢?你從即刻起已是皇家的人了,再也無其他可能了。「伴月也是心痛,這李準和江茉原本才是一對,卻被皇帝橫刀奪愛,搞得如今曲終人散,可這有什麼辦法嗎,人家是天子啊,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江茉這一弱女子只能是順從。」月兒,你莫騙我,一定還有辦法的是嗎?「江茉眼含期待抓著伴月的肩問道。
無奈,伴月搖了搖頭。
「姐姐,你大的過皇上嗎?若是不能,還請安之若素吧。」
「啊!」江茉重重地喊了一聲,昏了過去。
「姐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