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外面小福子的聲音如針一般刺痛了江茉的耳朵,何時他來需要通報了?江茉不覺抿了抿嘴。
「姐姐,萬事還是隨緣吧,眼下我們還是去接駕為好。」伴月看著江茉不自然的神態許是猜出了幾分。
「接駕,真是諷刺呢。「江茉強壓下涌上眼眶的沖動,隨著伴月的攙扶走了出去。」妾身給皇上請安。「江茉的一雙剪水雙目幽怨而又含恨地望著齊麟,齊麟見著此情此景,于心不忍,便高揚著頭顱,不去看那楚楚的佳人,畢竟也是曾經朝夕相處的人兒啊,未想他的此種反應更是讓江茉憤恨不已。」姐姐,前些日子我家的業兒承蒙您的照顧了,今兒妹妹來就是為了能感激姐姐一二,阿鷂啊,我看著姐姐也是個心善之人,我也想請你做個見證,姐姐啊,莫要嫌棄妹妹的高攀,妹妹啊,今兒來就是為了能與你義結金蘭的。」李鈺瀅上前拉起+.++江茉的手,不得不說經這幾日與齊麟的相處,原本膽小怕事的李鈺瀅似漸漸消失了。」皇上的意思呢?「江茉苦笑一聲望向齊麟,何時這翠花,不,李昭儀能直呼齊麟的乳名了。」愛妃看著辦吧。「齊麟隨聲敷衍,依舊是不直視江茉,喚出口中的不再是茉兒而是愛妃了。」好好好,那便依妹妹了,今兒我便認你做親妹妹,願你與皇上,雙棲雙飛,龍鳳合鳴,笑不離口,白頭到老,千秋萬歲。「江茉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著,每一個字似乎都烙印在江茉的心里。」如此是甚好的,那妹妹我和阿鷂還要去御花園乘舟賞湖呢,擇日再來拜訪。「翠花對著齊麟一笑,齊麟因江茉的原因,目光有些側,正好對上了翠花那雙勾人心魄的眼,也旋即一笑,也許冰冷與火熱就在這一刻詭異地融合。」如此是甚好的,那姐姐便恭送妹妹和皇上了。「江茉強裝鎮定送走了齊麟和翠花……」鈺瀅,你難道不知道江茉以前是朕的至愛嗎?何苦去為難她?「齊麟待走出幾步後頓時沉下臉責問翠花。」什麼?姐姐原是阿鷂的至愛?竟有此等事?「翠花作出了一副驚愕之樣。」鈺瀅,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阿鷂,我惶恐啊,憶往昔,我整日被前淑妃娘娘關在宮里不得外出,可謂與外界隔絕,此些事,我又怎會知道呢?「翠花落下了幾滴晶瑩,將頭埋向了齊麟的懷抱。」哎,算了,不知者無罪。「齊麟聞言,心頓時軟了,順手模上了翠花的頭,理了理這三千的憂愁煩惱絲。」阿鷂,你說這可如何是好,想來淑妃姐姐已是對我生了嫌隙,我真是對不住她啊?這淑妃姐姐我瞧著面善,應是不會計較這些的,阿鷂,你說呢?「」這是自然的,你是朕的至愛,這後宮的妃子,理應讓你三分,何況朕在,誰該對你不敬?「」嗯,有阿鷂這句話,我便心安了。「翠花妖艷的眼眸里閃出幾分異樣的光芒。」江茉啊江茉,不是我不仁義,只是我真的不想將這份情棄之不顧,那種長年被打壓的日子,我再也不要過了,換做是你,你也會如我這般吧,抱歉了,我要讓皇上對你的最後一絲情,徹底絕斷。「……」姐姐,這翠花實在是太可惡了,算妹妹看錯人了,以前還幫著其在御膳房解圍。「」別說了,月兒,我已經說過了,我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江茉坐在癱坐在地上,環抱著膝。」姐姐啊,不知你是否忘了一事,你不是還有準哥哥嗎?若準哥哥回來後,看見你這幅模樣,心中也定是不好受的。「」哎,準哥哥嗎?只是如今我這副被人糟蹋過又嫌棄的身子,他還會要嗎?「江茉的雙眼忽地閃出一絲絲亮光。」姐姐,同樣的話,以前我也說過了,若是真心相愛,他不會如皇上一樣嫌棄你的。「伴月的話語中透露出堅定。」你說的在理,姐姐不應如此沉淪。「江茉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整個人似乎又發出了光芒。」月兒,姐姐今晚要吃核桃沾甜露糕,炙烤五花肥牛卷,還有那女敕筍湯加薏米仁。「」好的,姐姐,月兒這就去讓御膳房準備。「伴月看見江茉重新振作之樣,心里也跟著開心……
養心殿內,yin樂與歌酒交織在一起。
「阿鷂,阿鷂,我不要住那死人的瑤仙宮,外人都說那是冷宮呢。」翠花手作蘭花之樣,輕捏一顆葡萄,送入了齊麟的嘴里,齊麟將葡萄含入嘴里時,又輕輕吮吸了一下翠花的芊芊玉指,顯然意猶未盡,真想一把抱過翠花,再次共赴巫山雲雨時,翠花卻一陣推搡。
「阿鷂,我剛剛的說的事,你還未答應呢。」翠花借著酒勁道出了心中所想。
「哦,那鈺瀅想住哪兒?」齊麟紅著臉,神智有些含糊不清。」你不是說我才是你的至愛嗎?那當然要住在宸星宮啊。「翠花向著齊麟的耳根輕輕吹氣。」好好好,就住那宸星宮,鈺瀅說什麼便是什麼了。「齊麟月兌下了自己的中衣,並想褪去翠花身上的衣物時,翠花卻制止了。」怎麼了,我都快等急了。「齊麟已是急不可耐了。」等等,阿鷂,不如現在就擬旨吧。「翠花從懷中取出一份鎏金的聖旨,上面的內容,翠花已是仿造齊麟的字跡寫好了。
齊麟從床頭取出傳國玉璽,在上面重重一壓,便與翠花上床尋歡了。
這傳國玉璽不同于御書房一般的玉璽,所蓋之事定是關乎于國家存亡的大事。
帝皇的薄情莫過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