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樓的柳畫瑄把銀子放進了空間。只留下二兩銀子,經過一間成衣鋪,想到家里的那個家伙身上只有那麼一套衣服,還有天氣都快入秋了,棉衣被褥的也要添置一些了。
想著便抬腳走了進去,在櫃台上記賬的老板看見有客人來便習慣性的抬頭問道:「這位客人,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老板我想問一下你的成衣鋪內有沒有男子的成衣賣?」
那名婦女的老板愣了愣,但只是那麼的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笑道:「姑娘,你想要什麼樣的男裝,我這里都有,來,你隨我去看。」
柳畫瑄點了點頭便跟著老板娘走進一旁的房間中。
只見房間中,掛滿了各種男裝的成衣和女裝的成衣,柳畫瑄幫百里無淵買了兩套紫色的棉布長袍,又買了三床新的被褥,再為葉氏買了一套藍色的和一套黃色的細棉布*衣裙,也給雨兒買了兩套粉紅色衣裙。也為自己買了一套淺藍色的和一套白色的衣裙。這樣子就足夠一家人的換洗衣服。
買完衣服後,柳畫瑄又為葉氏她們各自買了一雙鞋,在喂,百里無淵買了一條毛巾買完了這些後,結果花了六兩銀子。
知道這數目後柳畫瑄也不心疼,因為這些銀子確實是花在該花的地方上,沒有一絲的浪費。
結完帳後,柳畫瑄便去雇了一輛牛車拉著這些東西,經過雜貨鋪的時候,柳畫瑄買了各種各樣的調料,再買了一些廚房用具和一個大水缸,還有一個浴桶。
買齊了家里面所需要的一切東西後花了二兩又三百文銀子。
再到米鋪花了一兩又一百五十文銀子買了一百斤碎米,和三十斤精米。
再去蔡叔那花了九十文錢割了三斤肥肉,這可眼熱了隔壁當初趕她們的那個胖屠夫。然後才坐著牛車回去。
回到家門口,柳畫瑄和雇佣的牛車的車夫把車上的東西都卸了下來,卸下來後,柳畫瑄付了他四十文錢後,那車夫拿著錢,然後就走了。
听到聲音的葉氏和雨兒從屋內走了出來,見柳畫瑄買了一大把東西,頓時被嚇了一跳。
「瑄兒,你哪里有錢買這麼多東西?」葉氏不解地問。
「娘,我們把東西搬進去再說。」
「那好,我們先把東西搬進去吧。」
房內有強大內功的百里無淵找一個感受到她已經回來了,便也下了床,推開房門,這是他來到這個家中第二次出房門,第一次是在昨天他被救起來的那個晚上,第二次也就是現在。
原來這小丫頭的家里是這麼的不好,之前是晚上沒有細看,現在看著了都為那丫頭心疼。
出到院中,百里無淵看到正在忙碌地抬東西的三人,不由上前用右手提起葉氏和柳畫瑄所抬的那一百斤大米,然後往廚房走去。柳畫瑄趕緊追了上去:「百里無淵,你的傷……」
百里無淵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
「小丫頭,我的傷沒事。」
百里無淵說完朝她一笑。柳畫瑄臉色頓時有點發紅,這百里無淵真是個妖孽。
有了百里無淵的加入,這推東西很快便被搬完了。
搬完東西後,百里無淵頭上出了一屋汗珠,臉色有點發白,身上的傷口有些裂開了,滲出了些許的血珠子。
剛從門外走進來的雨兒見他胸前的血花頓時被嚇得跑出去叫葉氏,葉氏和柳畫瑄听聞後趕緊從廚房內跑了出來。
「無淵,你的傷口又流血了,瑄兒,快請柳大夫。」葉氏見他如此,有些急了,因為她還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有些不知所措。
「娘,沒事的,我去拿點東西,你等我一下。」
柳畫瑄說完便跑回了房內從空間內取出一顆止血丹,再把止血丹放在紙上碾的粉碎,再用紙包好便拿著跑了出去。
來到百里無淵的身旁,柳畫瑄把手上止血丹的粉遞了給他。
「你拿著,這是我在藥鋪里買的止血藥,你拿回房包扎。」
「可我一個人包扎不了。」百里無淵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葉氏三人。
葉氏看著他那無辜的眼神便信以為真道:「瑄兒,你去幫他包扎一下傷口。」
「是啊,姐姐,大哥哥他肯定很疼,你就幫大哥哥包扎一下傷口嘛。」
看著她們兩個,柳畫瑄嘴角抽了抽,她們已經被百里無淵那個家火那無辜的眼神給騙了。
「娘,古人雲,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會被別人說閑話的。」
「沒事兒,如果是因為這樣而毀了你的名譽,我定會負責。」在一旁的百里無淵一臉正經道。
葉氏覺得甚是在理。便點了點頭。
在一旁看著他倆的柳畫瑄頓時有點無力感,這究竟算什麼。
唉!幫他包扎就包扎吧,又不會少一塊肉。
「百里無淵,走吧,我幫你包扎。」
勝利了的百里無淵在心里有些竊喜。便乖乖地跟著她進入他房中。
房中,柳畫瑄讓百里無淵把上衣月兌了。百里無淵用右手解開腰帶,可是一只手卻月兌不了。
柳畫瑄看他月兌了半天也月兌不開那衣服,便有些無力道:「百里無淵,你停下來,我來月兌就好。」
柳畫瑄把百里無淵身上的外衣一件一件地月兌去,露出了潔白色帶著血的里衣。
再繼續月兌,柳畫瑄小心地把他的里衣給月兌下,那月復部的六塊月復肌立馬就直沖視覺,柳畫瑄臉上有些發燙,立馬就轉移了視線,專心地把視線停留在他胸前的傷口上。
想不到,這百里無淵的身形看起來很單薄,身材卻很有料。她從不喜歡八塊月復肌的,那六塊月復肌剛好,她喜歡。
想著想著便想到了一邊去,不由搖了搖腦袋,把里面的思想全部踢開,專心的為他上藥,百里無淵看著她的樣子,便覺得她很可愛。
看著她盯著自己的傷口認真上藥的神情,那像刷子一般濃密的睫毛一閃一閃的,粉色的小嘴微抿著。認真又小心的樣子,他一時也看呆了。
同時,他胸口的心髒好像不受控似的飛快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