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說的話,柳賀氏半信半疑的。但也沒有多問。
……
一早起來的柳畫瑄並不知道一場陰謀就此開始了。
用完早飯後不久,柳畫瑄便听到了敲門聲。
「瑄丫頭,在家嗎?」。
廳內的柳畫瑄聞言,只感覺到這把聲音有點熟悉,于是便站了起來去開門。當門一打開,柳畫瑄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柳滿勤。
「畫瑄,你之前定做的那兩套家具,我已經做好了。現在我給你拉來了一套,看你滿不滿意。」
「瑄兒,誰來了?」廳子里的葉氏見久久不回來的柳畫瑄,于是站起來,走了出去。
「滿勤大哥,原來是你。快進來坐坐。」葉氏走到柳滿勤的身邊淡淡的笑了笑道。
只見那柳滿勤憨厚地笑著擺了擺手,道:「大妹子,我便不進去坐了。」
葉氏見此也不勉強他。
「娘,我們去看滿勤叔做的家具。」
葉氏听到柳畫瑄的話也點了點頭。于是兩人便走向滿勤叔用牛車拉著的家具。撫模著那些被他雕刻得精美無比的沙發,這柳滿勤的手藝還不賴。
看著這些沙發,柳畫瑄和葉氏滿意得點了點頭。
見她們都滿意,柳滿勤這才開口道:「大妹子,畫瑄,這些家具你打算放哪?」
「這些家具放在新宅子吧,我帶你去。」柳畫瑄說著便和葉氏領著柳滿勤往新宅子走去。
來到了這宅子的門前,柳畫瑄從袖子中掏出一枚鑰匙,然後把那門上的鎖給打開。
「滿勤叔,就是這里了。」
那柳滿勤聞言,便把牛車上的東西給卸了下來,想幫忙把這些沙發給搬進屋子里卻被柳畫瑄和葉氏給止住了。
「這可不行,這些東西很重,我怎麼能讓你們搬呢。」
好吧。柳畫瑄和葉氏也不再阻攔住他了。
最後,柳滿勤按照柳畫瑄說的去擺。等擺好後,那柳滿勤便牽著牛車走了,他還要回去一趟,去把那剩下的家具也都給拉過來。
看著擺上了一些家具的大廳,柳畫瑄這才覺得比較像一個家。
不久,那柳滿勤便拉著一車家具過來。來到院子的門前,把牛車上的家具全部都卸了下來。
剛才的那套家具放在一樓的正廳里,而現在這一套家具則放在二樓的廳里。
身強力壯的柳滿勤把這一套家具搬上二樓然後再一一擺好。
而柳畫瑄拿出腰間的荷包,然後從里面取出一些銀子遞給了滿頭大汗的柳滿勤。
「滿勤叔,這是剩下的定金,你拿著。」
柳滿勤接過她手上的銀子,:「謝謝你了,瑄丫頭。我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過這單子了,家里的米缸也快見底了,如果不是接了你的訂單,我們一家可能很難熬。」
「滿勤叔,其實你不用謝我,是我謝你才對,你用心幫我把這些家具打造的這麼漂亮。而且還幫我們搬上搬下的。」柳畫瑄很是客氣地說道。
見柳畫瑄如此說,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伸手撓了頭。
「好了,滿勤大哥,現在也都快到午時了,不如在我家吃個飯?」葉氏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憨的柳滿勤道。
柳滿勤一聞言便立馬擺了擺手,道:「大妹子,不用了,我家也快可以吃飯了。」
「那好,那我們也不便留你了,路上小心。」
「好,我會的,謝謝你了瑄丫頭。」柳滿勤說著便牽著牛車離開了。
看著這擺放著的家具,葉氏看著這些新奇的家具時不時地伸手去模一模,坐一坐,感覺這椅子很軟。
「瑄兒,這些家具都是你設計的?」
柳畫瑄聞言點了點頭。「娘,你坐著感覺怎麼樣?」
「很軟很舒服。」葉氏照實回答道。
體驗體驗後,柳畫瑄和葉氏便走了出來,柳畫瑄再次把這新宅的大門給鎖上了。
回到家中,柳畫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而葉氏則進入廚房內幫忙幫忙。
房間內,柳畫瑄閃身便進入了空間。來到空間內,柳畫瑄便修煉起了,最近忙,都忽略了這修煉。
在空間里過得很久,外面才一個時辰。
廚房內,苗氏和葉氏幫忙做著廚活。踩著飯點回來的三人見飯菜都已經做好了,便洗了洗手把那些菜給端了出去,並為每人都盛了一大碗的飯。
咚咚咚,一陣陣的敲門聲響起,還在空間打坐中的柳畫瑄便被吵醒了。
「小丫頭,出來吃飯了。」門外的百里無淵看了看緊閉著的房門,臉上的神情很是柔和。
「好,我這就來。」里面的柳畫瑄說完便立馬正了正衣服,便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道:「好了我們走吧。」
百里無淵笑著點了點頭。
飯桌中,幾人有說有笑的,好生熱鬧。
……
老宅中,那長方形的飯桌上擺著幾道菜,其中只有一小碟的是肥豬肉,而另外的兩道野菜則飄著淡淡的一層油花。
大家坐下了,由于柳賀氏是最大,理應先起筷。
起筷的柳賀氏把手中的筷子給伸向了那一小碟的肥豬,把里面最肥的那一件肥豬肉放進自己的碗中。眾人見柳賀氏起筷了,他們便快速地把筷子都伸向了那一小碟的肥肉。
等他們的筷子伸走後,只見那肉盆子里已經是空空的了,一點肉渣子都不剩,就連盆子也被柳賀氏拿去拌飯了。因為那碟子中殘留著些許的油,所以這可不能浪費。
吃完那肉菜,柳大海他們心不甘情不願地咀嚼著口中的粗米。而柳大河一家則是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也不瞎參合。只是默默地干活。
而那慢慢吃著的柳珍珠突然覺得今天這飯菜很好吃。這也許是因為她心情很好的原故吧。
「娘,那小賤人的宅子已經完工了,我听別人說,這房子可是花了五十八兩銀子才建成的,而且還很漂亮。」
柳賀氏聞言,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五十八兩銀子,那可是五十八兩銀子。想不到這三個賤貨居然這麼有錢。不行,她要把那宅子給下來。
一條計謀便浮上心頭。
而柳畫瑄這一邊對于她們的事一概不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