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畫瑄和百里無淵坐在了華浮川的旁邊椅子上。而易影則站立在百里無淵的身後。
「柳姑娘,這兩位是?」華浮川笑道。那笑容就像是如沐春風似的。
柳畫瑄看了看百里無淵道:「華公子,我身邊的這位是我表哥姓吳名淵,而我表哥身後的人叫易,他是我表哥的護衛。」
「原來是這樣。」那華浮川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心里所想和口中所說的同不同,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這時,曹掌櫃,道:「進來。」
門外的小二听到後便輕輕的推開門端著茶水走了進去,把茶水放到茶桌上然後便退了出去。
在一旁坐著的曹叔伸手正想拿起茶壺給每人沏上一杯茶。但是手還沒有伸到,那華浮川便開口道:「曹掌櫃,我來就好。」說著便拿起了那壺茶給每人倒上了一杯。
「柳姑娘,吳公子,還有易公子,這茶是雨前龍井,你們嘗嘗。」
柳畫瑄聞言便點了點頭道:「好,麻煩公子了。」說著便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而百里無淵他們卻不動。
「姑娘,怎麼樣?」那華浮川如沐清風道。
柳畫瑄笑了笑,道:「華公子,這果然是好茶,入口甘醇,唇齒留香。」
「哈哈哈,想不到姑娘還懂得茶。對了,這位吳公子和易公子,你們怎麼不喝?」華浮川見百里無淵和易影們都沒有動桌上的那杯茶水,便不由問。
柳畫瑄見他們都沒有出聲的意思,便連忙道:「華公子,我表哥和易他們兩個不喜歡喝茶。」
那華浮川聞言臉上出現了一絲歉意,道:「對不起,兩位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不喝茶。」
那百里無淵還是沒有理會他。
柳畫瑄見此連忙替他們回答道:「華公子,我表哥他不太喜歡說話,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表達他是不會介意的。」
華浮川聞言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是這樣,真不好意思。」
「沒事,對了,我現在就不多說了,我還有事要做。」柳畫瑄搖了搖頭道。
華浮川不明道:「敢問姑娘急為何事?」
「沒什麼事,只是我家的新宅子落成了,來請曹叔兩天後去我家里喝個酒。如果華公子不介意的話也就一起來。我隨時歡迎。」柳畫瑄微微一笑道。
華浮川一愣,道:「請問,姑娘你家在何方?到時華某定會上門祝賀。」
這回輪到柳畫瑄一愣了,不過好像自己沒有告訴他地址,也難怪他會不知道。想到此便假裝咳了咳,一本正經道:「華公子,我家就在這鎮外不遠處的柳家村里,到時候你問人便知道了。」
柳家村?好像上次救了弟弟的那女孩就在劉家村里,而且還叫什麼瑄來著,不會就是眼前的這個姑娘吧,她叫柳畫瑄,也是,有個瑄字。難道還真的是她。
「姑娘,在下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柳畫瑄聞言點了點頭,道:「沒關系,你請問。」
華浮川想了想微微道:「柳姑娘,你在月前在鎮上的醫館中是不是救了一個小男孩?」
柳畫瑄點了點頭。
那華浮川見她點頭,心情便激動了起來。
「柳姑娘,真是謝謝你了。謝謝你救了令弟一命。再下想請你去府上做客,好好地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了,我只是正好路過,救他的不過是舉手之勞。再加上華老爺和華老夫人已經上門謝過了,你就無須多謝了。好了,我也該走了。」柳畫瑄說著微微看了看窗外的太陽。
看出了她很趕時間,華浮川也不堅持把她留下來了,到時候的酒席,他定會備上一份大禮。
在華浮川的相送下,出了酒樓柳畫瑄和百里無淵上了馬車,直奔著酒鋪去。
到了酒鋪,柳畫瑄跳下了馬車,百里無淵緊跟隨後。
進到酒鋪,一位伙計便迎了上來,一連諂媚道:「這三位客人,請問你們想買些什麼酒?」
柳畫瑄微微一愣,她對這古代的酒沒有一點的了解。便開口道:「這位小哥,請問一下你們這里有什麼價位的酒?」
「價位?」那小伙計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他從來沒有听說過這詞語,自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柳畫瑄一頓,這個價位兩字,她好像用了現代的詞語,怪不得他都不認識。
「價位就是價格的意思。」
「這位姑娘,你是想問我這里有什麼價格的酒?」那小伙計終于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便道。
柳畫瑄聞言,只是點了點頭。
那小伙計見她點了點頭,便道:「這位姑娘,我這里有十文錢一壇五斤裝的酒,也有十五文錢一壇的酒,二十文錢一壇的酒,還有三十文錢的酒。請問姑娘,你想要哪些?」
柳畫瑄想了想,便道:「這位小哥,你這里最好的是什麼酒?」
那小伙計聞言便道:「這姑娘我這里最好的酒便是三十年的女兒紅了。不過,這女人紅的價錢很貴,要十兩銀子一壇。」
柳畫瑄算了算這村里的戶數和別的來客,便道:「這位小哥,你給我來六十壇十文錢的酒,再給我來三壇女兒紅吧。」
那小伙計一听,心里便笑開了花,這可是一個大主顧。如果他做成了,這老板肯定會賞他一些銀錢的。
「好 ,姑娘,請問您這些酒是自己拉回去,還是本店給您送去?」
「這位小哥,我先拉三壇女兒紅和兩壇十這錢的酒吧。剩下的你明天給我送去鎮外的柳家村里。我叫柳畫瑄,到時候你進到村里你說我的名字便可以打听我的家了。」柳畫瑄報出了自己名字。
那小伙計聞言便點了點頭,道:「那這幾位客人,你們在這里先等一會兒,我這就去把您們要的那五壇酒給您們搬來。」說著那些伙計便立馬走進簾內抱著兩壇女兒紅出來,然後又走了進去。
一共走了三趟,酒鋪小伙計才把那五壇酒給搬了出來。
柳畫瑄拿出荷包,從里面拿出十五兩又三百文道:「這位小哥,這里是十五兩又三百錢,是這一半的定金。另一半定金就等你明天給我送到時,我便結給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