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爺,不用客氣。」那衙差也朝著他拱了拱手,便走了進去。
那衙差進去後不久便走了出來,然後把手中的令牌還回給他,恭聲道:「大人有請。請你跟我來。」
「好,那有勞了。」張厚德也說完便跟著他走了進去。
來到堂前,那公正廉明的牌子下坐著一位身穿官服的年輕男子。不錯,那就是,百里無淵的朋友,姜尚佑了。
剛來到堂前,張厚德便跪了下去。
姜尚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堂下何人?竟然有本官的令牌?」
張厚德便朝他恭敬道,「稟告大人,草民名叫張厚德,是柳家村柳畫瑄柳東家的一名奴僕,這一塊令牌是東家給我讓我來找縣令大人的的。」
哦,原來是無淵的那個寶貝小娘子家呀,怪不得會有這令牌。姜尚佑想著便笑了,他對柳`.``畫瑄的印象可深刻了,他至今都忘不了她做的那美味的飯菜。
「你來所為何事?」
「稟告大人,有一人亂闖民宅傷人,還私拿東西,並且還打破了華府所送的貴重瓶子。所以東家她讓草民來這里報官。」
姜尚佑也是微微地一愣,「有這樣的事情,那好,本官這就派人前去把她給捉拿。」
「丁任,你帶上幾個衙差隨他上門去把那所犯罪的人給本官捉拿回來。」姜尚佑對著下面為首的那一個衙差頭頭說著。
那個被喊住名字的丁任一听,便立馬站了出來,「是,大人。」
「好了,你先回去吧。」
「草民謝過大人。」張厚德恭敬地說完便走了出去,身後的丁任點了四人便也跟了上去。
一輛馬車,馬車後跟著五個身穿衙服的人。這走在村道上可引起了很多人的低語和目光。
「這趕車的是誰呀,你們看,他這身後都跟著五個衙差。也不知道他家犯了什麼事?」
「這個趕車的人,俺認識。他不就是葉氏她家里的一個僕人嗎?難道他們家犯了什麼錯,而引得這幾個衙差上門。」
「不如俺們跟著去看看,你們說怎麼樣?」
這三個婦人圍在了一起低聲說著,而當最後一個人把話說出,前面的那兩個人便一致同意了。
三人跟了上去,周圍那些好奇的人,看到她們三個上去了,他們也丟下了手頭上的農具跟著去了。
此時的柳畫瑄家的院門口圍上了好多的村民,其中有男也有女的。他們只敢在院門外看著,而不敢進入,因為他們怕里面的那兩只老虎。
馬車搖搖晃晃地來到了院門外,張厚德看著這圍著一圈一圈的人群便開口道:「各位,請讓一讓。」
那些沒有注意到他來的村民們听到他說的話便立馬就讓出了一條道讓他們一行人走進去。
張厚德拴好馬便領著四人走了進廳中,他們這一家人可是和他們家大人有交情,他們這些當屬下的可不敢有什麼不敬。
里面正在被五花大綁著的柳吳氏看到走進來了那幾個衙差,心里便開始變得恐懼起來。
「姑娘,你好,我們是大人派來捉拿犯罪之人的人,你叫我丁任就好。」那衙差來到了柳畫瑄的身邊拱了拱手。他在來的路上就了解過了他東家的年齡特點,現在一進到這廳里他便知道了誰是這里的主人了。
柳畫瑄也朝著他們微微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好,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不知姑娘,這犯人現在在何處?」
柳畫瑄笑了一笑,「它就在那里。」說完,她便指著被綁在那不顯眼的牆角邊的柳吳氏道。
而柳吳氏身前看守著她的老虎在他們來到之前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現在,柳畫瑄她一指,那幾個衙差便看到了那被五花大綁著的柳吳氏。
那被指著的柳吳氏便不由往里面縮了縮。
那丁任見此便上前把那柳吳氏給提了起來,那被提起來的柳吳氏慌忙道:「幾位官爺,你們千萬別听那小賤人說的話。她們這都是騙你們的,你們可千萬不要上當。」
「你給我閉嘴!這些話你可以留在堂上說。」那丁任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吩咐著身後的人把她看好。接著他們便把那一經破碎了的瓶子給裝了起來帶上,再去驗證了一下苗氏臉上的傷,和那巴掌印的鍥合度便和柳畫瑄道了一聲便離開了。
當他們五人押著柳吳氏出到院子中,那圍在院門外的村民們便看到了他們身後押著的人。
「這不是柳柱家的那婆娘嗎,現在她怎麼被衙差們押著走?」
「俺也不知道,不過俺們可以跟他們到衙門中看一看。」
「好,俺們大家一起去。」
這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這讓那被押著的柳吳氏感到很難堪,她這臉上可是一陣青一陣白的。即使她的臉皮很厚,但也敵不過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這個臉。現在的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臉給埋在了脖子下。
在場中有一個和她家關系挺好的人看到被押走的人便立馬著急地向著柳柱家跑去。
剛推開柳柱家的院門,那人便著急的大喊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
「啊勇,你這麼著急喊著不好,這做什麼?」柳柱听到自己好友的叫聲便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那被稱為阿勇的男子來到他的身前喘了幾口粗氣,「柱,柱哥,嫂子~嫂子她~她被衙門里的衙差給押走了。」那被稱為阿勇的男子此時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地說的,那口中還在不停地喘著粗氣。這可以看得出來,他究竟跑了多少的路程了。
「什麼,你說,我那婆娘被衙門里的衙差給押走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柳柱一听自己那婆娘被衙差給押走了,便急聲道。
「柱哥,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去到的時候只見嫂子她被那幾個衙差從葉氏家里給押了出來。我就趕緊地跑來通知你了。」
柳柱急了,便扯著他道:「我們快走,追上他們。」說完他便朝著門外跑了出去。而柳建勇他剛才才跑了這麼長的一段路,現在雙腿酸軟的他也只能被他拉著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