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畫瑄聞言便是點了點頭和著姜尚佑朝著仇瀧所坐的那一些椅子上坐了下來,三人坐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的形狀。
「畫瑄,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在信中所說的制造琉璃的商人,他名叫仇瀧。」姜尚佑看著柳畫瑄便是伸手示意著自己身旁的仇瀧道。
說完,姜尚佑便是又對著仇瀧道:「仇瀧,這位就是我和你所說的柳畫瑄柳姑娘了。」
仇瀧聞言便是淡淡地對她笑了笑,道:「柳姑娘,你好。」
柳畫瑄見他為自己打了招呼便也是點了點頭,「仇公子,你好。」
「柳姑娘,听姜大人說你想在我這里訂制一批琉璃,這是不是?」仇瀧看著她淡淡地說道,只見他的眼里滿是考究的神色。他倒是想要看一看她有什麼本事是值得這主子種眾多人的歡心。他的眼神越是看便越是凌厲,身上的氣勢便是化為壓力便是增大了起來。
姜尚佑感受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眼中便是一片的笑意。他這小子居然是想用氣勢想壓這未來的無淵王妃,這真好一件好笑的事情。他可是從無淵那四個手下的口中得知了她的厲害,他這小子用這氣勢想要壓她,這本不就是好笑。
而一旁,柳畫瑄對于他的眼神和氣勢的壓力也都是全盤地接了下來,並且神情自若,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對于她的這神情自若的樣子,仇瀧心里便是有些微微地愣住了。要是他用這眼神和這氣勢看一眼那些別的女子,那些女子的身子恐怕已經是嚇得軟了下去,並且還會瑟瑟發抖著。
感受到這樣,他這才用正眼地看待起了她。
「仇公子,姜大人他說得可不錯,我的確是想訂造一些琉璃的用品,但就是不知道你們這人的手藝能不能夠制造得出我所想要的樣子和紋理。」柳畫瑄端起一杯茶水優雅地喝了一口,然後這才微微開口道。
仇瀧一听便笑了,「柳姑娘,你可真愛說笑了。我這可是經營琉璃制造已經是有好些年了,而且請用的這些手藝師傅可都是一等一的。所以,制不制得出來這柳姑娘大可放心了。」
「仇公子,听你所言,那我也就放心了。我相信仇瀧公子說出了那可都是真的了。」
「那是自然。」此時此刻的仇瀧還不知道自已已經是被她給坑了。
而柳畫瑄听了他的話便是笑了起來。
「那好,仇瀧公子,在前些日子我便是畫出了一些琉璃的用品的圖樣,那就請你按照這圖樣給我訂制一些。當然,這價格好說。」說著,柳畫瑄便是把之前便已經是畫好了的圖紙給拿了出來,並且遞給了他。
仇瀧聞言便是不霞伸手把那圖紙給接了過去,然後便狐疑地看起了自己手上的圖紙。
他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便把給驚住了。看了許久,他這才從里面抽出一張圖紙遞在了柳畫瑄的面前,好奇道:「柳姑娘,不知里面畫的是何物?」
柳畫瑄看了一眼這圖紙便是笑了笑,道:「這是一個杯子。」是的,仇瀧他拿出來的那一圖紙的確是一個杯子,而且還是一個高腳杯。
「杯子?」仇瀧狐疑地把圖紙給拿了過來看著,而姜尚佑聞言也把臉給遞了過去看。
只見這杯子雖然是高腳杯,但是這杯壁上可卻都是畫著一朵長得很妖嬈的巨大玖槐花,這漂亮極了。
接著,他又看看向了下一張。這是一個圓形巨大的桌子,上面刻有著漂亮的圖藤。而這些桌子柳畫瑄可是打算用來放在包廂里。
接著他們又看像了下一張,直到看到了最後,仇瀧和姜尚佑兩人也都是驚呆了,這些東西他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
此時此刻的仇瀧已經是傻了眼了,這些東西每一樣都是難制極了,他手下的那些手藝人可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還虧之前自己還是信誓旦旦地說制不制得出來了她大可放心來著。
啊~~自己怎麼這麼命苦,這已經是不接都不行了。
「柳姑娘,鑒于你這樣式的新穎,這讓我也是頭一次見,所以我確定這批琉璃制同我只收你一半的價錢。但是你所需要的這些琉璃制品也許是要花上些時間才能制造出來,不知姑娘意下如何?」仇瀧苦著一張臉說道。
柳畫瑄聞言便是愣住了,便是忍不住地用孤疑的眼神看著他。這價錢只收自己一半,這有這麼好的事?想著,她便不由地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姜尚佑。
姜尚佑見她用那種孤疑的目光看著自己,他便是急急地遠離了一旁的仇瀧。這向她表示這是件事情不關自己的事情。
此時此刻的仇瀧並沒有看到他們兩人的眼神動作,他還是在低頭苦苦地思索著。
「仇瀧公子,這琉璃用品我暫時還不須要,你可以慢慢地來。」柳畫瑄說的可都是實話,她現在還暫時不急。
低著頭思索著的仇瀧聞言便抬起了頭來點了點頭,「好,柳姑娘,這事情就這久定了。現在我們也已經是合作關系了,以後你就叫我為仇瀧吧,不用再加公子二字了。」
「好,仇瀧,你也稱我為畫瑄吧。」柳畫瑄也是淡笑道。
仇瀧聞言便是點了點頭。他之前所說的把價錢給減了一半,他還是想著多減一下的,但又是怕被她給懷疑了,便也只能說減一半了。現在他想的已經不是價格了,而是制作問題了。
柳畫瑄看他這個樣子便是淡笑了笑。而姜尚佑看得都不由是為他給默哀了。
…………
另一邊,柳賀氏和柳珍珠兩人在柳畫瑄走後不久便是回到了家中。她們剛回到家中的時候卻已經是下午了的事情,回到家後,她們兩人早已經是餓得饑腸轆轆了的。
見到這飯桌上並沒有端有著飯菜,本來心情差得不能再差的兩人便是發飆了。
「老二媳婦,你這個懶婆娘,還不快點把飯給老娘熱上,想餓死老娘不成。」柳賀氏來到了柳李氏的房間使勁地拍著房門道。
柳珍珠也忍不住地道:「就是,你這是存有什麼居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