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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起來曲瓔和劉家這兩表姐妹,前後相差不過是四歲,五官長得最精致的反倒是最小的劉玉薇,只是她性子一向活潑好動,氣質上不如曲瓔那樣清淡溫順,再加上她如玉澤般的粉女敕肌膚,倒比女敕養的劉家姐妹更為惹眼。
這也是空間靈泉的功勞,要是在四個月前,曲瓔再溫順,也是比不過劉家姐妹一溫柔蘭姿一活潑可人,所謂一白遮三丑,用在曲瓔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當她整個人白皙如玉後,那雙桃花灩瀲地雙眸,讓她整個人更為出色,再加上她擁有成人的靈魂,使人一瞅到她,便覺得她氣質雍容麗姿、似清冷又柔和,這才讓劉玉荷覺得,就連妹妹也是比不上她的嬌美。
「噗~呵呵,你們這幾個小吃貨,小心你們家的‘廚娘’罷工哦!」
「姐,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ˋ!」曲琿見自家老媽不在附近,低聲控訴。
「就是,瓔姐姐家里兩個頂尖廚師,哪里懂得咱們只能吃‘咽糠菜’的感覺。」劉玉薇因著曲琿竟然難得地跟她們混在一起說長輩,馬上覺得他這個表哥順眼了,同樣眼骨碌碌地轉動,沒見到自家的太後娘娘,也擠在曲瓔懷里撒嬌。
「行了,知道你們意思了,等過年你們來,我讓我爸給你們做大餐,OK?」
「真噠?」劉玉薇自有記憶來,這是第三次吃到大舅做的菜,每一次都非常好吃,早就掂記住了那滋味了。
「難道還有假的?」曲瓔沒好氣地瞪了小表妹一眼,同樣小聲地說道︰「等你們過年再來,我媽的肚子更重了,除了我爸撐廚外,還有誰煮?」
听到這,曲琿細白的臉都漲紅,連耳尖地紅了,模著鼻子討好地笑了笑。
「咦,還真是哦,真棒!」劉玉薇大大的杏眼都點亮了,轉頭對著自家姐姐商量「姐,要不咱們今年早點去大舅家吧,反正在爺爺家也沒有什麼好玩的!」
「這個要跟媽媽商量。再說大舅媽懷著呢,咱們來可能會不太好,媽媽應該不會答應。」劉玉荷搖搖頭,這事她可做不了主,可要看大人們的意見。
「……真沒勁。不過幸好現在瓔姐姐有手機了,咱們現在可以用信息交流了,可算有安慰了!」劉玉薇扒在表姐身上,摟著她蹭了蹭,聊表不舍。
說了幾句,眼見時間都快要到二點了,兩姐妹與曲瓔依依不舍後,坐起車走了。
曲琿也緊跟著父母的車走了,實在是小叔不知跟小姑父說了什麼,兩人臉色都不好看,最後小姑惱了,這才使得這次聚合匆匆結束。
曲女乃女乃吩咐曲海將院子打理好,就直接拉著曲爺爺回房午睡。
曲瓔瞪著爸爸,看著他24孝地又喂了一輪雞食,這才與女兒一起扶著林秀玲回了祖宅。
「媽媽,你累不累?」見周圍空曠,又快到家門口了,根本就沒有人影,曲瓔依偎著母親小聲的問。
「人倒是不累,是心累。」林秀玲瞟了眼丈夫,無可奈何的訴說。
別說女兒怕回老家,她被婆母弄得,一樣怕怕好嘛。
「呃,咱們大人不要跟她們那老人計較,省得氣壞自己。」曲海媚諂地說道。這夾在老婆女兒和老娘中間,他也是夾心脆了好麼。
「老爸,你除了當和事佬,還能有點長進嗎?」。曲瓔對著土地翻了個白眼,想要一揮而就改變父親的態度,當然是不可能的。要是曲父說變就變,曲瓔就要懷疑他是一個心機沉重的渣子渣父了。
被扶在中間的林秀玲,雖然听到女兒是在關心維護她,可她並不認為女兒這樣的態度就是對的,反倒是滿臉不贊同地擰了下女兒的手背,順勢罵道︰「瓔寶!你怎麼能這樣跟你爸爸說話!」
「嘶嘶,媽、媽,是我不對,痛、痛呀~~~」曲瓔瞧到媽媽臉色都變了,唬得一跳,雖不覺得這搔癢癢的擰勁有什麼痛,可適當地哭痛還是有必要的,這不,效果馬上出來了。
「秀玲,你怎麼能動手擰瓔寶!好好說她便是,可不能體罰。」曲海原本被女兒調笑,還真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卻看到老婆立馬維護他,他就馬上將那一丟丟的不舒服拋開了,反倒因為女兒呼痛,而對著沒好氣的林秀玲低聲說道。
說是說,可語氣有點偏重,雖不是罵也,可本意也相差無幾了。
「去去,這下你們父女倒是護成陣隊了,就顯得我是個黑臉的。」林秀玲沒好氣地瞪了兩父女嘿嘿笑臉一眼,甩開她們虛扶的手,自己進了院子。
這幾年因著生意和工作,越發少了回來,這祖宅都更荒涼了,隨處雜草叢生,雖說現在枯黃一簇蔫了吧唧,可一眼就讓人想象的到,春天時的綠意。
「媽,別氣啦,你注意一下。爸爸,把院門鎖了!」曲瓔三兩步跟上,扶實了母親,轉頭對愣在後方的父親吩咐。
曲海看了眼後方,這平時沒有人才鎖的院門,一般有人在家,誰家還會鎖院門的?沒地讓人暗里咕嘀八掛。不過女兒的話,他還是照做了。
其實女兒這也是多此一舉,要知道現在的清溪村,十室九空呀!多數都是老人家帶著孫輩在留守在家里。平時孩子們一般都是寄宿在學校,只有放假才回家。
偏偏曲家祖宅這里現在實在荒涼,孩子們都不愛玩到這一處,相對于這邊大山高聳,野物更多,可同樣的,危險更足。因此村民都嚴令孩子們,不得靠近後山這邊。
「神秘兮兮的,在弄什麼?」林秀玲被女兒扶著到了祖宅大門,見她從口袋里拿出特制的鑰匙,直接開了厚重的老門鎖,她有些奇怪女兒帶到來祖宅這里干什麼。
「媽媽你別問,等一下就知道了,」說著,神秘地扶著她進了門跨,朝曲爸招手,「爸爸,快點!」
雖說祖宅是分給了曲海,可誰不知道在他小叔死時,曲女乃女乃可是將這祖宅上上下下都搜寡了一遍又一遍,將當時全部值錢的東西和物件,都搬進了老宅呢。
這也是為什麼曲海面上孝順老娘,內里卻是維護妻子。當一個母親,不能對她的幾個孩子一碗水端平時,禍家之亂便開始了。
「噯,來了。」
曲海雖然一輩子從沒有說出曲女乃女乃一個不好的字,可到底因此相隔有駭,親人之間並不親密,就連跟他嫡親的小弟,都淡漠如水。親情更是手中流砂,一不留情,就隨時間漏了。到了現在,兄弟父母親情,並不值得他太過傷懷罷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