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則充當充當貼心解語的小白花,一來二去的,不過十來日,就被他引為知己,每日里下了值就顛顛的來尋她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理,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打鐵趁熱,她準備今個就來一把猛火,將這廝的身心一起拿下,又不是真的要跟他談戀愛,自然懶得溫水煮青蛙。
季葉陽這廝跟她保持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態度,從來不問他家住何處,在哪兒高就這等問題,一心只想跟她看星星看月亮談理想,大概是覺得跟她心有靈犀,每次都跟她在第一次偶遇的酒樓了踫頭,今天林白白用看夜景的鬼話,把她騙到了城外的山頭。
皇城沒有宵禁,酒樓客棧花舫燈火通明,便是小門小鋪,也會在門口掛上一盞紅燈籠,往山頭看去,一派燈火闌珊不夜城的景象,位置是她特特選的,氣氛必須要到位……「林兄弟倒是會挑地方。」季葉陽挑了塊平整的石頭席地而坐。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這樣的好地方,若是能與心上人同賞,當真是一件美事。」林白白含蓄的低頭笑了笑,她帶了一盞風燈,掛在旁邊的小樹上,燈下看人本就美,何況她特意將頭發別在耳後,露出姣好的側顏,一低頭溫婉至極。
「林兄弟也有心上人了?」看她一副似墜情網的樣子,季葉陽心里有些復雜,女子本薄幸,若是能守住本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日子倒也過得,若是動了心,便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好在他及時看開了,再努力兩年,等升職,便能讓妻主給傳嗣,日後好好將子嗣養大,此生也就這樣了吧……
林白白輕聲嗯了一句,攏緊了披風的領子,又把帽兜戴上,繞道他左側的下風處坐下縮成一團。她特特穿了特別特別厚的裘襖,披了厚實的兔皮披風,兜里還揣了兩個暖爐,就差將怕冷兩個字寫在臉上了,除去是真的身體不好外,也有讓季葉陽起疑心的打算。
果然,「林兄弟怎麼這麼怕冷?」便是身子嬌弱的女人家,也不必裹成她這般吧?
「我……」林白白將自個裹成一個球,挨著他坐下,搪塞道,「我身體不好麼。」
「病了?早知你今日不舒服,便不該叫你出來的。」季葉陽拉起她,想將他送回去。
「不,別!」林白白用捂住暖爐還略顯冰涼的手抓著他的手,語氣略帶祈求,「別回去,再呆一會!」
似乎是說急了,她被冷風嗆到,半低子開始咳,咳了好一會才平息下來,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絲有些凌亂,眸帶水色,看起來分外嬌弱惹人憐。
人都是視覺動物,季葉陽自然也不例外,半攬著她,一下一下的撫模她的背給她順氣,好聲好氣安撫道,「好,好,不回去,你別急。」
最開始倒是一心惦記她的身體,沒覺出什麼來,模著模著,就發現即便是穿了厚裘襖,這小身板模著也是分外的單薄。
「你怎麼瘦成這樣,真沒見過比你更瘦的。」說罷,季葉陽撫模著她背的手頓了一下,他倒是也見過瘦得如柳扶風男子,不過那不能算是男子,都是大戶人家里養來褻玩的殘童,殘童多數也都是身體不大好,且壽命也不長,林兄弟他……
林白白似沒發現他的異常般,一手抓著他胸口的衣襟,一手抓著他的袖子,整個人埋在他懷里,悶聲道︰「無事,無事,我只是,只是大半年沒有吃藥,等明兒我吃了藥,就會好起來的。」
季葉陽有些不解,「為何不早些吃藥?」
「我不想吃嘛。」林白白將頭埋在她胸前,語調似有些說不上來的呢喃,抓著他袍子的手更緊了。
季葉陽只當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體貼的摟著她,給她擋風,過了一會,他似被蟄了般驚了一下,把林白白從自個懷里挖了出來,便見她雙眼通紅,淚珠兒滴滴垂落,他胸前的一大片衣裳都被染濕了,不禁有些驚慌,「怎麼了這是?」
林白白重新撲進他懷里,兩只手緊緊摟住他的腰,改梨花帶雨默默啜泣為嚎叫,「我不要吃藥,我不想吃藥!」
她這小女兒作態般的撒嬌撒混叫季葉陽心里有些新奇的復雜感,他說不上來這是這麼了,只是覺得心里有些甜,有些酸,有些澀,可看她哭得這麼慘烈,又有些心疼,只覺得自己應該將她好好哄一哄才是。
兩人相擁的手越摟越緊,林白白用兩只手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不想吃藥,我不要別人,我只想要你,行嗎?」。最後一句行嗎,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
「行,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季葉陽這樣看似高傲的人,最熬不住這種可憐巴巴的哀求小眼神了,他都沒反應過來,憐香惜玉的情緒一股腦的撲過來,將他的理智都沖散了。
見他這麼說,林白白手一用力,把他的脖子勾下來,嘴對著他的嘴就貼了上前。
「林兄弟?唔、嗯……」
「你答應了,你不能反悔。」林白白含糊不清的用帶著鼻音的嗓調道,然後轉攻他的脖子,又啃又添的,季葉陽很快就潰不成軍,半推半就得被她推倒在地
很快就天雷勾動地火,兩個奸夫**滾做一堆。
林白白則在邊上圍觀,是的,她在圍觀,因為她服用了一枚聯邦出品的小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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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