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白作不情願的盛了一碗給他,然後坐在大皇子邊上一臉不高興的揉香囊。
大皇子只當她是不喜六皇子的緣故,擱下碗,偷偷在她頰邊偷了個香。
林白白小臉通紅,害羞帶春的嗔了他一眼,大皇子日日與她相伴,對她偶爾流露出來的風情已有些抵抗力,六皇子卻剎時便看呆了。
蓮子羹里加了春歡,香囊里是合歡香,她自個配置出來的(春)藥,催情效果沒有良宵春那麼霸道的叫人喪失了理智,但它能挑起人內心最渴望的欲(念),且不會叫人有被藥效控制的感覺,事後也只會當做是情到濃處不自禁。
她會臉紅嬌羞,完全是因為想到待會可以近距離觀摩現場版的三人行而興奮的。
兩個皇子雖然都算是一肚子壞水,但畢竟仍是純情的,她又是下藥,又是使壞,很快就滾做了一堆。
她這次選的模式是兩情相悅NP型,這個藥丸大概是真的有智能的,一邊啪啪,一邊還不忘拽著大皇子,回頭給六皇子捅刀,「殿下,殿下,我只要你,不要別人!」
六皇子氣得咬牙切齒的,但大皇子腦子好使,深知如果今次只有自個一個人失了貞,那麼很有可能他就要退出太女夫的競選,若是拉上六皇子一起,他有七層把握把林白白弄上去當太女,于是,在他的有意籌謀下,在18X藥丸的半推半就下,三人很愉快的大被同眠了。
酣戰過後,林白白弱不禁風的裝睡,大皇子和六皇子一人一邊把她夾在中間,開始商量怎麼把現在的候選太女弄一個下來,把林白白李代桃僵的弄上去,最後又商量著要不要把林白白是女子的事情告訴二皇子。
林白白很恰到好處的醒來,一醒來就往大皇子懷里縮,把六皇子的胳膊從自個身上扒拉下去,一邊推搡他,一邊哭喊,「你走開,我不要你,我不要娶夫,我只想和殿下在一起!」
大皇子心里美得冒泡,雖然情勢所逼,不得已要把六皇子拉進來合謀,但人都是有私心的,能獨佔誰還想分享?
六皇子鼻子都氣歪了,一把掀了被子,指著自個肚臍下三寸的皮膚,皮膚上有一個紅點,這會已經散得若有似無了,「佔了爺的身子,毀了爺的清白,還想不負責任?」
林白白的表情似乎有些愧疚,撇了撇嘴,委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喜歡六殿下,便是勉強在一起了也不會幸福,六殿下就成全我和大殿下吧,我只想和大殿下在一起。」
看看她這佔了便宜還一副吃虧的模樣,六皇子拿眼珠子陰測測的一刀一刀的剮她。她配合的打著哆嗦,可勁兒往大皇子懷里縮,活活嘔死他。
最後還是大皇子不得已出來打個圓場,他心里這個復雜酸楚,勸著自己的女人接受別的男人這事兒,當真不是人做的。
大皇子問清了她的身份,得知她是奉天來的孤女也松了一口氣,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總歸他是不會放她走的,好好與她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勢,畢竟太女一事還得她配合。
最後,不得已的林白白委委屈屈,別別扭扭,矯矯情情的的點頭答應暫時接受六皇子,等六皇子一走,她就趴在大皇子耳朵邊上挑撥,「殿下,雖然我先前答應了,可、可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我與他最多做一場戲,要讓我當真將他放在心里,那是絕不可能的!」
大皇子面上一派奈何不了她的愁苦之色,心里樂死了,安撫好她,叫來了得力的屬下開始運作太女一事。
這件事,他到底還是沒有拉二皇子入伙,畢竟這廝不比六皇子好忽悠,雖然二皇子面上一派坦然,可就跟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他綠茶婊對自己的男朋友有沒有意思一樣,男人也是同樣具備這種能力的,當初在二皇子府前,二皇子看林白白那隱晦卻熾熱的眼色,他可是一絲一毫都不曾遺漏。
六皇子不足為據,可若是能將二皇子也擠下去,那他手中的勢力……想到林白白反復掛在口中的只願與他廝守的話,他心中一片火熱,三個攝政王,真的太多了。
大皇子和六皇子為著自個的私心,想弄倒二皇子,林白白卻不能叫二皇子就這麼輕易倒了,若是他倒了,剩安皖毅一個,還怎麼跟他兩抗衡?
大皇子和六皇子的計劃雖好,可扛不住他們這兒有個小內奸,林白白與安皖毅布了個局,叫二皇子的暗樁得知大皇子要害死二皇子,別說不說,只害命這一條,就叫二皇子徹底對這個皇兄冷了心,他又不是割肉喂鷹的佛祖,別人都不顧兄弟情誼要害他性命了,他還有什麼好忍的,莫非真當他是個軟柿子不成?
大皇子能與六皇子聯手,二皇子自然也會找幫手,安皖毅半推半就,出工不出力的上了他的賊船,他的想法就是最好大、二皇子都踫死,剩個六皇子,就算大攝政王再如何扶持他也不足為據。
京城的局勢一觸即發,有一日,半夜,林白白被大皇子打包送到了一個山莊,臨走前,大皇子緊緊摟著她,目光深情而熾熱,面上滿是對未來的向往,在她耳邊低聲道,「等我回來,與你長相廝守。」他用一種幾近膜拜神祇的虔誠態度在她耳邊信誓旦旦的保證。
林白白莫名的有些心慌。
山莊的日子簡單而又無趣,除去兩個小廝活潑些,每天能和她說上幾句話,其他的人一個個的仿佛又聾又啞,她出不了山莊,也沒有人給她通風報信,整天閑得長毛。
好在這麼多年過去,她的耐心也磨練出來了,每天面上一派坦然,或練練書法,或做做針線,時間總是能打發的,或許是真的太無聊了,做針線竟然也叫她做出興趣來了,連著繡了好些花樣,整日里不是糊扇子,就是弄荷包,忙得不亦樂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