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采薇帶著幾個丫頭去了攝政王特地叫人修整出來的院子。
一進院中,就見滿院的鮮花,鮮花中間一條小路通往正房。
院子不是太大,正房五間很開闊,東西各有廂房,其間抱廈倒座耳房也不缺,旁的且不說了,單說那西邊的廂房卻並不是磚瓦房,而是呂秀才想了法子做成的玻璃花房。
這四年里頭,宋家的玻璃生意是每況愈下,但是呂秀才那里的玻璃生意且好著呢。
也不知道呂秀才是怎麼弄的,竟是從宋家弄出玻璃方子來,還做了鏡子等物,且那樣大塊大塊的玻璃也做了出來,玻璃的價格降下不少,但即便如此,尋常人家也買不起什麼玻璃物什,像陳采薇院中這樣大的花房更是想都別想了。
若是別人家的姑娘、太太們得了這樣好的花房,必然拿來養些貴重的花木,偏生陳采薇是個左性的][].[].[],竟然沒那些雅趣,大冬天里用花房養菜,實在是有些糟踐了好東西。
偏偏攝政王不說什麼,笑呵呵的由著她折騰。
陳采薇進到屋里,卻見了屋子的紅,就跟她成親的時候布置的差不多,看到這些紅色,再想到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的臉都紅透了,路屋里的紅布幾乎一個色。
路萍幾個丫頭笑嘻嘻的行了禮,全都退了出去。
而此時,攝政王也是一身紅衣,推門而入。
雖然四年時間過去了,按理說,攝政王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可時光似乎在他臉上沒留下什麼,他還是那樣長身玉立,那樣俊眉朗目,竟是比才過二十的小郎君們都顯的年輕。
看到攝政王,陳采薇心頭一熱,不由笑出聲來。
攝政王也笑,幾步過去攥住陳采薇的手︰「莫怕。」
陳采薇歪頭看著他笑︰「我怕甚麼?」
她把頭靠在攝政王肩頭︰「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難得陳采薇有這樣柔情似水的時候,攝政王十分受用,他伸手攬了陳采薇的縴腰,把她帶進懷中,一個用力,把人抱到床上。
陳采微妙目流轉,星眼如醉,那雙漆黑如墨的眼中滿滿都是情誼,叫攝政王都幾乎痴迷其中。
果然,他看中的小丫頭就是好的,早先年紀小不顯,如今長成了,竟是這般的迷人,幸好他早些下了手,把人娶回來,不然放到如今,還不定被多少狼惦著呢。
攝政王過去把陳采薇壓在身下,嘴湊了過去,好一番憐愛。
隨手,雙手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就將兩個人的衣裳剝盡。
陳采薇雙手抱胸,妙目瞪著攝政王︰「王爺,如今青天白日的,這……」
攝政王也不想白天就這樣受用了陳采薇,只是,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如今他還是每天入夜便離魂去了陳采薇那顆仙人球中,要真等著夜間才能洞房,他得等到什麼猴年馬月去。
「孤不想等了。」攝政王也霸道了一回,不顧陳采薇的反抗,直接把人給壓了。
他等陳采薇成年等了多少日子,如今好容易盼到了,自然不會輕易放手,兩人這番魚水之歡直從日頭正濃到了快傍晚時分。
陳采薇累的腳指頭都不想動一下,渾身更是酸痛的緊,躺在那里如離水的魚兒,難受的很呢。
可偏生攝政王還是覺得不夠,整個人又壓了上來。
陳采薇使勁推他︰「王爺,且叫我好生歇一歇。」
「再叫我受用一回,就一回。」攝政王臉上帶笑哄著陳采薇,陳采薇緊皺眉頭又哪里肯信︰「王爺便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可不信。」
「那孤且先吃了你。」攝政王沒皮沒臉的直接入巷,陳采薇悶哼一聲,知道反抗不得,只好給自己爭取一些有利條件︰「還請王爺憐惜些。」
等到攝政王終于吃飽了,他精神奕奕的抱起陳采薇去了淨房,再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洗干淨,也換了衣裳,陳采薇是坐不住的,躺在床上裝死,攝政王叫人送了吃食進屋,等兩人吃了飯,攝政王也做出累了的樣子躺下摟著陳采薇睡了過去。
他原本想著這一睡,恐怕又要離魂,哪里知道,左等右等竟然沒有等到,這一夜竟是平安過去。
攝政王十分古怪,不解其中意味。
後頭實在不明白就丟開手不想,不過,心中到底是歡喜的,這麼些年離魂已經擾的他不得安生,好容易不用再受這個罪了,任誰都喜歡的緊。
後頭攝政王自己又琢磨了一回,心想大約是和陳采薇有關吧,他和陳采薇水乳交融,是不是就不用受離魂之苦了。
這個想法叫攝政王激動了一回。
第二日晚間又試了一試,竟是成功的與陳采薇鬧騰了半夜,直把陳采薇折騰到看到他便躲。
好在攝政王也不是魯莽的,先頭兩日是實在太激動了,後頭也就沒再狠折騰陳采薇,可饒是如此,陳采薇還是有些受不住。
這一天攝政王出去,陳采薇在屋里理了家事,便有人回話說陳家派人過來,陳采薇趕緊叫把人請進來。
卻見簾子一掀,進來的竟是伍媽媽。
陳采薇看到伍媽媽挺高興的,叫她坐了,又叫人拿了好茶水給她。
伍媽媽先給陳采薇見了禮,坐下吃了口茶才道︰「老爺派奴婢給王妃捎個話,這一回老爺想叫少爺下場一試。」
陳采薇知道伍媽媽說的是陳書奐下場考試的事情,便是一笑︰「爹心里有數,他既然說叫奐兒下場,那便是奐兒功課做到家了。」
伍媽媽也笑︰「可不是麼,再沒有比咱們家少爺更用功勤學的了,少爺不只苦用,更是聰慧的緊,老爺夸了好幾回呢,每回看到少爺,就歡喜的眉眼間都是笑。」
陳采薇點頭︰「父親如今越發的慈祥了。」
說實話,陳慶真的是個難得的慈父,大約是陳家經過那番折騰,他的兒女又盡數亡故,後頭好容易陳采薇和陳書奐過繼給他,他自然珍惜的緊,對陳書奐不要說打了,便是罵上一句,說一個難听的字都是不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