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夢帶著一群人離開之後,喬殷苒淡淡地再次開口,「牧風,讓管家給三小姐重新換兩個能夠保護主子的人。」
「是。」牧風得令,往院子外面走了。
「你們兩個。」喬殷苒指了指喬韻身後的兩個丫頭,「去領罰,不能保護主子的人,留著也沒用。」
兩個丫頭臉色一變,跪在了地上,「到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下次不敢了。」
「你們倆,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送你們出去?」喬殷苒最不喜歡哭哭啼啼的。
兩個丫頭的哭聲一怔,然後起身,走了,這丞相府,大家都知道,不能的最大小姐,就算是二夫人,都要忌諱大小姐幾分,更何況是她們。
院子里面只剩下喬殷苒和喬韻了。
喬韻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看著喬殷苒。
喬殷苒輕抿了一口茶,「既然爹爹把你帶到了喬家,那麼你就是爹爹的女兒,你的武功被我廢了,也當是還了你之前所做的錯事,以前的事情,就當是一場夢,忘了,就行,許如夢,是你的生母,認或者不認,全在你。」
喬韻沒想到,喬殷苒會說這樣一番話。
「你難道,不恨我嗎?」。看著喬殷苒,愣愣地,喬韻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喬殷苒淡淡地嘆了口氣,「你是爹爹的女兒,這一點,就足夠了,以後,好好地在爹爹身邊,爹爹自然會給你找一個好夫家,嫁一個好夫君。」喬殷苒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們給了喬韻一個全新的人生。
喬韻深吸了一口氣,「我,真的忘記以前的一切嗎?」。和哥哥****和多個男人有染,還差點害死了自己最愛的人,她怎麼重新來過。
溫暖的家,她也渴望,可是,自己卻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可是,自己還配擁有嗎?
喬殷苒輕嘆了口氣,「你的臉,我可以幫你改,你的記憶,我可以讓你忘記,我只有一個要求,好好地做爹爹的女兒。」既然爹爹願意認回這個女兒,那麼喬殷苒就願意成全。
喬韻反應過來了,突然,她很羨慕喬殷苒,她有爹的疼愛,還有王爺的疼愛,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段骯髒不堪的記憶。
「謝謝你。」由衷地感謝,既然有了一個機會,那麼就讓以前的一切,都消失吧。
「你在這兒好好養傷,明天,我再來找你。」目的達到了,喬殷苒起身了。
喬殷苒出了院子,去了大廳,喬子清已經回來了,在那兒喝著粥,只有他一個人,他不願意看到許如夢。
喬殷苒輕嘆了口氣,把事情給喬子清說了。
喬子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自己多了一個女兒,自然希望她能過得好,以前的記憶,以前的臉,不要也罷。
喬殷苒開始準備東西了,抹去記憶,一顆藥丸就夠了,要換臉,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準備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傍晚,墨炎諾來的時候,喬殷苒還在藥房里面搗鼓,墨炎諾就在那兒,站著,看了她半天,她也沒有反應。
「苒苒。」終于,某人站不住了,出聲了。
喬殷苒有點驚訝地抬起了頭,「你什麼時候來的?」嘴角輕輕勾起。
墨炎諾微微彎腰,伸手,將喬殷苒一把拉了起來,「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我說了,要來陪你吃晚飯的。」
喬殷苒看了一眼外面,不知不覺,都要天黑了。
「明天,我要幫喬韻換臉,一準備,就忘記時間了。」這才感覺,自己的脖子有點酸痛了,伸手想要揉自己的脖子。
墨炎諾比她快一步,代替她的手,輕輕地揉著喬殷苒的脖子,還注入一股力量。
喬殷苒感覺自己的脖子瞬間舒服了很多,暖暖的氣息在自己的脖子上蔓延,好舒服。
揉了一會兒之後,墨炎諾收回了手,「好點了嗎?」。柔聲問道。
喬殷苒點了點頭,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好多了。」抬頭,給了墨炎諾一個笑容。
墨炎諾牽起喬殷苒的手,「走吧,去吃飯吧,相爺應該在外面等著了。」
喬殷苒和墨炎諾到的時候,喬子清確實已經到了,而且,還有許如夢和喬殷遠,三人臉色都不太好,特別是許如夢,臉上還帶著淚痕。
喬殷苒看了一眼喬子清,喬子清也看到喬殷苒,「冉冉,過來吃飯。」臉上的笑容有點勉強。
喬殷遠看著進來的兩個人,不覺得頭疼,他們給自己喂食的藥丸讓自己功力盡散,自己以後根本就沒有辦法帶兵打仗了,自己作為一個大將軍,卻不能帶兵,這要是說出去,自己該怎麼繼續在朝堂上立足。
喬殷苒和墨炎諾坐下。
「開始吃飯吧。」喬子清臉色冷了冷,沒多說什麼。
許如夢看到喬殷苒,臉上突然出現了怒氣,「求老爺今天給我一個說法。」突然一個跪在了地上,他娶殷藍依,她忍著,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喬家三小姐,她怎麼能忍受。
墨炎諾看了一眼喬殷苒,站了起來,「相爺,本王還有事情沒處理,本王先回去了。」這再怎麼說,也是別人的家務事,自己還是一個外人,實在不好插手。
喬子清明白墨炎諾的意思,也站了起來,「王爺,好走。」
喬殷苒只能抱歉了,墨炎諾來陪她吃晚飯,這飯還沒吃,就走了。
「娘親,您先起來。」喬殷遠一把想要將許如夢扶起來,這件事情,自己的娘親知道了,只會讓她難堪,既然爹不願意說出來,就讓她成為一個秘密吧,至少,這樣的話,自己的娘親還能在丞相府立足。
許如夢掙月兌喬殷遠的手臂,「遠兒,這是我和你爹的事情,你和大小姐看著就好,不要說話。」
喬殷苒看著許如夢這不依不撓的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爹爹心中還是喜歡這個女人的,倒了這一步,都不願意讓這個女人難堪,而這個女人卻非要讓自己難堪。
喬子清深吸了口氣,眼神復雜地看向許如夢,「如夢,就當自己多了一個女兒,有什麼不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