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而又神秘的符號,一串串的在法陣中轉來轉去,沒過多久,金光就慢慢的消散了,直至再也找不到痕跡。
「主人,我親愛的主人。」小狐狸契約一結束就忙蹭到杜雲汐腳邊跟她撒起了嬌。
「你……」
杜雲汐在心里听到了小狐狸的話,指著在它腳上蹭著的小狐狸,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主人,我可是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人了。呃……不對,是你的寵了,你可一定要對我好啊!主人?」
小狐狸疑惑的看眼楮掙掙的大大的杜雲汐「主人沒听到嗎?怎麼主人都不回答我啊?」
「主人?」小狐狸抬起爪子踩了踩杜雲汐的腳。
听了半響小狐狸的話,杜雲汐確實沒錯了,還真是听得到它說話。「你放心,以後,姐吃香的喝辣的,都會帶著你的。」
杜雲汐彎下腰把小狐狸抱了起來,順了順它身上白色的毛,小家伙還討好似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她的手。
「主人,主人,我愛死你了。」小狐狸在杜雲汐懷里撒起了歡。
「咕……咕……咕咕」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杜雲汐的肚子里發了出來。
杜雲汐看冰美男正看著她,面上一紅,把小狐狸放在了地上,把身上的背著的背婁拿了下來。「呃……我背婁里有吃的,走這麼久了,都餓了。」
胡驕看著她臉蛋微紅的樣子,嘴角輕輕上揚,就這麼站在那,看著杜雲汐從背婁里拿出一個用油紙包著的東西。
「好香啊!主人,主人,我也餓。」小狐狸聞到了杜雲汐打開油紙飄出來的香味。
「呵呵……小吃貨,給。」杜雲汐拿著一個花卷放到了小狐狸的面前。
胡驕沒有說話,卻上前把手伸到了杜雲汐面前,手心向上,看著杜雲汐。
杜雲汐趕忙拿了一個放在他的手上,看他拿著花卷,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杜雲汐心里也很是高興。沒想到他主動伸手了,哈哈……看來離破冰又近了一步哇!
兩人一狐就這樣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吃著花卷。杜雲汐時不時的拿著花卷逗著小狐狸,讓它夠不著花卷,跳起來搶。
「哈哈……小狐狸,你叫什麼名啊?」杜雲汐又拿著一個花卷喂著小狐狸。
「什麼名?主人,我還沒名字的。」吃著花卷的小狐狸回答道。
胡驕一直坐在旁邊,眼里都是杜雲汐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好像都牽動著他的神經。
「沒名字?那主人我現在就給你取一個好听的名字。」杜雲汐手撐在膝蓋上,看著小狐狸說道。
「好啊!好啊!謝謝主人,主人我好愛你!」小狐狸吃完了花卷,就跑到了杜雲汐懷里撒著嬌,賣著萌。
杜雲汐在心里想著取個什麼名字,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好听的名,便想讓胡驕幫著想想。「冰美男,你也想想看,取個什麼名字好。」
「妞妞」胡驕看著小狐狸說道。
「妞妞?」
杜雲汐驚訝看著還是一臉冰霜的胡驕,仿佛剛剛那個那麼可愛的名字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胡驕點了點頭,「它是雌的」
「噗……」
「冰美男,你是怎麼知道的?」小狐狸說話的聲音跟小孩子似的,女乃聲女乃氣,完全听不出來什麼。
胡驕听話杜雲汐的話,心里嘆了口氣,他能說,他是一眼就看出來的嗎?
「前主人,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孩子呀!」小狐狸直接從杜雲汐的懷里跳到了胡驕的身上。
「難道,你剛剛救我的時候,看光了我的身子?」小狐狸兩只前爪子擋住自已的狐臉,做著害羞狀。
「噗……哈哈……」
「妞妞,你太可愛了。」
「嗷,我被看光光了,被看光光了。」小狐狸撲在胡嬌懷里一陣鬧騰。
杜雲汐上前從胡驕的身上把小狐狸抱了回來,一身白毛模著好舒服啊!
「時間不早了,你上山找什麼?」胡驕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問著杜雲汐。
杜雲汐也站起身來,抬頭看了看太陽,又看了看周圍。想到剛剛胡驕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干嘛的,就開口問道︰「冰美男,你之前去那了?」
「去解決一些事情。」胡驕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著路。
杜雲汐看到胡驕走了,背起背婁,抱著妞妞跟在了胡驕的後面。
「什麼事情啊?」杜雲汐很是疑惑,這山上,有什麼事情要解決的呀!
胡驕沒有再回答杜雲汐的話,而是在前面走著,不曾停下。杜雲汐不想又被丟下,只好乖乖的在後面緊跟著胡驕的腳步。
看著周圍完全不是來時的路,而胡驕卻一直在前面走著,杜雲汐忍不住開口道。「冰美男,你確定這是下山的路?」
胡驕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過身,而是直接開口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沒等杜雲汐回答,又開始走了。
冰美男,今天可真奇怪。現在,還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不會是要把我XX00了吧!
想到這里,杜雲汐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看了看四周,樹木漸漸稀少,空氣中,還有著那麼一絲絲淡淡的血腥味。
等等,血腥味?難道有野獸剛剛在這里捕過獵?
「冰美男,你聞到血腥味,沒有啊?」杜雲汐快步走到了胡驕身旁,警惕的看著四周,害怕突然冒出一只什麼野獸出來。
听到血腥味幾個字的胡驕,轉過頭看了看,臉色有點發白的杜雲汐。然後又看著前面不遠的地方,「快到了。」
「快到了?」杜雲汐不解的看著胡驕,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除了,遠處的灌木叢,她什麼也沒發現。
「嗯」簡單的一個字,竟也不像以前似的,那麼冰冷,那麼空寂。好像語調中帶有一點點擔憂,還有一點點興喜。
沒走多久,胡驕在一棵又矮又粗狀的枯樹面前停住了腳步。
「到了」胡驕看著眼前這棵散發著腐爛氣息的枯樹,皺了皺眉頭。
杜雲汐听到胡驕的話語,看著站著的地方,唯一的一棵枯樹。是的,沒錯,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確確實實,是一棵枯死的樹。
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離它周圍差不多五百米之外的樹和草都是生機勃勃的,只有枯樹周圍,連根雜草都沒有,光禿禿的,只剩下這棵枯樹立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