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後,王姓婦人將有一個新名字,王。新的名字,代表新的人生,新的未來。王相信,一旦母親運作成功,她將會牢牢的把握住這個機運。王,小名姝兒,字阿渝。王姓婦人覺得她會喜歡這個名字。現在的婦人裝扮,回到長安的家中後,她該重新變回少女的裝扮,其實,她比較喜歡少女的裝扮,現在婦人的裝扮,實在太老氣。
錢汝君成長的很快,對于現在的工作,也做得得心應手。最重要的,她終于到了一個落腳點,再也不是旅程的休息點。對她來說,旅行不是享受,是痛苦的源頭,再這種痛苦中,還要伺侯人,真的是太累了。要不是可以進入空間休息,吃飽飯,她早就累垮了。看著王滿意的表情,錢汝君的心里充滿著圈圈叉叉。
大漢朝有路,但那些路更多的是人走出來的自然路。有某些路段有地方人士以夯土的方式,讓地面緊實一點,但禁不住車馬行走,多半都坑坑巴巴。錢汝君甚至在想,幸好她們不是坐車,坐車大概整個人已經被蕩暈了吧!
其實,錢汝君有些同情大漢人,也對于後世的國家政府、科技力量,有了新的認知,與之相比,大漢******的管控能力真的太弱了。弱的可以說,他們實際掌控的地方只有關中的一畝三分地。也因為大漢與後現代的諸多不同點,讓錢汝君看到擁有空間後,她可以進行的切入點。只是任何一個切入點,都有一些問題存在,需要突破。想起一句俗話,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錢汝君覺得很有道理。
雖然錢汝君能看得很遠,但實際上,她現在的力量很小,身份更是從奴隸,變身成一個保姆。幸好,她看向自己的平坦,慶幸她不用成為女乃媽。
顧俊也月兌離閑閑沒事做,只要習武的日常生活,負擔起屋里屋外的重活。像是挑水、砍柴、種田之類工作就落在他身上。王鑫來本身並不負責任何工作,只是不定時過來看看。甚至,王也不住在這里,最開始還每天過來看,三天後,已經變成兩天來一次,錢汝君推測,未來王會過來的時間,將愈來愈稀疏。
但是錢汝君渴望的獨處終于來到……如果身邊跟著一個會滿地爬走的兩歲小女孩也算的話。
王也不是沒有把她這樣做的理由告訴錢汝君,雖然只是一小部分,例如,她要錢汝君照顧小女孩金妙,未來小女孩的成長與教育都要她來主導。她會留下一筆錢,但錢不多。錢汝君要利用這筆錢去生錢,來養活金妙,甚至是顧俊。至于她對顧俊的交待只有,好好習武,所有的粗活都由她扛起來。等成年以後,就把王馨嫁給他。
私底下,錢汝君撇撇嘴,心里說想得美。到時候,我讓金妙和顧俊成為一對,好別怨我就好。心中計劃著怎麼達成這個目標。
當然現階段,錢汝君還不敢明目張瞻的這麼做。因為王還時常會回來呢!王到來,不只是看看金妙,也會教錢汝君許多東西,基本上大漢女子需要學的東西,她都一股腦傳授下來。甚至當發現錢汝君竟然認識字以後,用竹簡寫下一堆教戰手則。錢汝君有一種預感,王是要把金妙的教育問題全部托付給她了……她怎麼能這麼有信心,雖然她的學習速度很快,那是她有前輩子的基礎啊!
而且竹簡里寫的東西,也讓她很頭痛。為了節省書寫的書間和空間,這時代人書寫的特色就是精簡。
過度的精簡,看起來,對一個現代讀慣白話文的人來說,就有點頭疼。幸好,只是頭疼,還不到看不懂的地步。
總之,雖然很痛苦,但不是不能接受。而且王這種安排,對她來說,並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她進空間里勞作的時間就變多了。要不是睡覺就會被送出空間,錢汝君真想在空間里睡覺,以節省時間了。
錢汝君收獲了很多棉花,但是她很快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要做棉被,似乎得要做出床單。
麻布,似乎不是做棉被床單的好材料。現階段,錢汝君並沒有掌握織出棉布的技術,就連最原始的織棉布方法,都付之闕如。就連棉花要如何彈出適合做棉被的技術,錢汝君也沒有掌握。
到達長安旁的小農場已經十天,錢汝君此時手中掌握的積分已經有十積分。她卻發現,制作棉被的技術手冊,需要十一積分。而這十一積分,也只是制作出棉被紗網里層的方法。
幸好,錢汝君偷偷帶著金妙到城里賣的蔬果,賣得不錯,才賺到幾文錢,當私房錢。
至于奴隸從事營生的錢算主人家的,錢汝君不知道,知道以後,也不會當一會事,至少賣菜的錢還沒有被抓包,就當作它不存在吧!
錢汝君決定,存一筆錢,買絲綢當床單,好讓整個棉被擋次高一點,賺進人生第一桶金。
這幾天賣菜,錢汝君也有一個意外的收獲。或許空間蔬果的質量遠遠超過一般農作物,有一戶看起來頗有地位大戶人家的管事,找到王家來,主動要求供貨。
由于事情就發生在顧俊和王鑫來的眼皮子底下,錢汝君自然不方便把這筆錢收歸己有,還得裝模作樣的把顧俊種的菜,收割起來,送到城里去。
但是錢汝君卻跟這戶大戶人家管事熟悉起來。有了這層關系,錢汝君相信棉被的銷路一定不成問題。就算原本他們用的是絲被,但棉被還是很有競爭力。畢竟,此時絲的價格,比起後世,更不便宜。就算有,也是用久了,舍不得更換。也只有主子里比較重要的幾個人,用得起。
「菜菜!買!」
听到這個聲音時,錢汝君有點愣神,看了眼綁在身前,被她當被包帶來帶去的小姑娘金妙。小姑娘竟然會講話了。她會說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爹娘,而是菜,買。環境的影響力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