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看到小六出現在自已的面前有點不敢相信,因為說好一個星期見一次,小六就沒有過來。他還認為小六前一次,只不過好心來看看他們罷了。
兩姐妹看到小六很是高興,跑了過來叫了一聲趙爺爺和六兒姐姐。小六和她爺爺這次過來,什麼都沒有帶,也算是一道小小的考驗,還好看到四人面上都沒有什麼不高興。
她爺爺除了答應四個孩子一聲,到是沒有說話。老爺子仔細看了看四個孩子,從他和小六先門看到他們第一眼時,小六爺爺就沒有錯過一絲他們的表情。沒有因為不帶食物不高興,也沒有因為錯過幾天對他們有絲絲的抱怨。
小六爺爺內心感覺這四個孩子值得一幫,不說以後怎麼樣,現在看著四個孩子的眼楮,他就認為這四個孩子不應該這樣要飯下去。
小六爺爺又和他們聊起了天,小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她爺爺才提起,讓他們四人來鋪子幫忙的事,王二是他們四個年紀最大的,明白道理也多。
可是他看到另外三個孩子一臉的高興,連忙說道︰「趙爺爺,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們。可是我知道,就算我們去了鋪里也干不了什麼活。他們年紀小,也沒有力氣,我們去了只會多四張嘴吃飯,我們不能去。」
另外三個孩子在听到王二的話,像是同一時間開竅一樣,都說不去鋪里,他們在這生活挺好的。
小六和他們分析,這要飯也不能要一輩子,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沒有?雖然她家還給不起工錢,可是一口熱飯一個睡覺的地方還是有的。
王二連連拒絕,就是死活不同意小六說的。另外三個孩子,那是以王二馬首為瞻。如果王二點頭,一切好說。如果王二就是不答應,那三個孩子也不會答應。小六有點想不懂王二是什麼心態,對于別人來說這是好事,為什麼他就不答應。
王二其實也想去,可是他以什麼理由去?他知道小六是想幫他們,他也知道小六為了說服她的家人花了多少時間,他們四個連最親的人都不要他們,小六與他們萍水相逢都能他們,他不想害了小六。
最後沒招了,小六看著王二油鹽不進的樣子,一下把王二拉了出去。
在外面小六小聲對著王二說道︰「你在想什麼?不說你們能不能吃上飯,這冬天你們怎麼辦?還有你大點,你說你能撐著,那小露姐妹兩個呢?你想看到她們餓死?還是凍死?或是生病沒錢治最後病死?」
王二頭低著,他不能否認小六的話很有道理。他們沒有靠山,就算能平安長大,小露姐妹倆以後怎麼辦,還有
小六看到王二有點動搖,看樣子要下猛藥藥了,小六故意惡惡說道︰「王二,我知道你年紀不大,懂的事不少。我下面的話你听了可能不高興,不過我還是想說一下,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說事實。」
小六想了想了還是直接說狠點吧,不然不痛沒反應。小六說道︰「王二,你真能保護他們嗎?你也不要說什麼你就是死也會保護他們三個。」小六看到王二那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我問你答,下面你只要點頭和搖頭。明白了嗎?」。小六看著王二,王二對著小六點點頭。問道︰「那好,你是不是把他們三個當成了親弟弟和親妹妹?」
王二點點頭,他們四個相依相伴才走到今天。
「那他們三個也把你當親哥哥一樣依賴?」
小六看到王二點頭後,又接著說道︰「你保護不了他們,先不說他們會餓死、凍死、病死、就看他們三個人的長相,你就保護不了他們。」
王二听到這話猛的就抬起了頭,那雙眼楮掙的大大,眼里滿是害怕。
小六看到王二這表情,就知道王二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話。王二經歷過的事不少,很多問題不是他不想,只是他認為先要解決是吃住問題,沒有想到以後。
王二內心想著小六的話,腦海里想著不停,是啊!他真的保護不了他們。現在他們還小,總有一天,他們會長大,會被別人發現,有時模樣長的好,對他們三個而言不是福氣而是災難。只要遇到比他們強一點點的惡人,他們都會
王二拼命搖搖頭,他想告訴自已這一些都不是真的,他想把腦海里那一些荒謬的想法趕出腦海,可是偏偏那一些想法太過真實。這世道險惡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也知道人惡起來比鬼都可怕。王二就那樣呆呆的站著,兩眼空洞看著前方。
小六只好轉身走進破廟,他能想而不是一味拒絕就是好事。小六對他們說道你們王二哥在想事情,不要出去打擾他,三個孩子都听話點點頭。
小六爺爺看著小六,小六對他點了點頭。沒一會,王二在外面喊起三個孩子的名字。三個孩子听到他們大哥喊他們,就一起走了出去。
小六和她爺爺商量鋪子還有要置辦哪一些東西,還要哪一些東西是不用買的,自家可以做出來的。還有鋪面是二大一小,這鋪面要不要對外租一個出去還是都留著自家用。
沒一會,王二領著三個孩子走了進來,小六也和她爺爺停止了談話。
小六看到三個孩子都像是哭過一樣,臉上雖然沒有眼淚,可是那雙眼一看就是哭了好一會。四個人走到她爺爺面前直接跪了下來,連磕三個響頭。
她爺爺還沒有反應過來,三個孩子都磕起來頭來。「這是怎麼了?快起來。」她爺爺說著連忙想扶著王二,讓他們起身。
「趙爺爺,你讓我們磕完,我們才好和你說。」說話間,三個響頭也磕完了,可是四個人還是沒有起身。
「趙爺爺,我們還能去你們鋪子做事嗎?」。王二抬頭問道。
小六爺爺蹲了下來,看著王二說道︰「能啊!我們來就是讓你們去鋪里做事,雖然沒有什麼工錢,可是你們吃住的地方有了。」
「那,趙爺爺,你能答應我們一個事嗎?」。
「你說,只要是趙爺爺能辦到的,我答應你們。」
這時,就見四個孩子又磕了一個響頭,四人頭都沒抬,小六就听到耳邊傳來四人說話聲。
「請趙爺爺買下我們,我們賣身。」
小六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賣身?她還是第一次真真實實在第一現場,她不是沒听過沒看過,不過最多是從電視網絡上看到罷了。
他們瘋了,賣身?賣身有什麼好。請他們去鋪子幫忙,他們要賣身,這是要唱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