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換好衣服後,打開門時她二姐早以不在門口了。小六快步往前面鋪子里走去,剛進了鋪子里正好看到她女乃女乃從街上走到鋪子里。
「女乃女乃,你才回來?」小六說著,接過她女乃女乃手里挎著的竹藍。
「這不是趕的早不如趕的巧。」小六女乃女乃說著,順手把竹藍給了小六,去了後院洗手去了。
小六听到她女乃女乃說了這樣話,把嘴里沒說出來的話給咽了下去。她女乃女乃那意思就是不想說,她在說可能她女乃女乃還是不理她。
吃過中午飯,小六拿著錢和武習會一家一家買著家里需要的東西。這不小六和武習會從一家雜貨鋪走出來,小六目光又看向街對面的專門賣白事東西的鋪子。
「武哥,你去過南方嗎?」。小六問著,就往南街走去。
「沒有。」
「你想不想去南方?」
武習會不明白小六突然問他想不想去南方,還認為小六要把他支去南方。後來他心緒平靜下來,反問小六︰「小六,你想去南方!」武習會敢說的這麼肯定,那是認為小六問這話是她想去。
「嗯,我還沒有和家里說,你要不要跟我去?」小六像是引武習會跟她離家出走一樣,明知道武習會是什麼樣的人,還這樣問他。
「主子讓我保護你,如果你去,我也會跟著。」武習會腦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主子讓他保護小六,小六要去南方,他就是在不舍,他也要跟去。
「哎,你這個人真沒勁,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不跟著我。實在不行,你可以讓你主子在派人過來。再說」小六停了下來,小手點著武習會的衣服,再次開口道︰「你可是我家的人,你主子走時可是不要你了。還有,你現在是沒主子了。」
「那也是我前主子,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你去哪,我就要跟到哪。」
「嗯,你也明白是你前主子,這樣你寫一封信給他,就說我要去南方不過不帶你去。因為我把你留下讓你保護我的家。看你前主子怎麼說,你看這樣可好?」
「你爺爺女乃女乃不會同意你去南方的,所以我這信也不用寫。」
「喲,你現在話多了,能猜我爺爺女乃女乃的心事了,要不要我們兩個打賭,我晚上回家就問。如果他們同意呢?你是不是就在留在我家。」
「不會,你爺爺女乃女乃不會同意,雖然他們很疼你,不過他們不會由著你性子的。」
「算了,我和你爭執什麼,走了,我要給大姐買漂亮的衣服。」小六家現在只有她大姐成年,小六沒事就愛買一些步搖珠花之類的小東西送給她大姐。
小六先是去了繡樓看上一套繡的超漂亮的衣服,結果問了價格,小六拉著武習會就退了出來。兩人接著又去了在布莊,最後小六才給她大姐買了扯了一些顏色鮮亮的細棉布。
小六指著讓店小二打包好的布料,不好意思對武習會說道︰「武哥,麻煩你把東西先送回去,我在這里等你。」
「你還要買?」武習會理了理身後背著的大竹筐,伸手去提包好的布料。
「我在看看,這樣你送回去就不要來了,我一會就回去,下午我還要和女乃女乃一道回去。」
「那你早點回來。」武習會囑咐完小六,就把小六買的東西提著就去了她家的鋪子里
「知道,知道。快走吧。」小六跟在武習會的身後,把他送出了布莊。
等武習會一走,小六從布莊門邊又退了進去。「小二哥,這個還有那個多少錢?」
小六從布莊出來後,又去了雜貨鋪,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她買了一塊超大的布,她把買的東西往一起一擺放,把布的四角一系,付了錢背著就走。小六背著東西專走無人的小巷,在走到一個死角落里,小六往四周看了看,閃身進了空間里。
小六進了空間放下東西,都沒來急整理,又一個閃念出了空間。小六沒有往來時那個巷口出去,而是走向了另一條巷子。剛剛她選的那個角落可是她早就選好的,四周沒人不說,連高點的住房都沒有,也不怕有人站在高處看到她憑空消失。
小六在巷子里左右幾次一拐,等她出了巷口,就在南街街中了,她的對面那個超漂亮的木樓就是青山鎮上最大的青樓——香暖閣。
小六感覺她在街的對面都能聞到香暖閣里飄出的脂粉香氣,小六看著香暖閣的招牌,自言自語道︰「這里我還沒進去過,哎我身子太小,就是男裝進去也會被人攔著不讓進。」
「你要進哪里去?」
小六身後突然冒出一個男子的聲音,把小六嚇的一跳。她怎麼沒感覺到身後有人,小六暗怪自己一定是剛剛看香暖閣太入迷了才沒有發現,她往前走了兩步,轉身看向身後。
這時她身後站五個人,其中一個人還微微歪著頭看著她。
「振亭哥,你怎麼在這里?」
「我問你,你怎麼在這里?」
「我剛吃過飯出來逛逛啊,振挺哥,這些人是你同窗嗎?」。
「嗯,我們剛要回學院,我看著站在這里的人像你,沒想到還真是你,快一些回去吧。」
「我馬上回去,振亭哥,再見。」
小六說著,笑了笑往南街往東街的那條路口走去。
「振亭,剛剛那個小丫頭是誰?還穿著一身男裝。」
「我親戚家的妹妹,我們快走吧,不然要遲到了。」
幾個人听到楊振亭這話,想起那個恐怖的夫子,連忙起哄說快走,不然被那個夫子發現他們就慘了。
小六在遠離了楊振亭一行人後,又進了一家專賣種子的店鋪里。在買好幾樣種子後,小六提著一串包的種子紙包就往自家鋪子里趕去。
小六四姐在看到小六提著一小串的紙包進了鋪里,對小六問道︰「你手里提的什麼?」
「我買的一些花種,帶回家種種看。四姐,你們忙嗎?」。
「還行,飯菜都上桌了,現在不忙了,女乃女乃跟娘在廚房呢。我說你買的那個花種能種活嗎?」。
也不怪她四姐這樣說,小六從前也喜歡挖野花種在家門口,結果她是種多少死多少,後來她也就不在挖野花野草回來種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