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落桌後,說了一些祝福語。這時她爺爺拿手筷子子,大家才都跟著拿起了筷子。吃到一半,小櫻和小槿兩個人又端了兩次湯上來,一是老雞湯,一是老鴨湯,都是她家養的。
這飯吃的,比她家以往過年都熱鬧,一大家子是不停吃吃渴渴。在大家都吃飽後,又都去了客廳接著聊天,吃著零食。看太陽要不了多久就要落山了,小六娘打包了幾個菜,放在食盒里,讓他們回家吃,省的再燒了。
武習會原以為他們要留到晚上吃過才回去,沒想到小六家人就催他們回去了。兩個提著食盒和小六家人打過招呼後,才往自個的家走去。
剛離開小六家不遠處,武習會歪頭看了他的娘子一眼,開口問道︰「爹娘他們為什麼催我們回來?」
「也不知道是哪輩傳下來的,說回門晚上要回婆家才行,還要在太陽落山前回家才行,不然婆婆眼楮會瞎。」
「可是我娘早去世了啊!」
「還有一種說話,就是太陽落山前不回婆家,對婆家不好。」
小六大姐看著快到自個的大門了,拿出鑰匙走到大門前打開了院門,對著還站在一旁發呆的武習會說道︰「還不進來,給爹娘上柱香,告訴他們,我們回來了。」
這時武習會一個驚醒,連忙回道︰「來了,來了。」說完,提著食盒就走了進去。
小六一家送走她大姐兩個人後,她娘和她女乃女乃幫著劉嬸把中午剩的菜給熱了熱,又炒了幾個菜,就吃起了晚飯。
小六在進了空間後,就一直坐在一邊一旁的粗布上,看著眼前的兩畝地,她大姐成親的那天晚上她種上去的棉花,現在才長的一半。「我怎麼感覺這莊稼是越長越慢了。」小六說著,就盯著眼前的棉花苗看。
在看了一會後,小六站了起來。「雖然是沒地種輕松一些,可是我還是懷念從前種一畝地時的場景。」說著,小六轉身去泡溫泉了。
在穿上衣服後,小六把腳擦干後,拿過一旁放著的布鞋給穿了起來。這次她想去推一推白霧,再在四周走一走。
小六先是往山上爬了幾步,試著推了幾下後,又從山上爬了下來。走到小溪邊,腳踩著幾塊石頭往小溪對面白霧推去,在得到一樣的結果後,小六又換了幾個地方。
「大爺的,還是不行。」說著,小六就走進了滿是鮮花的小院。
自從她有一次好奇用手掐了一朵花後,小六就沒有在踫過她這滿院的。她也沒有想到,她摘下的那朵花後,以肉眼速度在她面前枯了,原想是不是變成了一朵干花,結果變成了一朵花灰,一點點輕微抖動那一朵花就在她手里落下了一層薄薄的灰。
小六她真的好無聊,帶雞進來,雞死了,挖花花就要枯萎,摘一朵花花還變了花灰,連里面的草地的草她都不能挖。除了泡澡就是弄的她的兩畝地。可是現在這兩畝地出現了異常,莊稼是越來越成熟慢了。
日子在小六無聊中一天一天過去,沒幾天就要過年了。她家的鋪子也停業了,鋪里招工的幾個也都發了工錢打發回家了,把鋪里的東西一統計鋪子里就關門歇業了。小六爹娘也分了幾次把鋪里的糧食等都拉了回來。
小六一直以為她四爺爺一家今年和她爹一道回來,沒想到,她爹和王二各去一次,他一家都沒有要回老家安家的意思。
今年小六家又掙了不少,除去鋪里和作坊的,賣去雲陽的貨倒是掙的很多。小六家香腸和棉花還是大頭,所以這兩年種棉花的也多了起來。小六沒敢往自家收的棉花里放空間的棉花,因為數量都是有數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收的棉花去了棉籽又拉去了雲陽。
小六家的銀錢,除去她爹娘周轉的,大頭都是在她女乃女乃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小六大了,她女乃沒事就會偷偷給她幾張銀票讓她收著。在看到小六銀票收的好好後,她女乃女乃給的銀票數量也越來越多。小六也不會因為拿了錢就會亂花,像是她給她大姐的鋪子和莊子都是她們四個大人同意把關後才買的。
這次過年前牙行又和小六爹說有幾個鋪子要賣,莊子也有,不過說了那一些莊子後同,她爹就把買莊子的事給放下了,到是在西街那邊遇到了一個合適的小鋪子買了下來,這小鋪子是準備給小六二姐的,到是和她之前和她大姐買的鋪子不遠。
小六沒有給她三姐備著,她不知道她三姐的良是那個,如果遠的話,這就買錯了。
這天小六練完基本功後,就跑到廚房里找吃的。這事說來長了。原本她大姐回門後的第二天,她院子里在小七師傅面前隨便表演了幾下,結果小七師傅非要說她學武是對的,還可以讓她躲過她十五歲的一個生死大劫。小六看著那個狡猾的老太太把她的學武的事提升到生死大劫的問題上,就知道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她一家人被這個自稱白婆婆的一番話說的全部洗腦成功,看著小六的目光都帶著痛,小六還沒有等他們開嘴立馬表示她學。開始小六還擔心她要叫小七一聲師姐時,後來拜師才知道小七還沒有正式被她師傅收入門下。當時小六就有一種感覺,這個白婆婆的目標是她,小七不過是一個引子。
小六也沒想到這個白婆婆亂說起來,比她還能亂編,那扯的謊話比真話還真。可是全家都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六只能說白婆婆說她的生死大劫是成功抓住了她家的人唯一統一的軟肋。
自從小六早上要練功後,不管多冷她都要早起了。不早起也沒關系,等她起了,她師傅就看著她練完,每次等她練完早飯時間早過了。幾次一弄,小六到是戒了睡懶覺的習慣。
小六在和她師傅熟悉後,有事沒事就愛和她師傅聊天。聊熟了後,竟然讓她發現她師傅沒有江湖稱號。當時小六是睜大了眼楮,她看的武俠小說里有哪個名人沒有稱號的,那最少也有一個成名絕技命名的稱號。白婆婆看著小六的樣子,從心里想笑,江湖上的事小六她哪里懂。
也許是看小六表情太好玩了,白婆婆緩緩說了一句:「我不是江湖上的人。」
「難道師傅你是隱世世家里的人?不然是不出山的絕世高手?師傅你老人家今年幾百歲了?」小六話音才落,**上就被她師傅用小竹條給打了。
「你還真能猜,你怎麼不去說書。」白婆婆雖然打了小六,可是那個力度還不如說給小六衣服上拍灰用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