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最後之作（中）
Aug.31?PM04:27
某個研究所遺址的旁邊停著一輛跑車。
狹窄車內的冷氣已開得太強，但天井亞雄的手掌卻流滿了汗水。他以汗水淋灕的手，壓著不斷抽搐疼痛的胃袋。本來他是打算進入研究所內的。由于研究所遺址內的建築物依然保存完好，可以用來藏匿車子的角落多得是，瞞過人造衛星的攝影機應該並不困難。但是，如今的天井沒有能力將圍牆正門入口處的粗大鎖鏈與鎖頭解開。問題是，又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只要稍微移動車輛，就有可能遭到盤問.而如果舍棄車子，將幾乎跟**沒兩樣的最終信號抱著在街上走，更是幾乎可以肯定會被攔下來。
「可惡！」天井亞雄狠狠地拍著方向盤真的是棋差一著，天井感到無比懊悔。本來在最終信號的腦袋里輸入病毒之後，等到啟動病毒後，造成大規模的混亂，就可以趁亂迅速逃到學園都市外面，那個人正在外面等著自己。接下來只把最後之作給他，憑著自己手上握有超能力相關技術，任何國家的任何研究機構都將非常樂意接納自己。沒想到，最終信號在遭到病毒注入之後，竟然逃走了。天井亞雄的「計劃」在那一瞬間便開始土崩瓦解。
最終信號的並沒有調整完成，根本無法在培養器外長時間存活。搞不好在病毒啟動之前，最終信號就會死亡。如果真的發生那種狀況，這麼一來，自己就會被活活困死在學園都市任務等于是失敗了。那個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一定會像當初與他們合作缺失敗的一線天一樣人間蒸發。
沒錯，天井亞雄聯絡的組織正是當初一線天聯絡的組織，那個名為「X」的男人替他設計了這樣一個計劃，但是一旦自己失敗的話，他必定會被抹殺。對，一定，天井亞雄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境外組織，所以他暗地里做了些調查，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這個組織的背後竟然是聯合國直屬維和部隊uppc！為什麼uppc會要獲得最後之作，天井亞雄不知道，但他知道一點，既然是uppc，那就一定會護自己周全，哪怕追殺自己的人是暗部！但一切的前提是自己有利用的價值！
天井一定要把最終信號抓回來。而且更諷刺的是，一定要保住她的命。但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手邊沒有培養器，實在不算是達成目的。這一個禮拜以來天井為了找出最終信號，可說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最後發現最終信號不知為何，竟然跟那個凶惡的一方通行在一起。幸好趁一方通行離開的時候成功帶走了最終信號，沒想到現在卻陷入這種窘境。
天井亞雄轉頭瞪著副駕駛座。尚未調整完成的最終信號包著毛毯，整個人癱在座椅上。她全身大汗涔涔，呼吸非常微弱，如果不仔細听根本听不出來。最終信號的臉上貼著幾塊電極貼片。從貼片延伸出來的電線，連結到放在她大腿附近的筆記型電腦上。螢幕上顯示著最終信號的脈搏、體溫、血壓、呼吸數等生理數值。
「為什麼這麼倒霉！為什麼這麼不巧！」天井亞雄有非逃不可的理由。
他是量產型超能力者計劃負責人，這個計劃以常盤台的超電磁炮為藍本，但制造出來的量產型復制人卻僅擁有低等級能力，無法與超電磁炮相提並論。計劃遇到瓶頸，研究所被迫關閉。背負龐大債務的天井此時幸好遇到了救星，那就是一方通行的等級6絕對能力計劃。但是，連這個計劃也遭到幾乎永久性的凍結。天井亞雄無力償還債務。學園都市已經沒有他能待的地方了。他所擁有的東西，只有龐大到足以買一艘潛水艇的驚人負債。量產型超能力者計劃的研究機構與等級6絕對能力計劃的研究機構不同，乃是私人機構，這是他被逼上絕路的最大理由。如果想活下去，只能丟下債務跑路。
「可惡！可惡！為什麼偏偏讓我遇到這種狀況！」天井在狹窄的跑車內捶打著方向盤。
逃走的最終信號終于在今天抓回來了。但很不巧的是警戒層級變成橙色，接著又變成了紅色，令他就算制造混亂也很難離開學園都市。而且最終信號的身體狀況比預料中還要差，這樣下去可能真的會在病毒啟動前沒命。
「拜托你，拜托你！再一下子就好了，只要撐到病毒啟動就行了！」天井知道有好幾個地方，能夠取得為最終信號調整的設備。但因為警戒層級提高到紅色，整座都市里到處都設置了盤查點。帶著一名只包著藍色毛毯的**少女，是無法通過盤查點的。更何況這名少女是人工制作，根本
沒有登錄ID的量產型復制人。
別說是逃到學園都市外面，甚至連移動到下一個路口都沒辦法。現在的天井亞雄只能待在狹窄的車內發著抖，將一切命運交給那不知道是否有機會啟動的病毒。
忽然間，擋風玻璃前方似乎有東西一閃而過。
「！」天井反射性地將原本望著方向盤的視線瞬間抬起。天井卻瞪大了雙眼。
前方什麼人都沒有，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無人的街景，應該沒有什麼東西會令天井亞雄感到害怕才對。
「什麼……」但是，天井的視線根本不是望向前方。他看的是後照鏡。
後照鏡中，映照出一名少年。少年從天井所乘坐的黃色跑車後面，一步步慢慢逼近。渾濁、熾熱、瘋狂、純白的等級5超能力者。
一方通行毫不遲疑地朝著天井的跑車走來。
天井望向副駕駛座上的最終信號。如今的最終信號脆弱得就跟雪的結晶一樣。雖然不知道一方通行想要做什麼，但如果將最終信號交到那怪物手上，恐怕不消一秒鐘就支離破碎了。
絕對不能把最終信號交給他，既然如此，只能對抗那個怪物了。問題是，要怎麼對抗?白袍的口袋里放著手槍，但這種東西根本無法對付那樣的怪物。
既然如此，只能逃跑了。天井緊緊握住了車鑰匙。手不停地顫抖，連將車鑰匙插進鑰匙孔內都極為困難。他哭喪著臉，一直找不到鑰匙孔。唰的一聲，鑰匙終于滑進了孔中。
奮力轉動鑰匙。引擎高聲怒吼。因為太過緊張的關系，離合器操作失當，跑車像**上被踢了一腳般彈起，往前暴沖。
Aug.31?PM04:39
一方通行看著天井的車子粗魯地突然往前狂沖，明顯驚慌失措的模樣，卻只是悠哉地露出詭異的微笑。
轟然一響，他往地面蹬了一腳。一方通行在瞬間便飛到將近十公尺的高空上，輕松越過了天井的跑車，在跑車前方地面著地。看得出來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臉色整個僵住了。男人急忙轉動方向盤，但已經太遲了。油門被踏到了底的廉價國產跑車，像炮彈一樣朝著一方通行撞了上去。
響起了金屬被壓扁的聲音。就像把踩扁空罐的聲音增幅了一千倍。但是一方通行卻一步也沒有移動。甚至連一根頭發也沒有晃動。被壓扁的是跑車。跑車正面沖撞過來的「力量方向」全部都被轉變成向下了。跑車的四顆輪胎在一瞬間爆胎，鋼圈被擠壓成鵝蛋形。底盤高度完全歸零，埋進柏油路面有數公分之厚。或許是車體已經扭曲變形了，前後左右所有的玻璃全都裂成碎片。
「唔……啊……可……可惡！」天井哭喪著臉不斷踩著油門，但輪胎鋼圈早已扭曲，被擠進擋泥板中了。接著他打算舍棄最後之作逃走，于是奮力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
「冷靜點，中年人。太難看了吧?」咚的一聲，一方通行朝車子保險桿輕輕一踢。不知道沖擊力是如何改變的，原本整個打開的駕駛座車門又迅速關上。天井亞雄根本來不及反應，被掀翻在地，腳被卡在了車門那里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昏了過去。
「啊，抱歉，用這麼遜的方式打倒你。不過總比送命好吧?」一方通行望向駕駛座旁的座位。
「你可真會給人添麻煩，臭小鬼。」肩上的重擔終于卸了下來的一方通行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接著取出手機。「芳川嗎?對，小鬼已經安全了。」
‘距離病毒啟動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接下來麻煩的事情還有很多啊！’一方通行想到
第一百六十九章最後之作(下)
在離病毒發動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時，束手無策的一方通行決定用自己的力量來解決病毒，用他那控制方向的超能力來改變生物電的方向來消除病毒。
「還真是麻煩，臭小鬼！」他將手上的「反射」關閉，以手指觸模躺在副駕駛座上的少女額頭。少女的皮膚仿佛得了感冒般微微發燙。他從皮膚上擷取了人體電流。他不斷接觸人體電流的「方向」，就好像是以觸手侵入少女的體內。根據所接觸到的人體電流的「方向」，推測演算周圍人體電流的「方向」。最後，少女的頭腦內部結構完全呈現在一方通行的腦中。
螢幕上跳出警告視窗的速度逐漸變慢、變慢、變慢……最後，不再有新的視窗跳出。
他現在正在將「病毒感染後」的最後之作人格資料，與隨身碟內「病毒感染前」的最後之作人格資料交相比對中。兩份資料的「差異點」就是病毒程式碼。其中雖然包含了最後之作在感染病毒後與一方通行相處過的回憶，但一方通行無法分辨哪些是病毒碼、哪些才是回憶。需要覆蓋修正的程式碼數量計算完畢。總數為三十五萬七千零八十一。為了消滅病毒，只能刪除這所有的程式。
最後之作的額頭不停地顫動，噴灑出汗水。但是連顫動也越來越輕微了，似乎身體狀況也逐漸趨于安定。
「快，快要完成了！」一方通行愉快地想到。
就在這時。奇怪的聲音傳人了一方通行耳中。他修正著病毒程式碼，抬起頭來。他看見原本因被駕駛座車門夾中而昏厥的天井亞雄，竟然站在自己身旁。
如果只是這樣，當然無所謂。但是，他的手上卻握著一把漆黑油亮的手槍。
「別……妨礙……我……」眼中布滿血絲的天井亞雄發出**。
「什麼？！」如今的一方通行正將全部的力量傾注在操縱最後之作的頭腦信號上，根本沒有多余的力量進行「反射」。如果分心進行「反射」，將無法準確操縱那些如同電子顯微鏡影像一般精細的電流信號，而這也意味著最後之作的頭腦將被燒毀。
「別……妨凝我！」從天井亞雄的嘴里噴出了泡沫。他的眼楮充滿紅色血絲。
但是，一方通行依然無法將手從最後之作頭上拿開。
「別……妨……嘎啊啊！」天井亞雄高聲嘶喊，顫抖的手握著手槍，槍口正瞪視著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只能愣愣地看著那掛在扳機上的手指。
清脆的槍聲響起。聲音還沒傳人耳中，一股巨鎚般的強大沖擊力已經襲擊了一方通行的眉心。頭部所受的沖擊力道，令他的背整個向後彎曲。脖子響起了可怕的聲音。他的腳因無法抵抗沖擊力而飄上空中。
但是，他依然沒有放手。一方通行到下了，被絕對不可能傷害到他的東西打倒了。
「……干掉他了?為什麼?哈哈，為什麼……我為什麼還活著?」天井亞雄握著正緩緩冒出白煙的自動手槍，陷入了茫然之中。
子彈打中了一方通行額頭的正中央。遭到子彈直擊的一方通行往後飛了將近一公尺，仰天倒在地上。他的額頭裂開，鮮紅色的血液泉涌而出。不知道為什麼，一方通行剛剛沒有使用「反射」。
「他應該死了吧……啊！最終信號！我的病毒！」天井亞雄將視線從倒在路邊的尸體身上移開，投向副駕駛座上那名失去意識的少女。病毒沒有啟動。天井亞雄非常清楚那代表什麼含意。雖然知道，但卻無法挽回。
兩步、三步……天井跌跌撞撞地向後退。「哈……哈哈……嗚……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井亞雄大聲慘叫，舉起槍口對準了讓自己的人生化為地獄的始作俑者。沉睡于副駕駛座上的少女。
「——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麼做嗎?混帳東西！？」
那具尸體，又爬了起來。鮮血正不斷從額頭上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少年伸出了手，擋在天井的槍口前。被「反射」的子彈精準地飛入槍口，讓手槍從內側整個炸
開。天井那緊握著槍柄的手掌遭到撕裂。
「嗚……唔啊……」天井亞雄用左手壓著被射傷的右手，急忙與一方通行拉開距離。「可惡為什麼還活著！」
「沖槍彈頭」是新世代兵器，藉由在彈頭
一方通行站在天井亞雄的眼前。
天井亞雄徹底的絕望了，他完了。但是一方通行僅僅是擋住了射向最後之作的子彈後，就再次倒了下去
有天井亞雄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他愣愣地看著倒在馬路上的一方通行許久，才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還……活著……哈哈，我竟然活下來了……」他虛弱無力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去死吧，怪物！」天井亞雄抽出了另一把槍。
「不許動！」天井亞雄感到背後被人用槍頂著
「……芳川……桔梗。」天井亞雄用力擠出了聲音道。
Aug.31?PM05:05
「抱歉！這次又麻煩你了，明明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御阪向秦華表示了歉意
「沒什麼！我們到了，下面就是。」秦華命令天兵降落。
「嗯？天井亞雄？還有木村芳子？什麼情況？」秦華他們一降落，就看到了剛剛的場景，還有倒在血泊之中的一方通行。
「竟然能夠將一方通行重傷，難道是你干的？天井亞雄。」
天井亞雄沒有回答，他滿臉驚恐地看著秦華的後方。
「嗯？」眾人齊齊看去，一個套著大號夾克衫，里面穿著黑色連體服的男子緩緩向他們走來。
「他讓我失望了，天井亞雄先生。」男子說到，「看樣子，我的工作量要加大了啊！」
「諸位！請記住我的名字，我名為Z。其次……珍惜現在的時光吧！因為你們都會死！」
第一百七十章z(上)
「是誰？」秦華疑惑地看著這個陌生人，他是誰？
天井亞雄不顧他還被槍指著，跪倒在地，「拜托！請繞過我，拜托了，我不想死啊！」
「當然，天井亞雄先生，我們可是合作者的關系，所以……」z後一句話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聲音說到「我會讓你沒有痛苦的離開……」
「嗖！」在秦華他們眼里，z的身形一下子消失了，下一刻，他出現在了天井亞雄面前。
「噗！」z的右手呈刀狀插進了天井亞雄的胸膛。
「什麼？」秦華大驚，他完全沒有捕捉到男子的動作。是什麼時候？
「呃！」天井亞雄感到胸口一陣劇痛，‘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的野心，我的夢想還沒有實現……’天井亞雄死了，死不瞑目。如果他當初沒有主持復制人的計劃，他也不會淪落至此。貪欲，巨大的利益，讓他踐踏了生命，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被踐踏命運。
「放心，我的技術很好，保證讓你感受到最少的痛苦。」z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體道。
「退……退後！所有人往後退！」秦華最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讓所有人往後退，對方速度很快，必須把距離拉開。
「干嘛那麼緊張，諸位？啊！忘了，因為你們馬上就要死在我手里了。」z扭了扭頭部。
「砰！」一只天兵出現在了z的背後，以泰山壓頂之勢用巨拳，捶擊z的正上方。
「哎呀呀……」z朝頭頂上一指，z周圍的土地開始涌起，在z頭頂形成一道防護罩，擋下了天兵的攻擊。「偷襲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啊！」
‘能力者？還是魔法師或者是初子究竟是誰？’秦華思考道。
「bilibili！」在秦華思考得時候，御阪朝z扔出一道雷擊之槍。
「喂！御阪等等！」太冒然了，對方的底細還不清楚啊。
面對雷擊之槍，Z面不改色道，「我的大地母親啊！保護你的孩子吧！」大地在z面前形成一道壁壘，將雷擊之槍擋開，然而依然有部分雷擊攻擊到了z。
「是誦唱！魔法師嗎？’
「哼！防不住嗎？所以我討厭雷這種東西。」z邊說著，被雷擊燒傷的身體開始恢復起來。‘不妙啊，對面竟然有十大神器和lv5級別超能力者，那就不能殺啊，會給母親大人帶來麻煩的。’
‘身體再快速恢復？是恢復系的魔法嗎？’秦華想到。「你是誰？」秦華問到。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們馬上就要死了，不過如果你們把她交給我，我可以考慮免你們一死。」z打消了殺他們的想法，但是那個最後之作必須帶走，母親大人的任務必須完成。
「不可能交給你的！」沒等秦華回答，御阪搶先說到。
看著御阪堅定的眼神，秦華回過頭道，「痴心妄想！」
「那可真是遺憾啊！」z攤了攤雙手，那就只能用武力了，不過雖然不讓殺，但是卸掉點東西的話應該沒啥問題吧。
「大地母親啊！賜予你的孩子力量吧。」大地中涌出一些金屬物質，在z手上形成了一把利劍，大地中蘊含很多金屬物質，而這些金屬物質的組合可以變成一些質地堅固的合金。
「既然如此……」秦華看到對面召喚出了一把武器。他將手伸了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風在流動，風在秦華手中不斷聚合，最終青龍槍出現在了秦華手上。
「哦！這是……」z眯了眯眼，這把槍不簡單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
「我也要戰斗。」御阪說到。
「開什麼玩笑，對手恐怕是……這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家伙，你趕緊帶著他們離開這里，這里有我就……」秦華頓住了，因為他看到那個z拎起了天井亞雄的尸體，開始……吸收起來……
「什麼？」秦華仿佛看著外星人般的看著z的手上伸出許多肉觸，插入了天井亞雄的七竅之中，逐漸得在吸收著天井亞雄的。
「這……這是……」秦華听到了後面傳來了嘔吐聲，這種匪夷所思的景象必定給在場的人埋下了一個陰影。‘這是什麼？難道也是魔法嗎？不……不可能，這與其說是魔法不如說是他的身體本身擁有的能力，難道說他不是人類？或者是人造人？如果真是這樣，他究竟是什麼東西。’
「抱歉啊！我不喜歡，戰斗的時候有具尸體在旁邊，影響心情，還有你們不把她交出來一個也別想走！大地母親啊！封鎖這里一個人也不許出去。」這塊區域的周圍，出現了數道土壁將這里隔開了。
「御阪……等下我與他戰斗得時候，你趁機從遠處攻擊他。」秦華面色嚴峻，這個敵人如果不用昊天塔，恐怕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昊天塔又不方便使用，秦陽的警告他還記得，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將它召喚到人間。
「嗯……」御阪的臉色也很糟糕，剛剛的場景對她來說，心理沖擊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