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殘忍地害死了我最愛的女子!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大哥?」荊紅灝語氣冰冷憤怒。
他用手掌的虎口死死鉗住荊紅嫣的下巴,唾道︰「我告訴你,今日,我要讓你受盡折磨,死得比羽裳痛苦一百倍!」
荊紅嫣听到此處,立馬就慌了,趕緊聲淚俱下地求道︰「大哥,我求求你,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就像小時候做錯事你也經常原諒我的呀!」
荊紅灝閉上了眼楮,不願意看她那張此刻讓他覺得惡心的嘴臉。
荊紅嫣發現自己說這些沒有用,便又搬出了他們的父皇,繼續道︰「大哥,就算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得看在父皇的面子上饒了我呀,父皇若在這里,他一定會心疼,一定不忍心看到我們自相殘殺,你要是殺了我,父皇那里你怎麼交代呀?」
荊紅灝睜開眼搖搖頭︰「你太自私了,如果我看在父皇的面上饒了你,你將來會看在父皇的面上饒了我嗎?你現在知照顧父皇的感受了?可惜沒用了,你必須得死……不過你放心,雖然你不關心天下蒼生,但我還是得告訴你,你的死不會引發楚夢兩國之間的戰爭,因為要是沒有你的摻和,我定能回國順理成章地登上帝位……而你,從小吃里扒外,見利忘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廉王做的那些勾當……那時我不留戀朝堂所以不與計較,可是現在……哼,你必須得為你的心狠手辣付出成倍的代價!」
荊紅嫣望向荊紅灝身後的阮雪彤,她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給吃掉,絕望的淚水從她的眼角順著臉頰連著串兒落下。
荊紅灝放下手,直起身子,轉身朝屋外淡定走去︰「雪彤,紫藝,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不要!大哥你不要走,不要走!」荊紅嫣從荊紅灝落寞的背影里看出了他的心底還是丁點在乎她這個妹妹的,哭叫著求他留下。
荊紅灝開門後听著她的聲音站定了片刻,最後卻還是摔門而去。
「大哥——」荊紅嫣失聲叫喊。
柴門空蕩蕩地搖晃,荊紅灝已經離開了……荊紅嫣的哭聲也漸漸小了下去。從小到大,自己從未受過這等侮辱,心高氣傲的同時卻又擔驚受怕……
阮雪彤一步一步地逼近了荊紅嫣,看得荊紅嫣心底發顫。
她露出陰險挑逗的表情,從背後晃出一把明亮的匕首,將其放在荊紅嫣的眼前緩緩揮動。
荊紅嫣心跳加速,顫抖地問道︰「你想干什麼?」
「你說呢?」阮雪彤繼續挑逗著她,並用刀背輕輕滑過荊紅嫣的臉頰,「多麼美的臉蛋呀!不如我給它著點顏色?」
荊紅嫣瞪大了眼楮,嚇得不敢動彈,生怕一不小心就劃破了她的肌膚。
阮雪彤冷哼一聲,將刀從她的臉上拿開,轉而游走在她的衣裳上……
「阮雪彤!我警告你,本宮可是楚國的皇後,還是夢國的公主,你要是敢胡來,本宮定不會放過你的!」她開始耍狠道。
阮雪彤抬起左手食指,放在唇前︰「噓!別嚷嚷!聲音如果啞了,一會兒你爽的時候會叫不出來的!」
說完,她更是邪魅一笑。
荊紅嫣徹底慌了,不停地搖晃著椅子,跺著腳,想要掙月兌捆綁,只可惜無濟于事。
「我警告你!阮雪彤,你別胡來!本宮的身子可矜貴得很!」她說出這話時已經是毫無氣勢,絕望地喘著粗氣。
「那是現在,一會兒就不是了!」阮雪彤的冷笑讓她的心底發麻。
荊紅嫣想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掙月兌掉繩子,她使勁兒地搖晃,紫藝在一旁搖搖頭,竊笑她的愚蠢。
終于,繩子居然被她掙月兌開了,她正欣喜,不料又被阮雪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點了穴。
「你——」荊紅嫣憤怒地看著她。
「我這是為你好!讓你少費力氣!你以為有我和紫藝在,你跑得了嗎?你是不是傻呀?你只有死路一條!放棄掙扎吧!」阮雪彤不屑道,握著匕首的手輕而易舉地割斷她的衣帶。
「你到底想干什麼?」荊紅嫣心里已經料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還是不甘心地詢問。
阮雪彤沒有回答她,而是站直了後背,走到一旁,朝著紫藝使了個眼神。
紫藝意會,走過去開門後,朝著門外喊道︰「你們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茅屋里便跑進了十名髒兮兮的乞丐,年齡從十幾到五十幾不等,每一名乞丐的眼楮都鎖定在了荊紅嫣的身上,盯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和舉世無雙的臉蛋。
「你們都給我本宮滾出去!快滾出去!本宮可是當今皇後!你們鑰匙敢亂來,本宮——本宮——本宮就滅你們九族!」荊紅嫣的聲音近乎嘶啞,她看見那些骯髒丑陋的乞丐,心里就作嘔。
「他們知道你是皇後,他們都做過羽裳的線人!」紫藝輕描淡寫地告訴她。
「什麼?」荊紅嫣驚恐道。
阮雪彤走過去湊近她的耳邊,充滿挑釁地小聲道︰「好好享受吧!」
「你們排好隊,一個一個地上,完事之後出來領賞錢!」紫藝站在他們身旁向他們交代道。
「明白明白!」乞丐們用手抹掉流出的口水,紛紛點頭回應。
隨即,紫藝便和阮雪彤走出了茅屋,站在門口相視一笑,表情享受地听著里屋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叫聲。
這是荊紅嫣萬萬沒有想到的她會淪落到的地步。她仰著頭,隨著身子的顫動而顫動。緊閉著雙眼,不願意看見讓她惡心的那群人。
她大聲尖叫著,表情異常痛苦,因為除了身體的疼痛帶給她深刻清晰的痛楚以外,那些乞丐髒兮兮的手,嘴唇,還有他們身體上所有骯髒的部位都在她干淨白女敕的肌膚上逗留磨蹭,她想象著他們那多年未剪而且載滿污垢的指甲劃過她嬌女敕細膩的肌膚,還不停地捏住揉搓……她就感到生不如死……可是……她卻非常怕死!
她寧願他們糟蹋她的身體,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疤痕,留下臭汗,留下唾沫,留下皮屑……她也舍不得死。
「她的叫聲比死還痛苦,她干嘛不去死?」紫藝與阮雪彤冷靜地交流起來。
「她這種女人,我在邊疆小鎮見得多了!分明是**的性格,卻偏要擺出一副守節的姿勢!」阮雪彤輕蔑地解釋著。
紫藝听罷笑而不語。
夜色慢慢褪了下去,天似乎快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