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琳不回應他什麼,眼淚卻啪嗒啪嗒滑落下來,寧沐用拇指抿去她的淚水,自己也忍不住眼酸,也許是因為床上是個極其狹小隱私的空間,也許是因為夫妻之間難得這樣心靈相通,表達誠意,寧沐也不知不覺滑落了幾滴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撩心處。
如琳心里安定了,就不想作了,分開了額頭,想和他好好說說話,誰知卻看到他眼角的水珠,一下子破涕為笑,眼楮水亮的看著他,「丞相大人居然流眼淚了,真是傻的冒泡了。」
寧沐也不覺得在她面前失態了有什麼,「就你不傻,哭的稀里嘩啦的,我是為誰傻的冒泡的?沒良心的家伙。」說完就去親她,如琳給他輕輕的親了一下,就退開了。
問他,「你剛才說的可算話?我可都記住了,這可不是我逼你的。」臉上帶著滿滿的小傲嬌。
`.``寧沐又氣又笑,覺得她怎麼越長大越可愛,現在他看她怎麼樣都可愛,連使小性子都可愛極了。以前雖然也愛她,但那份愛太復雜,里面不只有愛,還有一些得不到的執念與忿恨,當然,她也從來不在他面前展示這些。現在卻大為不同,摒棄了那些復雜的東西,他看她就是單純的看一個可愛的自己愛的女人。
「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過的話何時不算數過?傻瓜。」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如琳又不是小孩子,當然不願意被捏,趕緊抗議,「別捏了!該捏扁了,你說話算話就好,要是不兌現,我就給你好看的。還有你說誰是傻瓜?」
寧沐笑笑,「說你,你是傻瓜。沒事兒去難為孩子,咚咚肯定挨罵了吧?」
「我就罵了,今天我狠狠的罵了她一頓不說,還打了她呢!寧老爺要斷案嗎?」。如琳看他那樣問她,好像她是個惡毒的後母一樣,就偏偏要和他說反話。
「大膽妖婦!竟敢打我寶貝女兒,本大人今晚要秉公執法,替她了了這樁冤屈!」寧沐這個幼稚鬼化身成了堂上的青天大老爺。
如琳玩兒心大起,就配合他,「大人饒命,民女知錯了,嚶嚶嚶」還加上哭泣聲。
大老爺臉色嚴肅,「律法不容褻瀆,本青天今天一定要為民做主,殺殺你這妖婦威風!」說完,寧大老爺沒再容妖婦說話,直接如猛虎下山翻身上馬,又如猛禽逐兔,對著如琳就是一番口誅手罰。
寧沐餃住如琳的香舍,來回品嘗,如琳也情不自禁的回應他,直到覺得再不松開,一口氣就再也上不來了,寧沐才轉移了陣地,又移向的她的眼楮,繼而又轉移到了耳朵。
如琳是那種很有福氣的耳朵,耳垂稍大,含在嘴里綿軟非常。寧沐像個貪玩的孩子一樣舍不得松開,終于他肯放開了耳垂。如琳以為可以松一口氣了,誰知!他又朝向耳窩進發,在里面輕舌忝了幾下,狂熱的氣息似乎直接從耳朵燻進了如琳的大腦,讓她整個人如墜雲霧。
直到,他放棄了耳窩,在她耳後輕蹭了幾下,如琳才像被啟動了一個什麼開關一樣,忍不住發出一聲嬌柔的嚶嚀聲。
寧沐受到了莫大的鼓勵,手開始在她身上逡巡,蒼勁修長的大手隔著里衣揉上一方綿軟,另一只手則從腰間探入了光滑的後背,不斷摩挲揉捏著,嘴唇侵逐的地方也越來越向下。
如琳是個正常女人,被自己的夫君這樣溫柔相待怎會毫無反應?她害羞的半眯著雙眼,臉色潮紅,升起一片迷人的媚態,她想著,今晚就給他吧,反正以前是他的,以後也早晚都是他的。
寧沐一直觀察著她的反應,看出她已經情動,沒有排斥自己,心中一片激蕩,若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眼前,他恨不得對蒼天大叫幾聲,來宣泄心中的快慰。
寧沐手上動作更加快速而過分,漸漸竟解開了如琳的上衣,衣襟往兩邊一拉,如斯美景,寧沐當場就紅了眼楮,雖然理智還保有一些,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一頭扎進如琳懷里放肆寵愛,做起了這樣那樣不可描述的事情,如琳又驚又羞,伸手去推他的頭,但那手的力道卻像面團一般柔弱無力。上一次他們坦誠相待還是在六年前,再往前就是十幾年前了,薛如琳十幾二十歲的時候美則美矣,和現在成熟的樣子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
寧沐被晃了眼迷了心,如琳被他這麼一折騰沒一會兒就癱軟成了一團了,寧沐快速起身,除了自己的里褲,看了一眼自己硬邦邦碩大的二弟,又再要去除掉如琳的褲子。
他沒有粗暴的直接去除,而是在外面撫觸揉捏了一陣才去動手的。只是沒想到,意外發生了,他的手堪堪拉住如琳的褲子,如琳就像在睡夢中猛然被澆了一盆冰水一樣,一下子坐起了身子尖叫了起來。
寧沐懵了一瞬,身體雖然難受,但他心里卻更心疼如琳。三兩下把褲子重新穿上,給如琳裹上了被子,上前抱緊她,「琳兒乖,不怕不怕,都過去了,都是我不好,不踫了,不踫了。」寧沐此時甚至想著,如果如琳的陰影一輩子不能散去,永遠也接受不了他,那就罷了吧,他就這樣抱著他,當個假和尚,反正他們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夠了。
如琳全身不停的顫抖,剛剛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她被撩撥的動了情,她也想要他,可是就在那一瞬間,痛苦不堪的畫面一下子全涌進了她的腦子,連帶著感覺身子都跟著痛了起來,仿佛她還是在之前的某次。
寧沐抱著她,心如刀絞,不住的親吻她的額頭眉角,口里說著軟話安撫她。
如琳慢慢平靜了下來,轉身摟住寧沐肩膀,頭擱在他肩上,痛哭起來,好似要一下子把所以陰影都宣泄出來一樣,寧沐只好任她哭泣,不斷不斷的哄她。
隨著如琳轉身撲過來的動作,她身上的裹著的被子也隨著滑落到床上,兩只雪白的大兔子緊緊的貼著寧沐的胸膛,寧沐一邊哄她,一邊忍受著心痛折磨一邊又要忍受二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