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男干脆閉上眼,如無頭蒼蠅一般,亂糟糟地抓上普蘭的身體。
普蘭一邊恐懼萬分地拼命掙扎,一邊不知所措地看著樓貴妃。
樓貴妃呢,專注欣賞著眾男的動作,一個余光,都吝嗇于施舍給她。
眾男人的手,終于把普蘭身上,繁瑣的宮裝給弄沒了。
身無寸縷遮蔽的普蘭,哭得心痛不已,快要崩潰。
而眾男,終于試探著,睜開了眼。
這婢女的臉不好看,那麼她的身體呢?
這一看,眾男再次閉上了眼。
辣眼楮啊!真的真的,辣眼楮!
眾男如此,普蘭也變得,不那麼害怕了。
樓貴妃不干了,再次了一眼普林。
普林狠狠踹上眾男︰「快點!」
眾男立刻,閉上雙眼撲上普蘭。
算了,他們還是當盲人吧。
普蘭再次,被駭得不知所措。
當眾男的手,快要伸到到她的嘴中時,她真的快要絕望徹底。
樓貴妃的話,再次如同沙漠里的綠洲,給了她希望︰「來人,把這幾個男人,凌遲處死!」
眾男詫異不已,連忙跪倒︰「貴妃娘娘饒命!」
普林與普茹二女,聯手幾個老媽子,一臉懵逼地,連拖帶拽,把跪在旁邊,死賴著不走的眾男人,死命拖開。
她們不知道,樓貴妃到底在搞什麼鬼。
眾女快走出殿門時,樓貴妃的手指,猛地指出,最右邊的那個男人︰「還有,你們記著,把這個男人的雙眼,挖出來剁碎了,與各種補品一塊熬成粥,本宮要喝。」
而她指出的那個男人,正是方才,一直盯著她胸看的男人!
眾女急急點頭︰「是,貴妃娘娘!」
殿中,再次只有樓貴妃與普蘭二女。
可是,樓貴妃不說話了,她只是,悠哉悠哉地晃著玉杯,若無其事地喝著葡萄酒。
可普蘭,不敢再懈怠了︰「啟稟貴妃娘娘,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故意放走裊娜公主的。」
樓貴妃這是,在等她主動招認。
樓貴妃終于,正眼瞄她一眼︰「你背叛本宮,有何好處?」
普蘭冰冷地搖頭︰「沒有任何好處。」
不過,不背叛樓貴妃,她寧可死。
樓貴妃轉過身,不再看她,語氣,比寒冰地還要冷︰「說。」
她只要普蘭,給她一個理由。
「樓貴妃,你這個***你還記得,二十一年前,蘭芳殿的蘭貴嬪嗎?」。
蘭貴嬪?
這個名字,猛地在樓貴妃的心中,炸開鍋。
她似乎,記得這個女人,又似乎不記得。
涼國皇宮,她害死的妃嬪實在太多了,而蘭貴嬪,也太不起眼。
普蘭話落,不待樓貴妃反應過來,「砰!」聲之後,普蘭逮準時機,狠狠撞上一旁的桌案。
樓貴妃猛然回頭,可是,普蘭早已徹底栽倒在血泊中。
對此,樓貴妃只是冰冷地擺了擺手︰「來人,把她處理了。」
「是,貴妃娘娘。」
普林等人,再次走了過來。
不過,當眾婢女,翻過普蘭的身體之後,樓貴妃卻突然,瞥到了普蘭背上,那條蜈蚣狀的疤痕。
那疤痕,並無特別之處。不過,疤痕上的暗紫色胎記,實在太醒目。
「不用了,你們出去。」
樓貴妃再次,斥退眾人。
眾女退出後,樓貴妃踱步,走到普蘭的身邊,盯著那胎記,眸光瞬也不瞬。
這胎記,與二十年前,她在一個女嬰身上看過的,毫無差別。
她終于,記起那個女人了︰
二十一年前,那是一個很冷很冷的深秋。
樓貴妃懷了三個月的身孕,高興不能自已。
可是,她同時,也提心吊膽。
這不是她第一次懷孕,她甚至不記得,這是她第幾次懷孕。可是,之前的嬰孩,都沒保住。
所以,這一次,她特別害怕。
然而,讓她更害怕的是,這幾日,涼皇日日宿在羅貴妃的宮殿,羅貴妃的風頭,一時無兩。
每次,羅貴妃的得勢,便是她,倒霉的開始。
她抬手,溫柔模上月復中的嬰孩,眸光一眨,便急出了一個計策。
她招手,喚來殿中的婢女,在她耳畔,偷偷吩咐了什麼︰「……」
婢女囁嚅著看她,不敢置信︰「娘娘,奴婢是不是听錯了?」
什麼時候,樓貴妃變得如此了?
樓貴妃不說話,只轉過身,給她一個高高在上的背影。
婢女不再猶豫,轉身便走。
很快,宮殿中,樓貴妃的眼前,依次擺開,各色妍麗妍媚的女人。
眾奴婢在一旁,呆呆站著,專注地盯著樓貴妃。
樓貴妃到底要干嘛?
而眾妍麗女人,則恐懼地,瑟瑟發抖。
樓貴妃端莊地,走到她們的身邊,與她們,挨個溫柔的說話。
眾女,快被如此溫柔的樓貴妃,駭破了膽。
樓貴妃重新坐回殿中,只那麼薄薄一笑,便自有一股,讓人不敢忤逆的的氣勢︰「好了,你們給本宮,跳支舞。」
眾女顫抖著,擺開各式,明媚動人的動作。
眾女舞罷,樓貴妃不做點評,只是讓她們,再每人唱首樂曲。
眾女顫抖著,唱出了,並不十分悅耳的樂曲。
听罷,樓貴妃開口了,不過,這次,她的眼神,是發自真心的快樂︰「來人,除了她,別的女人,都可以走了。」
樓貴妃口中的那個「她」,便是蘭霦。
蘭霦顫抖著,跪在地上︰「謝貴妃娘娘!」
她不知道,這樓貴妃,會讓她做什麼。
讓她猜不到的是,樓貴妃居然,賞賜了那些女人,好多珍寶。
不過,樓貴妃賞賜給她的,最多。
她突然覺得,或許樓貴妃,並沒有宮人說的那般壞。
樓貴妃甚至,拉過她的手,溫柔攙扶著她,坐在了樓貴妃的塌上︰「來,做這里,讓姐姐好好看看。」
「娘娘,使不得使不得!」
蘭霦急忙跪倒在地,不敢越距。
樓貴妃緩緩扶上她的手臂,目光真誠︰「沒事的,妹妹,姐姐成日在這宮中,連個說話的貼心人都沒有。妹妹如此聰明伶俐,難道就這麼看不上愚鈍的姐姐嗎?」。
蘭霦不敢再推辭,只好坐到了她的身邊︰「妹妹不敢,妹妹只是怕唐突了貴妃娘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