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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洞穴深不見底,隨著巨龍水柱的幻滅,太陽再一次出現,陽光照射下來,卻怎麼也探不清洞底的情況。
現場的武者都在遲疑,眼見目前很明確就是需要進入洞內,才能奪得江湖上傳說的寶物,但是很多人卻被那墨黑龍爪和眼前的神秘石碑給震懾住了,如果葉辰在此,肯定能看出,那石碑上蘊含著的是濃郁的幽冥氣息,實力頗弱的武者靠近過去,自然會受到這類陰物的影響。
「吳兄,你我誰先上?好給這些畏縮不前的人開個頭」,第二劍興趣頗濃的看著那黑洞,沒有一絲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笑意。
吳長風默然不語,看了看身旁的墨鈴,不知道師傅長青子此行為何執意要讓墨鈴與自己同行,不過既然來了,就必須保護好她。
這一切都收進第二劍的眼里,他笑著說道,「哈哈,原來吳兄還是這麼痴情的一個人,不過,美人鄉,英雄冢,吳兄可不要把心思都放在女人家身上哦,我在下面等你,期待等會與你一戰」,隨即在眾人眼皮底下,跳了下去。
無心道長眉頭微皺,其實他也不確定這下面到底有什麼只是南離那個老道士似乎知道的更多,所以自然不希望門內弟子先去犯險,隨即向人群走過來。
提起真氣朗聲道,「武者修煉何時不會伴隨危機,若是這麼小的危險就開始退縮,我看你們還是不要修煉了,趕緊回家當個保安吧」。
話聲剛落,人群中的武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人被無心道長激出決心。
「你們不上我上,一群沒用的東西,」一個粗壯大漢縱身一躍。
「笑話,我等也不會落後,兄弟們,我們走」。
大部分下去的都是一個門派的結伴而行,既然許多天階強者不參與此次行動,那幫派內部以及幫派之間的聯盟就顯得格外重要,十幾個先天武者在一起,就算天階武者看到了也只能繞著走。
石碑前的人越來越少,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無門無派之人。
「走吧,跟緊來」,吳長風對著墨鈴淡然說道,只是一瞬間,他瞄到了一個樣貌普通的男子正在自己不遠處。
「好強」,吳長風皺眉說道,那個男子居然給他比第二劍還要強大的氣息,想也不想就拉著墨鈴跳了下去,他是打算好下去之後盡量避開人群,帶著個女人實在不方便大開大合的戰斗,所以在那個危險男子之前進入,應該避免見到他。
「恩?墨鈴,墨鈴?」剛跳進去之後,吳長風就發現這個洞比想象中還要大,下落的過程竟然整整持續近一分鐘,按理說這個速度恐怕都到達山腳下了吧,好不容易落在地上,吳長風就開始模出懷里的干火把,用打火機點著,只是剛一點著,周圍卻亮起來一陣光亮。
「嗡,嗡嗡」
這是一塊諾大的廣場,周圍有著好幾個進出口,但是完全看不出哪個才是前進的方向。
「怎麼可能,我明明跟她同時下來的,為何卻不見她的蹤影!」吳長風眉頭微皺,很快便了然這座洞穴的可怕,居然能夠將下來的人分割開來,料想那些企圖團隊作戰的武者恐怕也在忙著找隊友,計劃功虧一簣了。
石碑前,幾個外國隊伍最後一批進去,泰贊的那支隊伍倒顯得十分低調,各個都蒙著黑布,只露出兩只眼楮,完全看不清容貌,他們都是來自日本的忍者,直到這一批忍者進去後,現場除了老一輩幫派或者家族的帶頭人之外,再無別人。
「還有一個,」南離淡然說道,復雜的看著眼前的禹軒轅,不知他為何要選擇最後一個進去,這樣不會耽誤行進速度嗎?
「泰贊大人,我怎麼覺得這個小子不太順眼」,泰贊身旁的一個中年男人小聲說道。
椅子上的泰贊眉頭微皺,看看南離,又看看禹軒轅的背影道,「那個老道士應該是龍虎山的南離道士,兩人關系看起來不錯,而且我們畢竟在這群中國人的地方,表面上還是要尊重下他們的意見,就算那個小伙子有什麼不對勁,也抵不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者,明白嗎」。
中年人眼楮微眯,想到一個人來,隨即重重的點頭道,「嘿」。
「長風小子,但願你能好運」,南離心中默念,很快便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上午的時候,無心道長就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人,在這土堆周圍擺放了許多長椅,就是供這些門派負責人專用,此時這里儼然成為了一處觀摩台,包括中美,日本還有一個西歐的基督軍團長官,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家一言不發,場面十分冰冷。
「長風哥哥,長風哥哥,」墨鈴這邊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與吳長風相同,她也是身處一個廣場,只見廣場中央擺放著一個碩大的頭顱骨,現場有些滲人。
「恩?我怎麼听到了有聲音?」
廣場之外,此時傳來一陣講話聲,兩個身穿青色服裝的年輕道士從一處出口出現,看了眼墨鈴之後楞了一下,見旁邊無人後兩人低聲交談道,「這不就是那青城派那誰的女人嘛,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里出現。」
另一人道,「你傻啊,不是誰都像我們兩這麼投緣,居然一起下來還出現在一個地方,他們肯定是分開了」。
先前說話的那個麻子臉,猥瑣一笑,看著墨鈴道,「哦?走散了是嗎,嘿嘿,反正這里沒有別人,我們兩個縣快活快活再把她給殺了,也沒人知道是我們干的」。
「陳兄的意見甚好,」說完,兩人一同朝著面露懼色的墨鈴走去。
「你們,你們要干嘛」,墨鈴不住地後退,驚懼說道。
「嘿嘿別怕,南方的妹子我還沒嘗過呢,恩還真是水靈靈的」,那個姓陳的男子說道
「青木君,趕緊把燭火點開」,一行忍者終于落地,他們驚恐的發現這塊地方如此詭異先簽下來的武者居然一個都沒看到。
「哦,這麼快就踫到了,也好,省的我一通好找」,幾個忍者一回頭,便發現不遠處又下來一個人,禹軒轅。
為首的那名忍者眼神轉換,道,「哦,中國朋友,我們真巧,怎麼這麼快就踫到你了,還真是有緣,居然在同一個地方,」邊說,那名忍者邊向禹軒轅靠近,其實手上早已做出動作,只待最佳時機出現,就號令眾人動手。
禹軒轅呲笑搖頭,「你們日本人,還真是狗改不料吃屎,」話音未落,突然轉身反刺一劍。
原本毫無異樣的背後,突然滴下幾滴鮮血,一個身形從虛空中滾落出來。
「粗制濫造的空間穿梭,把我先輩的秘術偷走,還改的如此糟糕,你問過你的中國爸爸嗎?」。
禹軒轅冷漠的看著腳下的那名忍者,手起,劍出,人頭落,那名躺在地上重傷的忍者,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屢試不爽的虛空穿梭忍術,怎麼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如此不堪一擊,一瞬間就被識破,直到死也想不明白。
身前,那名領頭忍者咬牙切齒,但很快平復下來,狠狠道了聲,「一起上」。
十二個武者立刻消失在原地,突然,又在禹軒轅的身前顯現,一個個拿出手里劍就發動攻擊向禹軒轅刺來。
「群毆是嗎?」。禹軒轅提起劍來,手中真氣不斷地灌輸其中,一套霸道的劍法就在抵擋之中施展開來。
「叮叮叮」
只見他原地挑起前來攻擊的一名忍者的手里劍,順勢又轉動到另一邊,如此旋轉起來沒有一人能夠近身。
「愚蠢,還不快用火系忍術」,領頭人原本認為十二上忍同時出手,應該很快能夠解決眼前這個囂張的華夏人,誰知他們一同發動攻擊都未傷敵半分,而且在一時之間還失去了主動權。
青木一個閃身,跳到另一面,對著禹軒轅的背影嘰里咕嚕說了一句,隨即用漢語吼道,「華夏豬,你要為我哥哥陪葬!」
青木雙眼爆睜,一個簡單的手印打完後,籃球大小的火球在身前形成。
禹軒轅察覺身後異樣,用力抵擋住身前的一名忍者攻擊,隨即向他所在方向沖去,企圖以此避開身後的攻擊。
「這群忍者怎麼實力如此強悍,怕是各個都有媲美天階初期的實力吧,」禹軒轅此時才發覺不對勁,眼前十二名忍者好像完全不輸于之前那個日本老人,顯然是有問題的,試想,這群勢力恐怕能剿滅之前進入的任意一個門派吧,而且那個領頭忍者似乎還沒有動手的意思,顯然實力深藏不露,禹軒轅不敢多想,一股有別于真氣的能量灌輸到長劍之上。
「霸絕劍」
一陣金光從劍身散發而出,眼見已經被禹軒轅鎖定氣機,身前的那名上忍自認無法抵擋住這詭異霸道的一劍,就要發動穿梭術。
然而,還未進入虛空,那突然震蕩的長劍便已經落下,一只手臂和身側的一部分應聲削落,不僅如此,在一秒之內劍身震蕩了不下一百次,整只手臂如同被分次切割一樣,一片片的掉在地上,頓時血雨遍布,他整個人咬著牙才勉強成功邁入虛空。
「呲」
然而,禹軒轅也不好受,火球術一瞬間到達身後,雖然他已經盡全力避開,但還是低估了那火球術的速度和威力,礁湖的味道從身後傳來,幾滴鮮血滴落在廣場石板上。禹軒轅臉色蒼白,他知道,單憑自己一個人是抵擋不住這群人的,可是骨子里對這群日本人的憤怒卻讓他一次次選擇再戰下去。
「上」
見禹軒轅受傷,那名領頭人並無停留,冰冷的發動命令。
突然。
「啾,啾啾啾」
黑暗的上空,傳來一陣陣啼鳴。
「這是什麼!」
同樣的戰斗出現在五個一樣的廣場,剛一下來,武者們就斗在一起,原因無他,這鬼地方一看就有問題,如此巨大的廣場恐怕只是開胃菜,而且大家發現,在這地下深處,居然很難感應到靈氣,相反卻感受到另一種無法吸收的能量。眾人都想著搶奪其他人身上的能量石也就是靈石,這樣才能保證在之後的路途上時刻保持真氣充足,至于什麼北派南派,都統統見鬼去吧。
只是這一刻,戰斗戛然而止。
「是蝙蝠,好大的蝙蝠!」
武者們開始慌亂起來,若是平常,幾個蝙蝠就算大一點又何妨,只是眼前的蝙蝠豈止是多,簡直多如牛毛,一陣陣的飛過來,完全有蔓延整個廣場的趨勢。
「跑!」
那個領頭的日本忍者見禹軒轅已經趁亂進入一處出口離開,立刻命令十二名上忍立刻跑,眾人一個遁行,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就在與禹軒轅不同方向的一個出口,十三人一同沖了進去。
其他幾個廣場此時已經遍布尸體,除了一些早已離開沒有在原地逗留的武者之外,剩余之人死傷過半,廣場上全是武者的尸體,和一層層覆蓋其上不斷抖動的蝙蝠身軀,那時不時傳來的刺耳鳴叫,讓人听得腦袋犯暈。
「快跑啊」
眾人紛紛朝著不同方向的出口跑去,就這樣,原本一百多名武者,現在只剩下五十多,大家因為選擇不同的入口而再一次分散開來。
而當六處廣場完全空無一人後,那群蝙蝠紛紛飛著離開,驚悚的事情發生了,廣場的青石板開始變得軟化了一般,一個個武者的尸體不斷地向下沉去,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吞噬著這些尸體,到最後,異樣消失,現場又恢復了原樣,而那廣場中央的巨大骷髏頭骨,突然閃爍一下,不過這一幕卻並沒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