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找到生活的目標,一個人的生活,才有意義。
就像自己
雲卿溫和的一笑,伸手接過白絨,輕輕的撫模著它潔白的絨毛。
「你考慮的很周到。」雲卿柔柔的開口。
接下來,玉蘭又說了下這些日子雅軒樓的經營狀況。
雅軒樓前期宣傳好,再加上歌舞有紅裳帶頭,活動有蹴鞠比賽,酒食也不錯,開業時又有太子等貴人撐場面,所以,雅軒樓開業以來,日進斗金。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玉蘭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說道︰「姑娘,其實,之前奴婢和馬掌櫃溝通過,慈善不是件兒小事兒,單靠我們一家,一個雅軒樓和築球店,是無法支撐太多的慈善活動的。」
玉蘭張張口,又看向馬俊,對他一笑︰「馬掌櫃,這一塊兒是你提出的,你也比我熟悉,還是你來說吧。」
馬俊點點頭,接口說道︰「慈善事業後期,我們是可以吸引道許多人來和我們一起做的,但是初期,還是需要我們一家獨撐,只是,雅軒樓畢竟只是一家酒樓,要養活這麼多人,還要投資慈善之事,難免拙荊見肘。我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擴大生意,我的想法是錢莊。」
「錢莊?」雲卿皺眉。
她完全沒有听過這個名詞,不過,她還是相信馬俊的,他能說出口的,肯定是可行的。
接下來,馬俊具體向雲卿介紹了錢莊的經營模式。
「听著有點兒耳熟!」雲卿凝眉思索。
「是的,和大夏的票子很像,可是票子其實是一種放高利貸的模式,它只是錢莊眾多營生中的一個,而且利息較高,不能更好的推廣,它更多的是維護票子坊的利益,並不能為百姓帶來什麼好處。」
「而錢莊就不同了!」馬俊嘴角掀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我們主要是吸收大量百姓的閑散錢財,以較為合理的利息付給百姓。這樣,我們手里的資金多了,再以較高的價錢房貸給需要的人」
馬俊將現代銀行的基本的借貸業務講給雲卿,听的雲卿心中震動。
她再一次認真的看著馬俊,這個男人,每次都能給她帶來不一樣的震撼。
這樣的人,這樣在自己的身邊,真是有些委屈了。
馬俊見雲卿沉思,知道她在是在消化自己說出的內容,所以,他也只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
她真的變了,上次見她是她入宮的前一天,她就是這樣安靜的坐在自己面前,只是今日,她的安靜中,似乎又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她似乎比之前,更加沉靜了。
簡單的衣著,也掩藏不住她通身的氣度,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她是在鄉下莊子外的涼亭,自己髒兮兮的跟著鄧平去見的她。
那時的她,就好像是閑雲野鶴一般,不食人間煙火。
同時,那時的她,也曾爆發出一股迫人的氣勢,只是那種感覺,更加懾人,而不像如今,沉穩,大氣。
馬俊和雲卿的目光對視,見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是贊賞,他的心中也忍不住有一絲得意。
「馬掌櫃,」雲卿開口。
「姑娘,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馬俊不知為何,很不喜歡她喊自己馬掌櫃。
雲卿笑了,她輕聲說道︰「馬大哥!」
馬俊尷尬的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只是,你當得。」雲卿說道。
「有你在我身邊幫我,我很幸運。」雲卿說的很真誠。
「姑娘,你們兩個就不要這樣客氣來客氣去了,馬掌櫃,你也不用客氣了,你現在可是最得大家喜歡的二掌櫃呢!」玉蘭笑著打趣。
雲卿彎著眼笑,玉蘭開朗潑辣了,真好。
「馬大哥,如今我在宮里,諸事都不方便,有什麼事兒你們商議定了,給我看一下就好,錢莊的想法很好,這件事兒,交給你們了。」雲卿將白絨舉起來,皺著鼻子和它對了對眼兒。
然後就愉快的決定了。
「對了,那兩個受傷的球員你準備怎麼處理?」雲卿好奇的問道。
「他們已經沒用了。」馬俊冷聲說道︰「放到莊子上種地吧。」
雲卿點點頭,第一批雅軒球社的球員都是簽了賣身契的,所以,他們可以隨意處置。
不過,她倒是好奇,不應該之前沒有發現啊?
「姑娘猜的不錯,早在海選的時候,馬掌櫃就看出了他們的問題,不過他讓我們一直按兵不動,說另有安排。」鄧平看雲卿面有疑惑,解釋道。
「所以,今日的情況其實你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發生的。」雲卿平靜的開口。
「姑娘真聰明。」玉蘭笑道︰「我們只是安排了幾個人在合適的時候,將事情添油加醋的在人群中說了一說。沒想到,這滿朝的貴人,也能和市井之人一般,這麼八卦,將事情渲染的有聲有色!」
說起這件事兒,玉蘭就興奮的很。
「奴婢不明白呢!」依蘭看正事兒說完了,說起這個,她來了興致,她的一顆心,可是隨著外邊的流言,起起伏伏,好一番折騰。
其實,他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只可惜,她確實腦子有點兒笨。
小鴿就看不下去了︰「你還真是笨啊!沒想到姑姑竟然帶了這麼笨的你進宮,難怪需要我的存在!」
小鴿說完又嘆了口氣︰「若我沒有猜錯,今日這場球賽,雅軒樓估計賺了個滿盆盈!」
「小鴿說的不錯。」玉蘭莞爾一笑,看向馬俊︰「馬掌櫃讓我將雅軒樓所以流動資金買了我雅軒樓勝,一賠二十一,我們整整賺了三百多萬兩銀子!」
說起這個,玉蘭眼楮就亮晶晶的。
依蘭更是長大了嘴巴。
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最初的最初,她們只有不到二十萬,如今,三百多萬啊!
雲卿抿嘴一笑,有這筆錢,錢莊的事情不會有問題了。
「不過今日江家估計要吐血了!」依蘭笑嘻嘻的抱住玉蘭的胳膊。
「吐血是肯定的,這叫自作自受。」玉蘭點點依蘭的鼻子,笑道。
這丫頭,還是這麼沒心沒肺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