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衣人將匕首射出去的瞬間,心口處正好被天銘刺穿。天銘心中暗叫不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這時打斗中的天魔焰二人也是發現以晚。
就在大家認為那尖銳的匕首會刺穿女孩兒的胸口時,女孩兒的身上發出一陣白色的聖潔之光,將外來的危險給瞬間彈開。幾人都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楮,有慶幸,有不甘。
「誰?」耳邊听到有人的聲音,好像是在叫我。可是回頭望去卻是一片漆黑。
「難道是我听錯了?」我疑惑的繼續往前走,雙手身向前,慢慢的往前模索,想要尋找那座小茅屋。
「嗯?」天和魔焰不約的對視一眼,看到小小正費力的模索著,難道她看不見?這樣的想法一出,兩人擔心的想要走上前去。只可惜一山是不容二虎的,兩人又是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戰斗。
「天銘!保護好她!」天對著剛解決完黑衣人的天銘說,之後就回歸了戰斗中。
「啊!!!!」一道叫聲想起,大家只看到,那抹小身影正順著山坡滾了下去,隨後一條白色追了上去。
「小小、、、、、」這回戰斗中的兩人也顧不得分什麼勝負了,全部都追了上去。
「哎!等等我呀!」天銘緊隨二人身後,心想著愛情的力量可真是偉大,他居然都追不上了。
我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剛才好像踩到了石頭,然後就滾了下來。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難道我已經全身骨折了?
「啊、、、媽的!」我暗罵,口中連發出的聲音都是嘶啞的,真是難受啊!
「嗚嗚、、、、」一陣嗚咽聲從耳邊傳來,我感覺臉頰好像被什麼毛毛的東西蹭著。
「是小白嗎?」。我試探性的問,只是身子只能一動不動的趴著在原地,動一下全身都是生疼的。
「小白!快去、、、快去、、、找人。」我意識已經渙散,用盡最後一口力氣將所有的希望都交給了這只小白虎的身上了。
「小小!小小!」天三人趕到的時候就見到一只小白虎焦急的在女孩兒周圍轉圈,看到趕來的幾人它警惕的嗷嗷叫了兩聲。可惜,這樣弱小的東西是沒人打理大的。
「快!快給她送回去!」天銘適時的出來穩定情緒。
天快一步抱起地上的南宮小小,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里。
「嘿嘿!魔尊!這也沒你什麼事了,你就回去吧!」天銘調笑的看著臉色鐵青的魔焰說,因為他知道,天用的可是瞬間轉移的魔法,而且只有他們兄弟會。
如果這個魔尊要是想追人的話,他想怎麼也得飛個兩個小時吧!只是這個法術是不能不輕易的使用的,這樣會傷害元氣,沒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這麼關心這個小丫頭。
看了眼地上可憐巴巴的小白虎,呵呵笑了兩聲,「沒想到你會落魄成這個下場!」他抱起小白虎,幸災樂貨的說,將小白虎吃人的眼神無視。
「嗯、、、、、、咳咳!」我的意識開始慢慢匯聚,想起自己好像從山坡上摔了下來。之後、、、之後怎麼了?我迷糊的想。
「小小!你醒啦!你可嚇死哥哥了!」耳邊傳來二哥冷晨的聲音。
「二哥?我這是在哪?」我疑惑的坐起身,死勁的眨著眼楮,可是一點人影都看不到。
「你可嚇死我了,我不放心你就給你打了個電話,確是一個男生接的。說你從山坡上摔了下來。讓我來醫院一趟,我當時嚇的馬上就趕了過來,你都昏迷兩天了。」冷晨心疼的說。
「嗯、、、二哥!能不能把燈打開?好黑,這樣我看不到你。」我尷尬的說。
「什麼?」冷晨驚愕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妹妹,看眼窗外刺眼的陽光,這才發現她的眼神根本沒有焦點。
「小小!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找醫生!」冷晨慌亂的起身,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哎?」我還要說我餓了呢!怎麼走的這麼快?我無奈的自言自語︰「怎麼也不開燈啊!這家醫院太摳門了!」
「醫生你快看看!」冷晨率先進門,身後跟著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醫生們手里拿著各種儀器,左一個右一個的檢查。最後無奈的搖搖頭。
「冷少!我們已經盡力了!只是這位小姐的眼楮並沒什麼問題,可能是腦部受到重創也可能自己過一段時間就能好了。」一位年輕的醫生,有點燦燦的說,語氣里是濃濃的小心,生怕這個活祖中把他們的醫院給拆了。
「你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治不好?」冷晨冰冷的口氣,渾身的威嚴讓眾人不敢抬頭。
「我是不是瞎了?」柔柔女敕女敕的聲音傳來,在場的醫生都憐惜的看著這個長得可愛漂亮的女孩兒。
我將這些人的對話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耳朵里,心里想起那晚眼楮的刺痛,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小小!哥哥會給你找到做好的醫生,一定會讓你的眼楮好起來的。」冷晨上前抱著南宮小小,一陣心疼。
醫生們都識相的退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這對深情的兄妹。
「丫頭!你怎麼樣了?」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好听的如天使降臨一般。
「你是、、、、」我听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學校後院的櫻花樹下。」男子輕笑著說。
我瞬間的想起了我丟失那可憐的初吻的一幕,感覺臉上一熱,馬上將頭埋在二哥的懷里。聲音悶悶的想起︰「你怎麼在這?」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的!」天看著小臉通紅的女孩兒,又不滿的看著她居然這麼乖巧的鑽進另一個男人的懷里,心里很是不爽,就算是她的哥哥也不行。
「天!這次可真的謝謝你了。」冷晨感激的看著天,他感覺這個小子好像喜歡自己的妹妹。看著他強大的氣場,他立刻能感覺到這個人的不簡單。
「對了!小焰呢?我的小白呢?」我突然想起了剛開始跟我在一起的一人一虎,並把天為什麼會踫到我給忘得一干二淨。
「听說他昨天已經退學了。」天冷清的說。
「為什麼?」我不可思議的問,只是沒人回答我。
「小白來嘍!」又是一道清脆的聲音,給人一種爽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