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很是香艷。
一席鏤空紅衣在身,香肩外漏,就連腰間都是瓖著紅色寶石的朱紅色束帶,墨黑的頭發散落前胸,魅huo無比,比女子更柔上三分!
「就這麼幾個人還想攔人?」謝文才並沒看起來那麼閑,想盡快把自己想解決的事情解決掉、
「……」
謝文才沒被紅衣男子的模樣迷住,但紅衣男子卻被謝文才勾走了魂魄,愣愣地看著謝文才一言不發,只是那麼愣愣地看著。
「頭!跟你說話呢!」乞丐搖搖他們的頭,關鍵時候,頭到底怎麼了,這個時候不說句壓得住鎮的話來,可就輸了氣勢了!
紅衣男子仿佛進入了化境,想入非非中。
謝文才沒空在這兒耗著,她想找的人還沒有下落,他想辦的人也沒有任何消息。
「我來是想請你~幫忙對付一個人!」謝文才開門見山。
「對付誰?」忽然,紅衣男子眸子中很是清醒,他色歸色,但是事與時還是分得清的,對謝文才警惕了三分,他說是為了小丫頭的事情,難道也是那個丫頭的人?若是如此,那豈不是又要任那個小丫頭拿捏?
「一個小丫頭!」說道那個小丫頭,謝文才的雙拳緊握,恨不得置之死地。
「哦?你要對付她?」紅衣男子一听是那個丫頭,很是疑惑,「你們兩個不是一伙的?」
「你憑什麼認為我們是一伙的呢?」謝文才覺得他這話說的莫名其妙。
紅衣男子的臉上總帶著一種自然而然的魅惑之感,眼波流轉,並不回答謝文才的問題。
謝文才知道,上次了悟被害,就是小丫頭買通殺手將了悟綁走,後來的事,他的人都有參與。但,他對著殺手並無恨意,拿錢辦事的買賣罷了。
「想必你們受的損失也不少,否則,不至于躲在這里,不出去。」謝文才說著這話時,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那個叫做鼎的人。為了救了悟竟然可以一命換一命!可見,並不是所有的殺手都會只為了錢而沒了道義!
正好戳到了紅衣男子的痛點,謝文才說的不錯,他的人的確損失慘重,就連他都受傷慘重。
不過。
「我的人確實是損失慘重,所以,一時半刻不想再去招惹那個瘋女人了!」
自古都說殺手最是無情,可謝文才看到的都是有情有義之人。
「難道你不想給他們報仇?」謝文才知道,這話說等于白說,殺手有自己的規矩,一旦接了活,就相當于簽了生死契,無論死活,都是自己的命,不會有報仇一說。
原以為,紅衣男子會對這話不贊同,但卻能感覺到紅衣男子的憤怒,「自然是要報的!」
「既然如此,既幫了我的忙,又報了自己的仇,何樂不為?」
紅衣男子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這個人牽著鼻子走了,不過他喜歡,他發現,眼前這個男子越來越合他心意了、
「尊姓?」紅衣男子對謝文才感興趣至極。
「謝文才!」一字一句,清晰如斯,沒等謝文才開口,紅衣男子自言自語道,「哦!記起來了。」
謝文才不好奇,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作為殺手如果不知道一些消息,就像是武功高強的瞎子,看不見,什麼都白搭。
「你剛才怎麼進來的?」打謝文才一進門,紅衣男子就好奇,謝文才是怎麼進來的,明明沒有人能闖進來過,所以他才很放心的將人都安排出去了,只留了幾個丫鬟。
其實很簡單,謝文才看四周漆黑,點了火折依舊沒什麼用處,便知道這個地方的根源其實就是人在這里就相當于瞎子。如果讓一個瞎子在一個空曠的地方走路,哪怕一個不大的地方,他的感覺也會出現錯誤,覺得自己一直在朝一個方向走,其實並不然,其實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轉,所以,他只是一直在一個漆黑的圓里打轉,只要走直線出了這個圓,踫到牆壁,就完全可以沿著壁走,很多人進來出不去,只是因為他們走這里只是想無頭蒼蠅一樣亂轉,所以總也出不去就求饒了。
「想進來便進來了、」
等了謝文才許久,卻得來這麼一句話。
謝文才知道,眼前這個紅衣男子定不知道這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到底是如何,否則他就不會這麼問了。
「你還未說,我的忙,你幫還是不幫?」兜了一圈,謝文才拉著回歸正題。
紅衣男子沉默不語,低頭咬著自己的指頭,做吸吮狀。思索良久後,「幫,也不幫、」
這次輪到謝文才疑惑,「幫就是幫,不幫就不幫,這幫也不幫作何解釋?」
紅衣男子想報復回來,卻是有自己的顧慮,「那個丫頭是鬼女!」
這個謝文才打听到了,那個丫頭是鬼女,紅衣男子一說出口,他便知道他的顧慮在哪,因為未知,所以恐懼,他開始以為那個女子緊緊是李泰身邊有些功夫的丫頭,後來才得到信兒,說是,這個女子是鬼女。關于鬼女的說法極其多,其勢力多大,不知道,所有所有的信息一無所知!
正是如此,他們不敢拿自己的「家當」打這個賭,但是方才所說幫又不幫,便是有點意思了、
「怎麼個幫有不幫法?」謝文才想听他具體解釋解釋。
白皙的手模模自己紅潤的嘴唇,一臉好笑的看著謝文才,若是正常人定會被這笑容笑出一片雞皮疙瘩,在旁邊靜靜听著兩人對話的乞丐便是如此。
「幫,則是暗中幫,不幫,就是……不幫!」怪聲怪調的語氣很是詭異。
謝文才听紅衣男子說完,沉默一小會兒。
他的話他明白,幫也不幫,那就是暗中幫忙。明面上什麼都沒有幫,或者幫了也只是偷偷的幫,但是卻可以在他需要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這正是他想要的答案!
「不過……」紅衣男子的話又是一頓、
一個不過讓謝文才有些緊張,但是卻沒有顯出來,「恩?」
「不過,有什麼好處沒有呢?」陰柔的聲音伏在謝文才耳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