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叫皓月先回去了,現下她一個人,看上去還有些搖搖欲墜……
完顏蒼穹從她身後走過,忽地疑惑地頓住,這不是……
「皇姐?你怎麼了?」完顏蒼穹挑眉,有些擔憂地快步走上去,扶住快要倒下的她,竟被她灼燙的體溫一嚇。
完顏絳疏倏地抬眼,看著眼前的人,眼神變得迷離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物,還差點要月兌了下來!
完顏蒼穹又是一嚇︰「皇姐!你在干什麼?」
「你給我……」完顏絳疏微微沙啞道。
「給你什麼?」完顏蒼穹挑眉?
「給我……快點!月兌了!」
有些含糊不清的話,完顏蒼穹稍稍一想,臉蛋倏地紅了起來︰「皇姐你瘋了麼!」
完顏絳疏不答,繼續和他拉拉扯扯。
「二皇`.``兄,是你嗎?」。
遠遠傳來一個相對稚女敕的聲線,完顏蒼穹挑眉,看著越來越近的火光,道︰「你是誰?」
執燈的人慢慢走近,原來是完顏斂月,瞧了一眼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完顏絳疏,再暗自瞥了一眼完顏蒼穹,真是礙事……
「我是你七皇妹啊,前面玉瓊宮我們姐妹正聚著呢,你也來和我們玩玩吧。」完顏斂月友好地笑著。
完顏絳疏不悅地蹙起眉角,雙手攢得更緊了︰「不行!」
完顏斂月微笑,慢慢再走近一步,看著她︰「大皇姐,時候不早了,你身體還很虛弱不是麼?別玩太晚了,早點回點絳宮吧,身體不適,不是還有夜大人幫你看麼?」
完顏絳疏抬眼,忽地點了點頭,放開了手︰「對,夜燼……本宮要找他看病去……」說罷,轉身快步走了。
完顏蒼穹愣住,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再回過頭看著完顏斂月︰「大皇姐怎麼了?」
完顏斂月稍稍轉了轉眼,忽地一笑︰「方才貪杯,喝了點酒,現下得回去喝醒酒湯了。」
完顏蒼穹細細回想,上次撞見她發酒瘋的時候,好像也和現在差不多的……酒品還真是差到離譜!
有些無奈地笑了︰「酒品差,還喝那麼多……」幸好宮里沒什麼男人……
不對,剛剛她說……夜燼也在……
微微眯起眼角,握緊了袖間的手,緩緩閉上眼,聲音有些發沉地道︰「你們玩吧,本殿下還有事。」
點絳宮。
完顏絳疏粗魯地撞門進來,一路上,她幾乎都快用跑的了。
夜燼坐在桌前品茗,聞言,輕輕挑眉,放下茶盞,看著她,有些詫異。
隔著幾丈的距離,他甚至還能听到她的喘息聲,帶著些快要不能控制的迫切……還有那臉,怎麼會這麼紅?
看著她快步走來,夜燼微微蹙眉,站了起來︰「公主,你留臣還有什麼事……」
說到一半,完顏絳疏已經走到他面前,墊腳,不帶任何停頓地吻上他的唇。
夜燼詫異,她的體溫好燙……
雙臂緊緊地纏著他,不給他任何準備時間的,吻得十分迫切,甚至粗魯。
他愈發覺得疑惑,只見她慢慢地前進,夜燼只得隨著她的腳步後退,一個不穩,倒在了地上。
慢慢離開他的唇,大口呼吸著,通紅的小臉蛋,一小節白齒露著,好不可愛。
坐在他的月復上,低首,很快地解開自己的腰帶,一件一件的月兌落,直到那素白的衣物一無所有,夜燼愣住,有些難以抑制地握緊拳頭。
然後,再次撲到他的身上,吻上他的唇,甚至慢慢往下啃噬,舌尖觸及到那精致的鎖骨。
胸膛前貼上一片綿雲,加上那燃燒般炙熱的溫度,夜燼只覺神經末梢瞬息間炸開,察覺到頸間的濕潤,更是難以自制,微微眯上眼角,聲線透著沉沉的沙啞︰「公主,你確定麼……」
完顏絳疏倏地起身,粗暴地解開他的腰帶,衣物被扯得凌亂,眼前一片迷離,微微張開著的小嘴似要滴下口水一般,往里抿了抿,甚至還能看見她喉間的滾動,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半許,聲線變得嬌憐而迫切︰「我想要你,現在,馬上!」
聞言,便是一點理智也不復存在了,撐起了身,只見她欲往後倒去,立刻拉住,橫抱了起來,往內室的榻上走去。
好似略帶著懲罰的意味般,夜燼直徑放手丟在了榻上,榻很軟,倒是不怕摔疼。
不待片刻便欺身覆了上來,含住她嬌弱的唇瓣,完顏絳疏微閉著雙眼,好似……她的所求,不止這樣了……那鬼鬼祟祟的小手悄悄伸到他的褻.衣里頭,把那一片美好春.光全部感觸一遍後,再把他的衣物全部月兌下。
夜燼低眼,邪魅含笑︰「小狐狸……」
看著那不斷點燃他火焰的一雙看似無辜的小手,倏地抓了起來,一手抓住兩個手腕,懲罰性地摁在她頭上,然後,慢慢俯,繼續往她白皙的脖頸吻去。
動作忽地一停,夜燼起身,面色有些不清醒的朦朧,卻還不至于頭昏眼花,一手抓起她的一手手腕,摁上她脈搏……
跳的很快,比常人還要快,這不對,就算是這個時候也不至于……
眼神一晃,忽地看到她指頭凝固的血漬,不禁蹙眉,抬到面前輕輕聞了聞,是百媚生!慢性媚.藥,一旦和異性沾染,便會雙雙中藥,一發不可收拾……夜燼會有些迷糊也是因為這個,但畢竟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倒不至于控制不下來,下藥後發作時大概是六個時辰,難道是早上……
「夜燼……」見他已然沒有任何動靜,完顏絳疏不滿地蹙眉,「難受……」
論誰都不會那麼無聊想要撮合他們的,這麼做,一定另有目的!
看著她光潔的藕臂上一點守宮砂,忽地頓住,想必有人想要她身敗名裂了……
迅速從自己的衣物中模索出上次那十分提神的藥物,抹上太陽穴,迫不得已他真的不想要,這東西用了簡直苦不堪言!
微微眯著雙眼看著她︰「小狐狸,你欠我的。」到時候要是不十倍百倍地還他,他才不會這般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