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晚清雪的臉不再紅了,她看著鳳葉寒的脖子上那道血痕,充滿薄怒的說道︰「皇上,你脖子上的這道血痕是怎麼回事,何人竟敢如此大膽,敢行刺于皇上?」
鳳葉寒模了模脖子,心道︰「那個女人還真是狠心,居然真下得去手。」嘴上卻說道︰「不礙事,是朕自己不小心割到的。」
一個牽強的理由,說了跟沒說的區別是一樣的,晚清雪要真是相信鳳葉寒的話就遇見鬼了,自己怎麼會把脖子劃傷?而且看他脖子印痕就知道這一定是劍痕,晚清雪想不通,是何人傷了鳳葉寒,而鳳葉寒居然還幫他或她隱瞞?
不過,晚清雪知道鳳葉寒這是不想告訴她,不過她也並不糾結這些,只要今晚過後她就是鳳葉寒的女人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今晚以後,被她成功的懷上龍子,那給她帶來的福音是不可想象的。
就<是沒有懷上龍子,被皇上寵幸過的女人地位也是要高上一截的,晚清秋拿什麼來跟她爭?她當然也得到消息,晚清秋醒了過來,那個林舒曼的毒怎麼不下得狠一些,讓晚清秋死了才好。
晚清秋的娘親尚嫻君活著就是氣她娘的,晚清秋活著就是來氣她的,她們母女倆憑什麼都那麼貌美,都壓她們一頭,她晚清雪不是一個甘于命運擺布的人,所以小時候,她的父親跟她說了那一番話後,她就動了邪念。
晚清雪已然月兌光了鳳葉寒的衣褲,月兌褒褲之時,她的手都在顫抖,此時,鳳葉寒****著身體站在她的面前,那精壯的體魄,斗志昂揚。
鳳葉寒看著晚清雪的臉紅得都似要滴出血一般,有些許可愛,不過想到她對晚清秋做下的那些事情,他又硬下心腸來,一方面,她是晚凌風的女兒,他們注定不可能善了。
另一方面,晚清雪心如蛇蠍,鳳葉寒知道,在大家族里,還有比這個更狠辣的,但他就是反感這些,他的後宮之中,有點小手段可以,如果觸及到他的底線,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你一腳踢去那暗無天日的冷宮,或者讓她永遠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鳳葉寒可以對後宮的女人都很無情,如果聰慧一點的,不爭鋒不吃醋的人,鳳葉寒稍微提拔一下,這也沒什麼,比如像上官詩雨,就很識大體,雖然還是有些小動作,可這些小動作都是無傷大雅之事,被鳳葉寒提拔為貴妃,整個後宮就她最大,她也不以勢壓人,鳳葉寒就喜歡這種女人。
「皇上……!」晚清雪小聲地道︰「讓臣妾……讓臣妾伺候你沐浴吧!」聲音低得差點連她自己都听不清。
鳳葉寒封她為妃的那晚,晚清雪是看過圖的,童婉蓉知道她定是要進宮的,所以一早就準備了圖,直到那晚上才給她看,光看圖還沒什麼,這會可是她的男人赤luoluo的站在她的面前,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她,怎麼能不羞澀?
鳳葉寒自己跨過這巨大的木桶,坐在了木桶里面,任由晚清雪戳著他的背,洗著他的頭發,晚清雪洗著他的肩膀時,那雙小手簡直柔軟到了極致,讓鳳葉寒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除去她的家世和手段不說,晚清雪真是一個天生的勾引人的尤物。
他倒是可以多玩幾天,忽然,鳳葉寒一個大力,只听晚清雪‘啊’地一聲尖叫,就被鳳葉寒攬入了水中了,晚清雪的衣衫瞬間濕了,緊貼在身上,可以感覺到,鳳葉寒的眸子中正冒著火焰,散發著滾滾濃煙,都似要將晚清雪灼燒了。
晚清雪看到他這個表情,內心很是欣喜,同時被羞得直接的低下了頭,她能感覺到身下一個硬物正抵著她的****,讓她的心有一瞬間的慌亂,同時還有一股隱隱的舒服感,正是這種舒服感,讓她既懊惱又羞澀的低下了頭。
鳳葉寒輕輕一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口就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晚清雪先是一愣怔,而後被他吻得一個顫栗,起初晚清雪是僵硬的,慢慢地也放松下來,生澀的回應著鳳葉寒的吻。
晚清雪的生澀感,更是加大了鳳葉寒的,他漸漸的不再滿足于唇上的觸踫,大手漸漸的開始游走,一只手開始攀上了她的,嘴唇卻含住了她的耳垂,不斷的吸允著。
耳垂是晚清雪的敏感地帶,她不由自主的就申吟出了聲,讓她既覺得羞愧,又覺得興奮,全身軟的一塌糊涂。
嗤拉——
只听‘嗤拉’一聲響,晚清雪的衣衫就被鳳葉寒給撕裂,露出里面雪白如玉的肌膚,她的胸部上,卻還有一個肚兜存在,晚清雪這時卻不害羞了,大膽的任由鳳葉寒看。
盡管還有一層肚兜把她的身體包裹,讓他的血脈噴張到最高點。
然而,鳳葉寒卻並沒有如此做,倒是晚清雪經歷過剛才他揉捏雙峰的時候所產生的快感,急切的需要他探下頭去,親吻她,她才初次經歷這些,又不好意思說。
鳳葉寒卻顧不得讓她享受這些事,他只覺得漲得難受,急切的需要發泄一下,或者說他不想親吻那里,其實,他在跟後宮的任何一個女子做這事時,都沒有親吻過女子的胸部。
只因鳳葉寒覺得和他喜歡的女子才能做到這一步,才能做出這麼親昵的動作,他左手探入晚清雪的,讓晚清雪頓感舒服,再次嬌喘出聲,同時她氣喘吁吁的說道︰「皇上,不要在……這,明天……明天敬事房還要……還要派人來收喜帕……還是……還是去床上吧!」
鳳葉寒大好的心情,被她這麼一說,也沒了興致,不過卻還是決定依著晚清雪去床上了,敬事房那幫奴才,撅起來,連他都頗為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