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服務員,請你再給我來杯冰水不,這次只要冰塊就行,拜托了請盡快]
花了大概三分鐘吃完一整份特辣咖喱,之後一分鐘我就嘗到了什麼叫烈火焚身的感覺這已經是第幾杯冰水了?我不知道強忍著哭出來的那種沖動把話說完,雙手攥緊了拳頭死死的抵住自己的月復部,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現在我的體內,就像有一股烈火在燃燒,隨時可以從嘴里噴出火焰一樣的暴躁之火,感覺到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出于爆發邊緣。如果這是那種可以爆發的小宇宙那麼我一定是最強的聖斗士這一切的原因都只有歸咎于那個讓我吃下特辣咖喱的殘暴的雅典娜雪之下
在持續十分鐘冰水的救援下,我終于復活了過來,[呼]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放下手中還剩有一些冰塊的杯子,用手擦了擦因為忍耐過度而產生的汗水,總算是熬過去了,剛才還真以為要死了現在那種燃燒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唯有味覺似乎還是沒有完全恢復不會留下後遺癥吧?因為過度刺激而喪失味覺或者味覺遲鈍什麼的新聞還是偶爾能看到的。
耳邊傳來「啪」的一聲,雪之下把手中的紅茶放下,帶著審視的眼光向我看來,露出了一絲微笑
[怎麼樣?還想再來一份嗎?沒關系,我請客哦]
[不,不要了不要了,謝謝您的招待.]
听到這種危險的話,我趕緊搖頭,別開玩笑了,再來一份?還不如切月復來得痛快回想起剛才的經歷,不覺得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刻骨銘心啊。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記住這家店,和小町一起出來的時候直接排除掉。
[嗯]雪之下若有所思的點著頭,用手輕輕的托著下巴[看來中教這對八幡君很有效呢]
[喂!這不是處罰而是教?!你確定沒說錯?很危險的。]
[有錯嗎?]
看著雪之下一副微笑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寒顫,明明是這麼熱的天氣越來越危險了,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雪之下大人,覺醒了某些不該覺醒的東西
[好了,無聊的事情就到這吧,現在來說說一色的事]
[對于我來說關乎性命的事情在你那邊就是無聊的事麼]
雪之下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說下去,而是有些傷腦筋的不停的揉著太陽穴,是想到了什麼讓您傷神的問題嗎?
當然,她不說,我也不敢問,只是有些緊張的等待著害怕突然給我加一份特辣的這個結果成為事實
[哈]終于,在一聲輕嘆之後,雪之下放下了一直揉著太陽穴的那只手,輕輕的搖著頭[今天的事情一色妹妹已經給我全部說清楚了,包括你借播音室交換用的條件.]
[誒?]都說清楚了?是在我離開的那段時間嗎?不過[那個听我說,條件不是約會,是]
[聖代套餐和冰淇淋]雪之下替我把剩下的話說了出來,一副傷腦筋的樣子這不都清楚了嗎?啊,那麼我被迫吃的這份特拉咖喱是為了什麼?!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她,等待她的解釋說明。
雪之下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輕輕的把雙手搭在桌子上,托著下巴,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我知道你的疑問今天的這份咖喱算是實驗吧。]
[實、實驗?]
我有些不想接受這個回答啊,我是小白鼠嗎?實驗又是什麼東西?目的?
[嘛因為從比較有經驗的人那里得到了一點點啟發,說是教不,處罰的話從食物開始是最有效的,嗯,果然很有效]
[你說了吧?說了那個危險的東西]
有經驗的人誰啊?讓我知道是誰絕對不會放過他!不過既然連雪之下都稱之為有經驗的人現在又不想知道了換句話說是從這種意義上比雪之下更危險的存在
短暫的休息後,話題繼續向下進行,並沒有停留。
[八幡,你知道為什麼一色妹妹會說出那些很明顯的謊言嗎?明明已經清楚的知道過程和結果的她]與剛才的態度不同,雪之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著一點點的憂傷。
[唔]確實,這也是我最疑惑的問題,在連個星期前,我想,在那一天所有認識我和雪之下的人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和結果了,但是一色為什麼會說出這種顯而易見的謊言呢?又是惡作劇嗎?不,這種事惡作劇也算不上,對于我們三人來說全部已知的東西就失去了惡作劇的對象和意義。
分析了整件事可能的情況,卻依舊無法的到答案的我只能搖了搖頭,說到[不知到]
[呵呵]雪之下輕笑了兩聲,有些無奈的看著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知道的答案的話為什麼要問。
[哎]雪之下從一旁台過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紅茶在口中停留了幾秒後再慢慢的咽下[可以的話我也不想知道所謂的答案呢.當然,這個答案也是今天你吃這個咖喱的理由之一呢。]
[什麼意思?]
听雪之下的說法,她已經知道了整件事的答案,卻又因為這個真正的答案傷腦筋,是個不受歡迎的結果嗎?還是一個麻煩的答案?我看著她,希望能得到解答。
[一色妹妹最後給我說的一句話是]一口氣喝完了杯子里僅剩的一口紅茶,閉著眼楮思考了幾秒鐘後,真開眼帶著,帶著玩味的微笑,直直的看向我
[「就算是軀殼,我也要!」]
[哈]說完她又很傷腦筋的不停的揉著額頭,仿佛被這句話抽干力量一樣[八幡君,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很傷腦筋。當然,也得先恭喜你了。]
「就算是軀殼,我也要!」那個一色,會說出這種話?不,不可能的吧?怎麼可能?但是如果真是這樣,我,又該怎麼辦?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個讓人煩惱卻又不得不正視的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