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股細細流淌的甘泉已經不在了,但是卻留下一陣陣通往心里的香味。但腦中一片空白的我被一肌肉的酸痛驚醒,[唔唔]想發出代表痛苦的聲音又依舊被阻擋回來,因為四瓣嘴唇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聲音無法全部傳到空氣中,自能借由喉嚨深處的震動發出輕微的唔鳴聲月復部傳來的那股壓力也來愈大,仿佛是她全身重量都壓在一點一樣。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復部的壓迫感突然消失,雙手也恢復自由,不過卻是從下嘴唇那里傳來了火辣辣的刺痛,雪之下的雙眼已經睜開,帶著些許不滿的情緒看著我被、被咬了?
這種刺痛感僅持續了幾秒就逐漸的消失了,離開我的身上後,她梳理了一下略顯散亂的秀發,燈光下紅潤而潔白的臉蛋像是雪地里的夕陽,來自大自然的唯美在猶豫一會後,開口說到
[好了,這樣就扯平了]
[哦誒?!不等等,什麼意思?]
我努力的坐起身,稍微揉了一下依舊酸痛的月復部,確認能站起來後在她有些不服氣的目光下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望著她又輕輕的揉了一下嘴唇唔還是有些痛啊,雪之下最近老愛咬人不是貓屬性的麼
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雙手不停的一張一合的,又是在糾結什麼。但這次僅僅只用了兩秒的時間,又猛的回過身來,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噘著嘴說到
[你該不會忘了今天你說的事了吧?]
說完,有賭氣似的把頭瞥向一邊,雙手抱在胸前
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在這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有著非比尋常的堅持呢,雪之下小姐明明不是非得怎麼做的哎。有什麼意義嗎?剛才她那一臉堅定的表情下
[那個其實你也沒必要]
[可是,有個很親切而且經驗豐富的人告訴我說很有必要就是了]
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像是在確認我的反應一樣,之後又把目光定在一旁的冷飲機上。
[請、請務必告訴我那位親切家伙哦不,那位親切的人是誰?我認識麼?]
又是這個從昨天開始就被她所說的這個人的「經驗」折磨到現在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的話就算是拼上全力也會讓他得到制裁來自我比企谷的憤怒!我發怒起來可是很可怕的哦,雖然比不上眼前的這位,但也曾經把一群企圖欺負我妹妹的國中生嚇跑了,僅僅只是用眼神。
听到我的問題,雪之下慢慢的把頭轉了回來,用手輕輕的托著下巴,眼神從剛才的生氣漸漸的轉變為憐憫,沒錯,是憐憫,就像面對那些被欺負的弱小群體一樣的表情,唔畢竟是強者可以理解,大概
[嘛要說認識嗯,你確實認識呢。]說著,她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嘴角掛上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就像那種和任何人都能親切交談的使者一樣[而且她還對你的印象很深的.]
看著雪之下那張無害的笑臉,有種危險的感覺這不對啊,在我認識的人的印象中,能被雪之下稱為親切的沒幾個首先是由比濱唔,排除,因為由比濱無能為雪之下小姐提供任何情報,經驗值為零。那麼她班里的同學什麼的還是排除,這家伙在班里也是個孤獨派,據她所說除了最基本的學習對話外就沒怎麼交流過.那麼還有平冢老師哈快點來個人把她娶了吧最後只剩下一個——雪之下.陽乃,雖然很想否認但目前為止就只有這個答案了,不過那個陽乃雖然很厲害在這方面卻也基本沒什麼經驗啊二十歲了都沒見她有過男朋友當然也不排除故意隱瞞.
[你說的是你姐姐麼]
得到了唯一的答案,很小心的向她求證一下,如果真是她那我就認栽吧,目前我的戰斗力還不足,面對那個人只能當老鼠的份。暫時就放她一馬
[很遺憾,不是呢。]
她輕輕的搖了頭,否定我答案的同時又加重了臉上的笑容,仿佛遇到一件很開心的事,然而我這個作為當事人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那是誰?]
看來,我還是很有機會去教訓一下那個家伙的,是雪之下本家的堂兄妹之類的嗎?很有可能是在那次晚會上認識的.當然,如果是女生的話就嗯就去拜托一下可以吧
[八幡君,在告訴你之前姑且先提醒你一下你知道後也不可能改變什麼的哦,一切抵抗都會被無效化,老老實實的認命會比較輕松呢]
[只是稍微稍微問一下]
抵抗無效化?在沒有做出抵抗之前就得出這樣的結論未免也太絕對了?我記得雪之下可是個行動派「.不試試看的話怎麼知道呢?」這句話可是她親口說的。不過雪之下那玩味的未下和眼神卻告訴我,這可能是真的不!我比企谷八幡永不為奴!我要平等!我要自由!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好吧,我告訴你。]說著,雪之下走到我身旁,踮起雙腳,把嘴靠近我的耳邊,輕輕的突出了幾個帶有香味的字符[就是母親大人喲]
很小聲的一句話,讓我就像被定身魔咒定在了原地這個答案,不應該存在吧?等等,雪之下的母親?會給她提供這些「經驗」?不可想象!不會是在騙我耳邊的那陣富有節奏的呼吸聲和屬于她的香味的氣息依舊在持續中,看樣子並不是在說笑這樣,連反抗的想法都生不起來啊喂!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你還想去戰勝高達麼?用血肉之軀?除了不自量力以外真沒別的解釋了,所以,我內心深處的渺小而微不足道的抵抗之火被無情的澆滅了.這就是雪之下說的無效化,哎已經不處于同一個次元的攻擊怎麼可能有效果.
[我輸了]
如她所說,老老實實的接受會比較輕松,所以在認輸之後的心情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打擊,有些意外和驚訝到是真的感覺無法想象那個母親大人對學子下傳輸經驗的畫面請原諒我的無知.
雪之下像是在安慰一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輕聲說到[這才乖嘛,好了,趕快收拾起東西回去吧。]
當我回過神來看她的時候,雪之下已經從地上把餐盒撿起來,開始收拾起桌子上的食物了。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不過,最讓我震撼的還是雪之下的母親,看來她們的關系真的改善了不少,也許,有一天,她、陽乃小姐、母親一起歡快的吃著晚餐,聊著家常的時候,雪之下露出的微笑,才是最美的吧。
我搖了搖頭,也走過去幫著一起收拾總算是結束了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