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各自的煩惱,各自的方向(三)
[雖然是問第二遍了不過為什麼這家伙會在這里?]
啊有種不好的預感吶,如果說陽乃是屬于那種直接的麻煩,讓人一看就知道的話,這家伙就是潛在的麻煩,雖然看起來還算什麼事也沒有,不過一旦被黏住,很多事情就跟著來了,屬于那種蝴蝶效應的存在,從某些方面來說,這家伙的危險系數比陽乃要高。
[前輩才是!已經多久沒給我打電話了?!還有,我有名字的哦,一色彩羽,作為前輩的話直接叫我彩羽也是可以接受的啦。]
說著,還氣嘟嘟的把頭撇開,雙手抱在胸前,做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模樣,嘛,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也只是那種小孩子耍脾氣的樣子。
[不不,我為什麼會要給你打電話,一色小朋友?]
[哈?小、小朋友?!]
貌似是對這個小朋友的稱呼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一色伸出細細的是指有些困難的指著自己,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然後,幾秒鐘之後,大聲反駁到
[人家已經是高三了OK?而且,就算是身材比較嬌小但發育還是很好的哦,該凸的地方也毫不遜色呢。]
說著,還象征性很自豪的挺起了胸脯,隔著薄薄的校服,明顯能看得到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無可否認啊
[而且,前輩不認為身材嬌小的女孩子比較可愛嗎?]
一色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楮向我看來,小嘴微微的向上嘟著,仿佛是在告訴我說「如果你敢否認的話就哭給你看」。
[確、確實]
啊受不了,這種樣子,和小町撒嬌的時候很像誒,妹妹果然是最可愛的沒錯了,所以,撒嬌中的妹妹說什麼都是正確的,這就是哥哥定理。
得到我的肯定後,一色露出了完勝的笑臉,之後,便從另外兩邊傳來了兩聲嘆息
[哈比企谷,還真有你的.]
[這算是隨意的宣傳自己的性癖嗎?真有你的,八幡君。]
我身旁的平冢老師無奈的搖著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雪之下則是毫不掩飾的以一種完全鄙視的目光審視著我,那眼神,已經完全把我當成變態了吧?
[啊,那個我並沒有做什麼]
[誒,確實沒做什麼,只是承認了你是變態這一事實而已。]
[]
雪之下眯著眼向我看來,臉上浮現出和藹的微笑,輕輕的歪著頭,輕聲說著
[是不是應該去報警呢?變態君?]
哇嗚.雪之下小姐生氣了嗎?看樣子是生氣了吧?不過為什麼
[好了,雪之下,暫且先冷靜一下.]
平冢老師伸出一只手,握著拳頭,在我的腰部比劃了一下,又輕輕的試了試感覺,然後,在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一記漂亮的勾拳直接準確無誤的落在我的腰部。
[唔呼!]
我瞬間捂著腰桿彎了下去,趴在桌子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
做完這一切後,平冢舒了一口氣,對著雪之下說到
[這樣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先把事情說完再來。]
[喂!什麼叫剩下的我為什麼會被莫名其妙的毆打?這沒道理了吧?!我又沒錯]
我掙扎著努力坐直了以後,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兩個、
[怎麼?!!有意見?]
平冢猛地把頭旋了過來,露出一副修羅般的表情,陰沉著臉,我被嚇了一跳。
[不沒意見.]
可惡日本教育界終結者——平冢.修羅。
也許是因為我的痛苦給雪之下的心情帶來了不少好處,現在倒是閉著眼平靜了下來,似乎是在等待著所謂的「委托」。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愧是兩姐妹啊.
[事情是這樣的,學生會那邊的人手不夠,學院祭要來了。很多的工作還處于閑置階段,特別是雜物這部分.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合適的人選]
說著,平冢在我和雪之下兩人之間掃視了一眼
[雖然有些不合時,但也只有你們了。]
[對于這個委托,我有幾個疑問。]
雪之下慢慢的睜開了眼楮,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看著平冢老師
[為什麼疑問?]
[第一,人手不夠是指?]
[學生會成員不足,而且在現有人員當中又有很多人是剛從國中升學上來的,辦事能力啊,耐心什麼的都不靠譜.]
說到這里,平冢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搖搖頭,看來還真是不靠譜啊,這幫家伙。而作為現任學生會長的一色也是臉色有些難堪的點點頭,期待的看著我就算你看我,做決定的人也不會是我哦.
[第二,雜物這部分為什麼連這部分都沒做?應該是只要能動的人都會做得到的吧?]
問到這個問題,我也是提起精神了嘛,畢竟以前基本上都是我來做雜物的有些在意之後的接班人不過一色和平冢相互對視了一下,無力的嘆息了一聲,一色更是直接的趴到了桌子上,嘟著嘴,很不服氣的述說了起來
[因為前輩是今年畢業的,以前的雜物基本上都是由前輩來做,而且雜物的事情又很多,這幫家伙就能推就推,推不掉的直接就退出學生會目前已經有三人因為雜物的問題退出了.]
雖然被這麼告知還是有些驚訝,不過想想也正常,做這些工作不可能得到任何報酬而且又很累,花的時間有很多,正常人的話基本都不會願意去做的吧?重要的是,就算坐了也不會把功勞算在雜物身上,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呢。
雪之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之後,繼續提了下一個問題
[最後,處于閑置階段是因為人手不足嗎?我記得學生會的成員不少吧?]
一色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有些犯難的看著我和雪之下
[不是沒人,是有人不會做啊,那些賬本、預算、采購、會場的布置,贊助什麼的,統統都不會該怎麼辦嘛.]
[不會做又不是小學生]
即便是撒嬌我也不可能想得出什麼好辦法的,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個兩個能辦好的吧?
[哈]
雪之下輕嘆了一聲,看著平冢老師
[這次的事情,就算我們答應了,也無力完成吧?按照你們的說法,整個學生會已經處于名存實亡的狀態就算加了兩個人,也沒什麼改變。]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
平冢往後靠了一下,左右活動了一下肩膀,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只香煙叼在嘴上,這一次,她把香煙點燃了,不顧雪之下微微皺起的眉頭,輕輕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幾絲青煙,說到
[不過,我相信你們總會有辦法的,不是嗎?特別是這個家伙]
這個家伙是指我麼?
[總會想出一些奇怪的辦法,但最後還是挺有用的。]
[喂喂,只要能有用,奇怪的這幾個字可以去掉了.]
雪之下又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用手輕輕的托著下巴,認真的思考著,一會兒後,在平冢和一色的注視下,慢慢的抬起了頭,看了我一眼後,把目光轉向平冢
[那麼,平冢老師,這次的委托內容是?]
[讓學院祭順利進行這麼說麼可以吧?]
[好吧,我們接受了。不過,並不能保證能成功。]
平冢松了口氣,用力吸了一口煙
[那麼,就這麼說定了,具體的內容就由一色和你們談吧。我先]
說著,就準備起身離去。
[等等,平冢老師,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沒完成吧?]
雪之下突然露出了微笑,看著準備離去而且一臉疑惑的平冢如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