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到了醉仙樓的時候,醉仙樓已經被官兵給包圍起來了,稟明了身份,眾人才走進去,就見一樓到處都是狼藉一片,顯然有人受傷了,一塊塊的血跡還沒來得及清理。
「祖母!您沒事吧!」林汐看了一眼蔣氏,精神還好,放下心來,而林汐身後跟著的林源和林浩趕忙跑到了蔣氏的身邊,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兩個孫女林湘和林沁也是有點驚嚇的樣子。
「你們還好吧,沒踫到那刺客吧,看看給你們嚇得!」蔣氏看著自家孩子一個不少的平安歸來,放心了,一個個的都摟在懷中這麼安慰道,只有林汐站著。
「大丫頭你也來,看看這小臉,嚇得不輕吧。」蔣氏溫和的說著,朝著林汐伸伸手。
眾人︰「……」您應該問,被她打的那些個刺客嚇到了沒有!
「老夫人,母親。」周∼毅軒站在林汐的身邊給蔣氏和周夫人行了禮。
但是,此刻周夫人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看看這林汐就是個惹禍精,人家出去都沒事,就他們出去踫到了刺客,她兒子要是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快來,我看看,傷到了沒有。」周夫人趕忙將周毅軒從上到下的打量,周毅軒淡淡一笑。
「我沒傷到母親,有大小姐在……我們很好。」本想說有大小姐在不用擔心,轉念一想,周毅軒覺得自己以後該適當的拿出時間來習武了。
「很好!這能叫很好!看看你這衣裳,看看你們這一個個的。」周夫人不滿意的看看林汐,太過了,以至于眼神中的不滿意誰都能看的出來。
林汐︰「……」關她毛事啊!
「來林家丫頭,我來看看!沒事吧,都是玉辰不好,將你給扔下了。你放心,我說過他了,要是他下次再敢這樣,我幫你打他!」董氏攔著林汐打量了一下才如此說道。
林汐看了一眼韓玉辰,只見後者一張冷臉,她愣是沒從他臉上看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林汐嘆了口氣,這都什麼狗血的劇情啊,她是肉骨頭嗎?一個兩個的來搶!
「老夫人,我沒事,很好,老夫人不用擔心。」林汐有禮的說道,不過態度也不是過分的親切,和對待周夫人也差不多。
這讓周邊看熱鬧的人受不了了,這將軍府的大小姐到底是要嫁給哪一個啊!他們這些看熱鬧的都著急了,你們倒是說清楚啊,別一個兩個都不說話。大小姐再好那也只能嫁給一個吧!總得給他們剩下一個!
眾人心中是這麼想的,不過卻沒人有膽子問,既然人家三家都不說話,他們就看著吧,反正一個孫女不能嫁給兩家吧!這麼想著,眾人看林汐的眼神終究是變了。
此前還沒人娶的大小姐,怎麼這個時候就有人問了!還一下子抓到了兩個這麼好的男人,這讓在場的人無不羨慕。
……
夜色中,玲瓏的宮燈萬分的漂亮,宮女提在手中,仔細的給女子欣賞。女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紀,頭上一頂珍珠花冠,看起來十分的美麗。
「娘娘您看,這是陛下賞賜的!」宮女將那燈又往前挪了挪,讓女子親自提著。
「倒是做的不錯,這上面畫的也很應景。」女子笑著說道,大紅色的指甲看起來魅惑人心。
「陛下今晚在哪里?」那女子淡然的問道。
「最近有個孫美人,據說腰肢縴細,很是得寵,陛下今晚在她那里休息!」宮女如此回答。
「元宵節睡在美人的房間里,這後宮可真是越來越不像樣子了!」女子說著,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娘娘是該好好的管理下了,這後面進來的都是不懂規矩的,時間長了,該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宮女說著將那宮燈給掛了起來。
「不著急,讓她們得意去吧,青春正好,如今的風光不代表著以後的好日子,未來在宮中的漫長歲月,這會是她們最好的回憶了。」女子說著冷冷一笑,不再糾結這個事情。
「那邊來消息了嗎?」。女子問邊上的宮女。
「還沒有,恐怕是日子還沒到。」宮女是女子的貼身女官,知道很多事情,非常得女子的信任。
「是啊,今天才是動手的日子,我太心急了。」女子說著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輕輕的轉動手腕上的一串珠子。
見到女子不再說話,那宮女慢慢的退了出去,不敢再說什麼!韓玉辰,韓家嫡長子,韓貴妃的外甥,多尊貴的人啊,可惜,他的存在阻礙了別的人,注定要被清理的。
「別叨擾娘娘。」女官交代了小宮女一聲,轉身離去,而那屋子里的燈光亮了一整晚。
深宮中同樣沒睡的還有太後,當朝最尊貴的女人,兒子當了皇帝,尊貴了一輩子的人,此刻正拿著兩張信紙發呆。
譚嬤嬤是貼身伺候太後的,看到太後的神色,眼神微微的一閃,便端著煮好的雪梨湯走了進來。
「太後,夜色深了,您也該歇息了。」那雪梨是用小火炖的,十分爛,不過老年人身子弱,不能吃的太多。
「皇帝在哪里呢?」太後問譚嬤嬤,譚嬤嬤的神色一閃。
「在孫美人那里。」譚嬤嬤說道。
「好好的正日子,在不皇後那里,在美人那里,成什麼樣子!」太後這麼說著,神色也有些許不高興。
「是!太後所言極是!」
「告訴孫美人,讓她給哀家抄寫本書。」太後說著,將手邊最厚的一本給扔了出去。
「是。」譚嬤嬤還是恭敬的應著,卻知道這孫美人要倒霉了。
「明天,讓皇上來陪哀家吃飯。」太後說完將那信紙給收了起來。
「奴婢一會就去說。」譚嬤嬤給太後塞好了被子。
「你說,我當年是不是做錯了。」已經閉上了眼楮的太後突然睜開了眼,看著譚嬤嬤的背影問道。
譚默默的身子微微的一個顫抖,什麼也不敢說,不出聲。太後就自己嘆了一口氣,道︰「不管怎麼說,哀家都是為了皇上好!」
說完這話,太後閉上了眼楮,睡的很平穩。譚嬤嬤直到感覺太後的呼吸平穩了才慢慢的將那帷帳放下,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曾經的事情,誰敢說對,誰又敢說錯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