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先生痛快。那我就不賣關子了。你們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應該很清楚。這個詛咒從你三十歲開始發作,如今在你身體的每個角落都有詛咒的病毒,你的祛毒將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初步估計,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而這一年里,我會為你治療十二次,也就是說每個月我會抽時間給你祛毒一次。
當然,在這一年的時間,你是可以看到效果的。在你家族前人的身上,我想你們已經知道了越是接近五十歲的時候發病的情況是如何的。只要這一年的時間里只要你能向正常人一樣生活,證明我並沒有欺騙你們。而且在將詛咒之力完全化解的時候我會告知與你。柳先生您看如何?」
王浩在吃午飯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為柳海山祛毒的具體方案。昨天上午,他已經了解了柳海山身體的具體情況,下午為柳詩詩祛毒也有了實質的經驗,為了穩妥起見,他才特地做了這樣一個安排。
柳海山贊同的點了點頭,覺得王浩說的很有道理。因為這種虛無的病癥,在柳詩詩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什麼改變,至少他們是無法辨別。但只要一年的時間他的身體有改善也就不怕被欺騙了。
「好,只要王先生您有把握就好,那您看這個治病的價格我們怎麼算呢?」
這個價格麼,听說這個柳海山也算是個不錯的清官,他家能住上這樣的房子也算是比較儉樸的了,所以王浩不打算獅子大開口,但自己每次可是都要耗神費力的也不能便宜了他。
「那就這樣吧,我就開一個公道的價格,你每次給我十萬就好。這已經是很公道的價格了,童叟無欺哦!」
「多,多少?」柳夫人這回可是坐不住了,開什麼玩笑,十萬,一年可就是一百二十萬那!
「十萬還是一次?這個」柳海山也有些覺得貴了,說實話,讓他一次拿出這麼多錢真是有些困難。就算這麼多年他有不少的繼續,可還有個兒子沒有結婚,還有個女兒沒有出嫁,處處都缺不了錢。
王浩卻覺得自己開出的價格已經很公道了。
「這如果您還嫌貴那就真沒便宜的了。你可以隨便打听一下,麟火集團的林家,當初請我做事拿出的是多少錢。古玩街的名軒閣劉老板給的報酬又是多少。當然,你這一百二十萬我可是附贈你女兒和兒子倆人免費的。也就是說三個人這些錢,已經是年終促銷價了。」
「老柳啊,錢咱們可以再賺,這些年咱們的積蓄也足夠了。你,你就不要猶豫了。如果你先走了,讓我一個人可怎麼活」柳夫人想著柳海山如果正值壯年就撒手人寰,她這心里就不是個滋味,說著說著淚水已經下來了。
柳詩詩雖然平時和她媽媽總是不對付,但關鍵時刻她還是心疼媽媽的。走到柳夫人的身後,安慰道︰「媽,您說什麼呢。畢竟還有一年的時間,現在弟弟的公司也已經步入正規了,錢根本就不應該成為我們家的阻礙。」
「嗯,好吧。那就麻煩王先生了」
「那成,既然你們決定了,明天上午我會再過來,給你做第一次治療」
說實話在柳夫人潸然淚下的一刻王浩的心被融化了。因為,他看得出柳夫人眼中那份不舍是多麼的真切。這讓他想到了家中的恩愛的父母,想想已經三個多月沒回家了,平時就媽媽會給自己打個電話關心一番,老爸卻從來不會做這些事情。但他知道,媽媽每次打電話的時候爸爸一定就在旁邊偷听呢。
柳詩詩將他送回學校後,走在操場上,他給自己的爸爸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寒假要晚回去一個月,和同學出去游玩一起到東北旅游去。
第二個電話是打給顧若的,告訴他可以訂明天下午的機票了,他這邊下午就可以結束。
第二天早上八點,王浩簡單的收拾幾套衣服,換上一身自己之前和顧若逛街買的衣服褲子。照鏡子自我感覺很帥氣後,才離開宿舍。
來到柳家的時候,王浩第一次見到柳詩詩的弟弟,年僅二十三歲就已經開辦了屬于自己的一家旅游公司。
因為有他父親的這層關系,平時逢年過節的政府機關,各類企事業單位組織活動都會到他那里。漸漸也做出了自己的品牌。
「王先生,您來的這麼早啊,吃過早飯了麼?要不一起吃吧」柳海山沒想到王浩會這麼早,看他手里拎著個行李箱,想來這是要出門。
不等他回答,柳夫人已經去給他拿了一雙碗筷。王浩本來是想拒絕的,正所謂吃人家最短啊。這要是一年下來相處的太好還怎麼開口要錢。不過,在自己不爭氣的肚子驅使下,他還是坐了下來。
順著顧若的目光,王浩向前望去。只見,清晨正有不少的女生進進出出,那里應該就是經濟學院的女生宿舍了,而在它的旁邊,一座單獨的小樓緊挨著女生宿舍樓,窗戶和門都被木板嚴密的封死,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什麼情況。
「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廢氣鍋爐房麼?我怎麼沒感覺到什麼封印之類的東西。」王浩開著天眼,向那樓內看了一會,卻疑惑的說道。
「不是所有的封印或禁咒都會有氣的波動。很可能是被人破壞了,又或者被封印的東西沒有觸踫,所以它就不會顯現。怎麼樣,敢不敢晚上去看看這小樓里到底是什麼東西?」顧若微笑的看著身邊的王浩,挑釁般的眼神問道。
「有何不敢,既然那黑衣少女暫時也沒有頭緒,不如就從這小樓開始吧。」說了一句,王浩轉頭往回走去。
顧若站在那里笑了笑,抬頭看向女生宿舍的某個窗戶一眼,這才轉身追上王浩。
在女生宿舍的三樓,緊挨著那廢氣小三樓的房間里,黑衣少女盯著樓下的王浩和顧若二人,時而冰冷,時而孤單落寞。
「小幽,他們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不,母親。或許冥冥之中這就是我的宿命吧,求您不要殺他們兩個」
「為什麼?他們並不是普通的人類,他們早晚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的!」
「母親,或許他們會有辦法幫助我,您暫時不要殺他們好麼、讓小幽自己去解決吧」
房間中幽暗的光芒閃爍,黑衣少女就那麼一個人站在窗前,聲音卻在不停的變換著,詭異而透著神秘。
靜默的夜里漆黑一片,天空的繁星都被不知何時冒出來的烏雲遮住。冬日的風吹動著操場上紙屑,枯枝沙沙的作響,似乎老天都知道今天晚上王浩和顧若會前來這古樓,而故增這小樓的神秘。
經濟學院的女生宿舍,零星的幾個房間還開著燈,不過大部分都已經睡下。
緊挨著女生宿舍的古樓,窗戶和門都被木板釘住,陰陰的孤寂,讓人遠遠望去都覺得毛骨悚然。
王浩和顧若躡手躡腳的走在空蕩蕩的操場上,直奔著古樓而來。
「你說你,選日子都不能找個星多明亮的夜晚,偏偏搞的這麼鬼氣森森的時候」顧若埋怨的說著,不禁打了個寒顫。
王浩也是無奈,他又不是天氣預報,怎麼知道今天晚上什麼天氣!
「什麼時候不一樣,那房子白天看著也沒感覺如何,怎麼到了晚上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栗呢。」
「上輩子真不知道欠下你什麼天大的債,今生要這麼折磨我。今晚你要是在出點什麼茬子,我可會一狠心撂挑子走人,誰要每次都救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