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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凰子笑了下,低頭稱是。
誰不知道誰呢!做什麼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樣!
李竹睡得很沉,睡著後還做了一個夢,迷迷糊糊的她見好像看到了正君,也看到了墨玉。正君臉上帶著笑眼神充滿了驕傲,嘴里還在說著什麼,不過她沒听清正君到底在說什麼。
她給正君說他的聲音太小了,他說的話自己什麼也听不見,讓他大點聲說。
正君看了她一眼,可能是看她真的的听不見,還有些困惑的模了模她的頭,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李竹正奇怪呢,怎麼說著說著就不說了,還轉身走了,不會是生氣了吧!
李竹轉身想要追上去,卻看到剛剛還離她有些遠的墨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把她嚇了一跳。緊接著就看到墨玉嘴巴不停的動著,好像也在說話,可李竹依然听不見什麼。
李竹給墨玉說自己听不見,讓墨玉聲音大點說,可墨玉就是喋喋不休,說的什麼她依舊听不見。
李竹放棄了,她有些生氣,怎麼一個兩個說話都那麼小的聲音,她真的听不見,也不打算在听了,打算繞過墨玉離開,听不見她不听還不行嗎!
李竹要走,墨玉卻抓住了她的袖子,有些困惑的皺著眉,好像在問她要去哪里,為什麼不听他說話呢。
擺了擺手,李竹再次給墨玉說,他剛剛說的什麼她一句也沒听見。
原本以為自己這次還是做無用功呢,誰知墨玉卻突然變了臉色,惡狠狠的瞪著他,說︰「你為什麼要娶漆染!」
李竹猛然一驚,剛想說自己怎麼會娶漆染呢,就看到李竹舉著個大錘子,錘子上寫著‘一百公斤鐵錘’向她砸了過來。
在那‘一百公斤鐵錘’砸到她的臉之前,李竹猛地大叫的一聲坐了起來。
待坐到一半就感覺腦袋翁的一聲發蒙發木了,緊接著才感覺到疼痛。
抱著自己的腦袋,李竹連呼吸都憋住了,實在是太疼了……
小廝敲敲車壁,輕聲喊道︰「主子,發生了什麼事。」一邊搖晃一邊按揉踫疼的地方,李竹出聲回應︰「沒事。」
主子說沒事那就是沒事,小廝沒有多問,也沒掀開簾子查看,正好避免了李竹的尷尬。
待腦袋上的疼痛緩解後,李竹才放下忙活半天的手,轉頭看了看周圍;她怎麼記得剛剛她是橫著睡在車壁後側的,怎麼一覺醒來就成豎著睡的了!
若是沒猜錯,剛剛她應該是把頭放到矮桌底下了……
三天前她們就已經開始趕路了。
大凰子醒來後的第二天就要求隊伍開始趕路,眾人以大凰子剛醒,二凰子還沒痊愈為理由勸阻了一通,大凰子沒理會,與二凰子商議了一下,把啟程離開的時間定在了後天早上。
眾人忙忙活活的收拾東西,李竹自己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行囊。
到出發的那一天,她剛從侍衛的手中接過韁繩,想要瀟灑的翻身上馬時,就被大凰子逮到了。
「鳳大人,孤不是罰你閉門思過十天嗎!你現在就開始出來,是想要抗旨不尊嗎!」大凰子語氣緩緩的說。
李竹一臉蒙圈的表情,說︰「可殿下,現在實在趕路。」
「趕路就不能面壁思過了嗎!來人,給鳳大人準備馬車!」大凰子說完,便鑽到了自己的馬車中。
留下一眾看著李竹有羨慕嫉妒有幸災樂禍的同僚。
「鳳大人不錯啊,有馬車坐呢,不用曬太陽了……」
「哎,原本還想跟鳳大人來場賽馬呢,這、這要怎麼賽……」
「來來來劉大人,我同你賽馬……」
李竹沒理沒理那羨慕嫉妒跟幸災樂禍的人,在僕從趕來馬車時,便鑽了進去。嘴里還自言自語的說︰「坐馬車好,坐馬車才舒服……」當然這時一定要忽略,李竹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
好像騎馬!這種普通的馬車沒法坐吶,顛都會把人顛散架嘍。
說是關禁閉就是關禁閉,即使在趕路的時候也要關在馬車里,還要吃喝拉撒都在這個空間內。為了少受謝罪,李竹不敢多喝水,吃東西也不敢吃飽,若是在趕路時想去廁所,那就麻煩了,小廝會遞來,恭桶,讓她在里面解決,做工很好的馬車車棚,一點氣都不散……
為了趕路的時候舒服點,一路上李竹都在使勁的睡覺,睡著了也不會嫌棄馬車搖晃了,還別說搖晃著睡,還很舒服呢。
就是睡多了,總是會做夢。
美夢李竹是不介意多做幾個,可像剛才那些夢,盡量還是別做了,太嚇人了!
她怎麼也行不通,墨玉怎麼會拿大鐵錘砸她呢?
好像之前他還說了一句話,說的什麼來,她好像記不太清了……
想不起來她就不想了,捏了捏鼻梁骨,李竹想再接著睡會,這樣到家的時候別人都是精疲力竭,她卻是精神奕奕的。
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李竹舒舒服服的培養睡意,緊接著卻睜大眼猛得坐了起來,她想起來了,墨玉說的是
——「你為什麼要娶漆染!」
不會吧,她怎麼是做的這個夢,她從沒對漆染有什麼想法啊!
隊伍距京城還有三百里路,凰主派來的內務總管便帶著一列侍衛了,並傳凰主旨意,讓兩位殿下並諸位有功之臣,在城外休整好,在帶隊進京。要讓京城之中來自四面八方的百姓,全都一睹英雄們的風采。
眾人領旨謝恩,再之後的事,李竹等人就不清楚了。
京城之中一片其樂融融,底下有什麼腥風血雨也不會有人知道,凰主發下賞賜,又領了宴。除了大凰子也二凰子外,其他人也便各自歸家了。
回到凰公府,先匆忙的拜見了幾位長輩,然後回房洗漱,稍歇片刻後,還要去一同吃飯。
李竹回來的日子巧,正好趕上初一。
凰公府每月初一,府里的近枝都要聚在一起吃頓便飯。
李竹作為年輕一代成就最好的,在家宴時也被來回問候了好幾遍。
喝的暈乎乎,臉都笑僵了,家宴才結束,正君心疼自己的女兒,連問都沒問凰公的意思,便讓墨玉扶著李竹回房休息去了。
李竹在小廝僕從面前裝著自己喝多了,在把人全都攆走後,才一個翻身便爬到墨玉的身上。
小別勝新婚!
事後,李竹與墨玉並肩平躺在床~上平復呼吸,又過了一會,李竹才有閑心詢問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墨玉側起身,用胳膊支起身子,說︰「家里很好,沒有什麼特殊的事。」說完將一旁的薄被拉過來,蓋在兩人身上。
李竹嫌熱,一腳把被子蹬開,墨玉卻又把被子扯了回來蓋在了她身上,哄小孩似得說︰「乖,蓋著,下半夜會冷。」
李竹不听,她只知道現在很熱!
壓住李竹不斷推舉踢蹬的手臂與腿腳,墨玉說︰「我突然想起來,這段時間也不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李竹爭不過墨玉,嫌棄的讓被子貼上她的皮膚,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說的‘事’是特殊的事,之前墨玉還說沒什麼事現在卻又說有‘事’,李竹真好奇了什麼事才是墨玉嘴里的有‘事’?
「漆染每天都會過來!」沒付李竹所望,墨玉果然說出個一個李竹有些重視的‘事’來……
若是之前,不管誰說漆染的事,李竹都不在意,因為她真跟那個漆染沒事麼關系!
可現在只要一提起漆染的名字,李竹總會感覺自己有些心虛,那心虛中還透著疼,被‘一百公斤鐵錘’砸中的疼!
「她了做什麼?」李竹含糊的問。
「不知道」墨玉是真不知道,自從漆染到他們的院落拜訪的第一天起,他便開始每天都到,風雨無阻的報到了,但是一直到目前為止,漆染都沒說出他的目的為何。
別人的目的只要沒說出來,他們就不會知道,想也沒用,想也不會知道,想多了還會頭疼,李竹拉了墨玉一把,抱著他一只手臂說︰「別管了,睡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墨玉微微一笑,吹熄燈燭,躺了下來。
一夜無話。
味同嚼蠟的吃完早飯,漆染走回內室,翻出之前他常看的那本書,坐到的窗前,像是入定般的讀了起來。
鳳琴進來後,把漆染手中的書猛地抽出來,甩到一旁,開口質問道︰「我說的話你當成耳旁風了不成!現在不去找墨玉,你坐著這干什麼!」
墨玉攥緊著拳頭,紅著眼眶對站立一旁的人說道︰「鳳琴,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欺什麼人了」鳳琴說道,說完後才又像想起什麼般「哦」了一聲說︰「鳳舞回來了,你的老情人回來了!可你的老情人回來,你也不能說我欺人太甚吧!」
漆染咬著牙,閉著眼忍住了那即將到嘴的咆哮,他不想跟這個惡劣的人說話,那會讓他感覺髒了自己的嘴!
「接著去找墨玉,在我沒說讓你不用去了,你就必須要去!」沒管漆染臉色差到什麼地步,鳳琴沉聲說道。
「鳳琴!你怎麼就不去死!你這個惡劣的畜生!」漆染控制不住的低聲吼道。
「死之前我一定會拉上你的」鳳琴沒管漆染對她唾罵的,反而還笑著問漆染︰「我是畜生,你說,你是什麼?你那舊情人又是什麼?」這一大家子都是什麼?!
說完後,鳳琴像是心情不錯的,轉身離開。
留下漆染自己在一旁再次感受生活帶來的惡意。
李竹與墨玉完全不知道早上發生在鳳琴院子里的事件,好不容易得到上面批準的帶薪休假,李竹打算要跟墨玉膩歪膩歪,所以從正院回來後,兩人便坐在一個椅子上拿著一本書,讀的纏纏綿綿……
「大小姐、大夫郎,二夫郎到了。」外面小廝通報的聲音傳了進來。
還來!
鳳琴知道漆染一定會再去找墨玉的,除了他不敢違抗自己的命令外,他一定還想見見那個人,一個他很想又害怕見到的人。
「鳳小姐到了」二凰子別院的僕從見到她,笑著上前幫她牽馬。
鳳琴點頭,將手中的韁繩扔到那人懷里,沒在多理會她,邁著大步直接進去了。
不用通稟,也不需要提前下拜帖,她在二凰子身邊的人,已經深入到這些人的腦海中了。
迎面走來別院的管家,看到她後,立刻上前說道︰「鳳小姐,二凰子有命,說是你到了之後直接去書房便可。」
李竹腳下不停,點了點頭,示意管家自己知道了,便直接離開。
看著鳳琴走遠,二凰子別院的總管,朝地上呸了一口,罵道︰「一個雜種也敢到姑女乃女乃面前擺姿態,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到殿下還用的上你,姑女乃女乃早就將你趕出去了!」
想了下還是不解恨,管家又蹦跳起來,使勁跺了跺腳,像是把鳳琴剁到了地上般,又用力攆了一下,才感覺出了一口惡氣。
管家看不起鳳琴,是因為她很清楚鳳琴的父親是什麼身份,就連鳳琴的身份,都還是前幾天才被凰公府承認的。
雖說管家自己是個下人,但她卻是二凰子的下人,再說,它自己的母親、父親可都是有媒有聘的成的家,可不是像那種無媒苟合讓人看不起的的一類。
所以管家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的身份高鳳琴一等。
就是吧,她父親母親生她的時候好像忘了給她帶腦子,所以她才只能在這別院里做個管家,若是她知道的再多點,說不定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到二凰子府做管家了!
書房里,鳳琴從進來便跪在地上,直到現在殿下也沒叫起。
鳳琴額頭冒著冷汗,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惹二凰子不高興。
二凰子一口氣寫完整張大字,才將手中的筆放下,吹干墨跡,又把寫好的字舉起認真看了遍,各處都很滿意,這才接過僕從遞上來的溫帕子,擦干淨手,將手中的帕子丟開,接過茶盞後喝了一口,問道︰「你長姐這人,是什麼樣的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