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呀!」杜月和元平兩人剛端進堂屋,劉元青就聞到了很香的味道。
杜月和元平兩人把菜放桌子上,一家都坐下來吃著。
「真好吃,比娘做的好吃多了。」劉元青高興的道。
「嫌我做的不好,你咋還吃了十多年。」林氏直接敲了自家兒子的頭,看他還敢嫌棄自己飯做得不好不,其實林氏的飯也做得算不錯的,只是跟杜月比,差得遠了而已,畢竟這個年代的人菜都是煮著吃的多,沒幾人像杜月這樣炒的,所以也難怪劉元青這樣說了。
「娘,我錯啦,娘做得也好好吃的。」劉元青馬上改口。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這話說得真不錯,劉元青看到杜月做了這麼好吃的,本來就能吃的愣是又多添了一碗。不止劉元青多吃了,其他幾人都是添了一碗的,誰叫杜月做得好吃呢,本來以為有多的那鍋粥,都被干完了。
吃罷午飯,幾人都休息去了,杜月也拉著元平回房,她買的布回來還等著元平幫她做衣服呢,上次雖然學著縫補了點,但要做衣服,自己還是差遠了,對于做衣服,杜月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平兒,這次我們倆做兩套一樣的衣服唄,當我們的姐妹裝,我們一起出去肯定特拉風。」杜月把布都拿出來,對元平說道。
「月姐姐,怎麼還給我買的呀,你上次已經給了我兩套了,還給呀?還有拉風是什麼意思呀?」元平不太想要了,畢竟上次已經得了兩套衣服的了,哪能一直佔著杜月的東西呢。元平說完這些還好奇著杜月所說的拉風是啥意思呢。
「呃,就是惹人關注的意思。」杜月簡單的解釋道。
「哦。但是我還是不能再要你的布了,要不娘該說我了。」元平雖然對杜月說的姐妹裝很感興趣,但是還是決定不再要杜月的布了。
「你放心,我和大娘說清就好,大娘不會說你的。不就兩套衣服的事嘛。」杜月根本不把這個當啥事,因為她也不了解在這古代,能得一套新衣服是多值得高興的事。
「那我只要一套的好了,多了我真不能要了。」元平心里也想要的,只不過娘的教養,讓她不能佔人便宜,她時刻記著而已,畢竟有哪個小姑娘會不喜歡新衣服的呢。
「那好吧。」杜月也不再強求。
兩人把布鋪好,元平用剪刀 嚓 嚓的剪著布,沒到一個時辰,手腳麻利的元平就剪了兩份一模一樣的布出來,就是為了杜月說的姐妹裝。剪好了,就是開始縫補的了,這次杜月也跟著一起縫起來了,畢竟不可能永遠讓元平做的,多做也可以熟能生巧了,這次就慢慢跟著做好了。
杜月雖然有心學著一起做衣服,但是低頭做了一下午的針線,杜月感覺脖子都要抬不起來了,站起來扭扭脖子。「平兒,我們出去走走吧。」杜月覺得不能再做下來了,別看做衣服就靜靜在這里坐著做,但久了杜月感覺**都要坐痛了,這古代的凳子全是木頭的,可沒有她在現代的沙發舒服。杜月決定了,以後自己往了一定要做沙發出來,天天坐這凳子,久了也太難受了點。
「好吧。」元平看著杜月這樣子,想想就說好了。
兩人出房間,家里除了兩人在家,劉大叔夫妻倆已經帶著兒子下地去了。
「我們去哪里走走好呢?」杜月就想出去走走,但也不知道去哪里走走好,畢竟她雖然來這劉家莊兩個多月了,但是因為出去得少,除了那河邊和連霧山去過兩次外,其他地方都不太熟悉。
「我爹他們在村東頭的山腳下的地里給花生除草,我們去哪里吧。」元平說道。最近這幾天劉家的幾人都去那里給花生除草,那里還有個山,雖然比不得連霧山大,但也沒連霧山危險,元平想著去那里能摘些山貨啥的自己吃不,就算沒啥山貨摘,割些豬草回來喂豬也挺好的。
「好吧,我們去你爹他們那里。」杜月馬上同意了。
倆人都背著個背簍往村東頭的山腳下走去,到了地里跟劉大叔他們說聲,想往山里去。這山不大也沒啥獵物,所以劉大叔也沒說什麼,林氏叮囑她們小心點,注意安全啥的,就讓倆人進去了。這林子不算茂密,樹都稀稀落落的,大樹很少,都是比較小的多,樹雖少,但石頭倒不少,到處都是一些大石頭,幸好都有別人走出來了的路,所幸也不難走。都是一些倆人一路興奮的往山里走去,看到好吃的山果都摘來嘗嘗,剩下的都摘了放背簍里,準備下山的時候正好給劉大叔幾人也嘗嘗。
「咳咳咳。」杜月好像听到有人咳嗽的聲音,有點好奇,帶著元平尋著聲音走去,面前好幾塊大石頭堆一起,听聲音就像是從石頭後面傳來的。倆人轉過石頭後,看到一男的拿著劍坐在地上,咦,這不是上午看到那領著一群黑衣人騎馬沖進城里的紫衣男子嗎,怎麼現在在這劉家莊村頭的山上了呢,看著這男的身上還有血,估計受的傷挺嚴重的樣子,不知道是出了啥事呢,那群黑衣人也沒在這里,此刻就他一個人。
唐逸辰此刻雖然受了挺嚴重的傷,但是看到兩人過來,馬上就把劍拿起來,雖然看著是兩個年輕女子,像是村人的樣子,但唐逸辰可不敢掉以輕心,他的傷雖然不輕,但再怎麼嚴重的傷他也得撐起來,畢竟也不知是不是敵人,敵人可不分男女,誰知道是不是對方偽裝了派來的
「你們是誰?」唐逸辰撐著用劍指著兩人。
「我們是這劉家莊的人,我們沒惡意的。」杜月看到這情況,馬上拉著元平後退幾步。
「盧國公府大小姐,你怎麼在這里?」唐逸辰看清杜月樣子,奇怪的道。
「我不認識你所說的大小姐,我就是這村子里的人。你認錯人了。」杜月看著此人,不認識這個人,看著就不像好惹的,她可不敢說是外來的,所以說是這村子里的。
「也是,她怎麼可能在這里。」唐逸辰已經離開京城大半年了,根本不知道盧國公府大小姐出了事,且此人穿著粗布衣裳,就看著像而已,怎麼可能是她呢。唐逸辰雖然見過盧國公府的大小姐,但卻不太熟悉,親事只是長輩幫忙定下來的而已。
「你受傷了。」杜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