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把少爺和夫人都請過來。」姚知府听著唐逸之的話,看他表情,估計真是因為自己兒子而惹出來的事了,姚知府忙讓人進後院去把他兒子喊出來,因夫人也參與了,所以把他夫人也讓人一起喊過來。
沒多久,知府夫人和紈褲姚子晉都過來了,姚子晉一只腳踏進門,就看到唐逸之竟然也在這里,嚇得就要往外跑,差點把和他一起進來的娘都踫倒了,還好下人手快,馬上扶著了。看來之前唐逸之真是把他打怕了。
「逆子,還往哪跑。」姚知府一看他兒子才進門就要往外跑,以為他兒子真是犯了什麼大事,連見他都不敢了,大喝了一聲。
姚子晉听到他爹的話,馬上停了下來,才想到,這是在自己的地方,自己還怕個什麼呢,又進去了。姚知府看到自己鼻青臉腫的兒子,一陣頭大,這究竟是惹了什麼事的,才被人這樣打……
「你今天都干嘛去了,老老實實的給我說出來。」姚知府忍住怒氣,看著他兒子說道。
「老爺,晉兒都被人欺負了,你可要幫他做主。」姚夫人看著自己夫君說道,姚夫人不認識唐逸之,所以看到了也沒反應,只是奇怪自己兒子的反應。
「你閉嘴,我沒讓你說。臭小子,你自己說。」姚知府看自己夫人看不清形勢,在這里還吵著,直接叫她閉嘴了。
「爹,我不就上街逛了逛而已嘛。」姚子晉心虛的低著頭道。
「哼,逛個街人家能把你打成這樣,非要我抽你一頓才說老實話麼。」姚知府有點不耐煩,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己這兒子,整天只會惹事生非的,只是都讓夫人把他**擦干淨了,沒捅到自己這里來而已,所以以前也才不管他。
「要不要我幫你說出來呀。」唐逸之在一邊看著說道。
看到唐逸之就在那里坐著,姚子晉也沒法再說謊,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把自己在街上調戲良家女子的事說出來,他爹非得打斷他腿不可,一時低著頭不再言語。
「看來姚公子是不好意思說呀,那就由我來幫你說吧。」唐逸之可不想把時間都耗在這里,又看不慣姚子晉這樣子,做事一點擔當都沒有。唐逸之把上午姚子晉當街調戲女子的事,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
「你個混賬,誰教你這樣的。」姚知府一听,氣得不行,拿起手上的硯台就朝姚子晉扔去。姚子晉一看,馬上閃開,才堪堪躲過這硯台,但倒是弄了一身的墨汁。
「老爺,你干什麼。」姚夫人看到硯台砸過去的時候,嚇了一跳,幸好沒砸到。
「我干什麼,你看你生的好兒子,竟然都敢到街上調戲良家女子了,真是壞家風。」姚知府把自己妻子都訓了一頓。
「唐二少爺,麻煩了你,真是不好意思,這逆子我一定會好好教訓的,一定不會讓他再出去惹事的了。」姚知府對著唐逸之說道,妻兒他都要教訓,只是這些卻不好當著外人的面罷了,所以姚知府就想唐逸之先離開的了。
「嗯,那你好好教你兒子吧,我先走了。」唐逸之見自己來的目的達到了,他也不想在這里多呆的了,轉身就離開了。姚知府看到他離開,感覺總算松了一口氣。
看到唐逸之走遠了,姚知府把其他人都叫出去了,把門關起來。「逆子,跪下。」
姚子晉只能乖乖的跪下,姚夫人想說什麼,但是姚知府一個眼神過去,她也不敢說了。
「讀的聖賢書都到哪里去了,還當街調戲良家女子,你能不能出息點。」姚知府指著自己兒子訓了半個時辰的話,姚子晉也只是跪在哪里,看樣子是一點都沒听進去。
「以後你就別出門了,好好在家里呆著反省反省。」姚知府訓完兒子,就轉向自己的夫人︰「還有你,以後別什麼事都給他兜著,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是誰,事情都沒搞清楚,也敢找人去教訓人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你這是嫌我這烏紗帽帶得太穩了呢。」
「哪有這麼嚴重。」姚夫人低聲說道。
「哼,難道你還真要我頭上這烏紗帽掉了才覺得嚴重嗎?你可知道,剛剛那個可是護國將軍府上的,人家要真以這事參了我一本,我這知府就得換人來當了。」姚知府被自己這夫人都氣死了,姚夫人听著姚知府這樣說的,也一陣後怕,幸好沒真的惹出什麼大事來。姚知府訓完了妻兒,就讓他們回了後院,又把剛剛唐逸之帶回來的幾人叫過來。
「以後夫人再說什麼,你們都得跟我說了,別什麼都不知道的就往前沖。」姚知府面對自己的手下,倒沒那麼嚴厲了,他也知道,這些人也是不清楚情況,都只是被自己夫人派去的而已。那幾人听到了,都答應了,他們也很後悔,這是被夫人和公子坑慘了。
杜月在和唐逸辰告辭後,也沒有再逛街的心思了,直接回了家。元平回到家,才感覺活了過來,之前還真是被嚇壞了,只不過兩人回去都沒對劉天明夫妻兩人說,就怕嚇到了他們。
杜月回到家後,也拋開了這事,她每天給教學的,那三字經都快教完了,她又得重新編個出來了,想著還有個《急就章》的,那些內容也適合啟蒙,就打算把記得的都寫下來,只是教了那麼久,看這些學生連本書都沒有,也是有點不像樣的,哪有學生上學不用書的,也就她這一家了。
杜月知道村民窮是一個原因,但是那書坊的書確實也是挺貴的,難道是因為這印刷不易嗎,紙張都沒那麼貴,上次自己買了一刀紙才花了一百文,現在那些紙自己三分之一都還沒用到的。如果真是印刷難的話,自己是不是可以把那印刷術搞出來,那印刷術在自己的那個古代,可是四大發明之一呢,只是自己現在也沒一點頭緒,再說自己真搞出來的話,說不定人家看上,直接就搞走了,那不是等于給別人做了嫁衣了,這麼吃虧的事,杜月可不想搞。
杜月也想,她是不是可以找個合伙的,她就出技術,人家出錢出人的,大不了她就佔少點分成得了,只是這合伙的人要找誰呢,這合伙人肯定也得有錢又有權才行的,自己來了這朝代,都沒認識有誰是有權又有錢的呢,杜月就有點發愁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