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操縱桿啊!宿主你是豬嘛射擊啊」模擬空間中,葉凌寒駕駛著一架最新的暗影-20戰斗機和幾架敵機戰斗著,「曙光」喋喋不休地提醒著。
「喂,我接觸戰斗機的時間一共也才幾個小時,何況這麼多儀表,哪有這麼快用的和自己肢體一樣熟練啊。」葉凌寒不滿地反駁道,「還有,那里有你這麼不尊重宿主的智能系統啊。」
隨著接觸的增加,葉凌寒漸漸發現「曙光」不僅僅只是個智能系統而已,似乎有著自己的感情,有人一樣的學習能力,偶爾還會和自己斗嘴,反而更像是一個朋友。
葉凌軒沉浸在模擬系統中,他操作戰斗機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甚至還能在空中做出一番高難度的表演動作。他越來越享受這種感覺,仿佛自己掌控了整片天空,他就是這空中的王者!
「各位乘客請注意,緊急通知,緊急通=.==知!」突如其來的提示音中斷了葉凌寒的注意力,他的戰斗機一下子撞在了前方的敵機上雙雙墜毀,他也同時退出了模擬空間。
「怎麼了,難道飛機出事了,不會這麼巧吧,第一次坐飛機就出事?」葉凌寒呼吸一滯,飛機失事的死亡率可是近乎百分之百啊,他還年輕,有了「曙光」的他現在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頭等艙中有一名乘客突發腦溢血,請本班機上有急救經驗的旅客聯系乘務員,到頭等艙中參與急救,謝謝各位的配合。」空乘的聲音再次在機艙內響起。
「嚇死我了。」葉凌寒松了一口氣,還好飛機沒出事,只是自己胡思亂想了。
「-曙光-突發腦溢血現在有辦法救嗎?」。葉凌寒也不是冷血之人,可是他雖然在模擬空間中學了很多醫學知識,可是似乎並沒有練習過腦溢血的治療方法,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找「曙光」幫忙。
「當然可以,宿主前兩天不是剛剛學會針灸嗎,針灸結合源力,就算治愈腦溢血也不是難事,不過以宿主現在的水平還有些勉強,不過我可以協助宿主,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曙光」立刻就將治療的方法輸入了葉凌寒腦中。
很快,一系列操作方法清晰地出現在了葉凌寒的腦中,他粗略地過了一遍,皺了皺眉頭,這治療的方法不僅涉及到針灸,還非常考驗他操控源力的能力,以他現在的水平,恐怕要做到還是相當勉強。
「小姐,我學過一些急救,能去看看嗎?」。葉凌寒還是決定試試看,反正有「曙光「的幫忙,應該還不算太困難。
葉凌寒突然解開了安全帶站了起來,這個舉動讓已經快要睡著向仁杰一個激靈驚醒。他知道自己哥們有一些醫學基礎知識,可是他可不知道葉凌寒學過急救,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他。
那名空乘小姐也是懷疑得打量了他一眼,葉凌寒實在是太年輕,她不得不懷疑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有沒有這本事。
「好吧,你跟我來吧。」空乘小姐考慮了片刻,還是應允了,萬一這個年輕人真的有一些本事呢,就算治不了,至少也不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吧。
葉凌寒趕緊跟了上去,突發腦溢血得不到及時處理可是隨時會要命的。
「我是他助理,我也去!」向仁杰難耐好奇,也跟了上去,他倒是想看看葉凌寒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本事,居然能瞞過自己這個人精
這班飛機的頭等艙僅僅只有幾個人,除了一對外國老夫妻,剩下的就只有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了。
此時這個老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臉和紙一樣蒼白,手腳在不斷的抽搐。
一個中年人剛剛從老人身邊走開來,對著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中年男子的神色也是一變,難抑心中的悲痛之情。飛機才飛行了一半的航程,離到達還有將近一個小時,而老人的情況,怕是幾分鐘也拖不得了。
葉凌寒打量了這個中年男子一番,男子的身形很是魁梧挺拔,五官甚是端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恐怕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氣勢。
「實在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老人的身旁圍著五六個醫護工作者,說話的那位甚至還是某省級醫院的教授級別人物,可是飛機上缺少急救工具,就算是他也感到束手無策。
「無論如何,謝謝各位的幫助了。」中年男子低沉地說道,不忍得看了一眼自己氣息越來越微弱的父親,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叱 風雲了大半輩子,最後還是倒在了病魔的爪下。
「不如讓我試一下如何?」突然,人群中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這悲痛的氣氛。
這個人自然是葉凌寒。幾位醫生看了一眼,皆是哭笑不得,醫護工作基本上年齡就決定了水平,醫學教授都沒辦法的事情,一個二十來歲年輕人能有什麼用。
「小伙子,熱心是好事,可是也要量力。」一位中年醫生勸說道。
「就是,這不是來搗亂的嘛,是誰把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子帶來的。」另一位更是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中年人好奇地打量了葉凌寒一番,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相信他。
「這位叔叔,老人家已經昏迷了,飛機才飛行了一半,就算緊急降落老人家也沒有辦法支撐到醫院,為何不讓我試試呢?畢竟不會有更加糟糕的結果了不是嗎?」。葉凌寒迎著男子的目光,自信地說道。
「對啊,也不會有更糟糕的結果了。」中年男子也默默,听了這一翻話他也是敦實開朗,「年輕人,你就放手一試吧,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怪你。」
不顧他人的勸阻,中年人還是覺得讓葉凌寒試一試,老人已經到了絕境,如果不試就是必死,就算這個概率很小,但總也有一絲希望。
「寒子,你真的行嗎?」。身後的向仁杰拉了拉他的衣服,小聲問道。
「我試試吧。」葉凌寒對著他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
向仁杰看著葉凌寒的背影,發現自己似乎有些看不透這個兄弟了,他的身上多出了一種名為自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