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寒只感覺到自己被架起起來,然後放在了審訊椅上,雙手被銬在了椅子上,根本無法動彈。
強大的體質讓他很快就重新掌握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嘗試了一下,幸好審訊椅子的手銬是木質的,憑他的力量應該是可以掙月兌的。
確定了這一點,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至少他還是有一些反抗之力的。
「啪」一張紙被拍在了葉凌寒身前的桌子上,審訊室里現在只剩下了他和兩個剛才拿警棍的警察。
葉凌寒看了一眼那張紙,上面秘密麻麻地寫滿了子虛烏有的罪狀。
「9月10日晚上,搶劫未遂,反而打傷受害者,造成6人重傷,2人殘疾?」葉凌寒看見這紙上的罪狀,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一個人打劫8個人,他是腦子進屎了嗎,對方居然道貌岸然把這種三歲小孩的都不會信的事情寫在這白紙上。
「9月3日晚,與黑幫成員街頭火拼,造成十七人不同程度受傷,並且逃逸。」這條罪狀幾乎把葉凌寒定性為社會組織的人了。
葉凌寒回憶了一下9月3日晚上發生的的事情,那天正是他們喝那個叫段雲齊的紈褲子弟發生沖突的晚上,然後被一個叫做「刀子」的人報復,但是報復不成,反被他痛扁了一頓。
他似乎是知道誰想對付自己了,肯定是那個段雲齊,憑借區長公子的這個名頭,肯定會有一大群人替他賣命,那麼這公安局的事情就解釋得通了!
「你們告訴段雲齊,要對付我就讓他自己過來,至于這些罪狀,你們覺得我會認嗎?」。葉凌寒的態度很強硬。
「啪!」一個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
警察的這點力氣雖然對他造成不了傷害,但是那種被人扇耳光的屈辱感卻讓葉凌寒處于了一個爆發的邊緣,就如同一只雄獅被螞蟻咬了一口,無足輕重,但是是赤luoluo的挑釁。
「怎麼,你們想屈打成招嗎?」。葉凌寒側著臉,怒目而視。
「哪來這麼多廢話,讓你認罪你就認罪,小小年紀做著麼多違法亂紀的事情,到了公安局居然還敢嘴硬。」
警察在葉凌寒的肚子上放上一本書,然後一拳重重地打在他肚子上。
要是換成了一般人,這種疼痛感足以讓人死去活來,而且就算驗傷也驗不出什麼東西來,這種嚴刑逼供的事情他們做起來駕輕就熟。
這個警察在這個小黑屋里用盡各種辦法這麼了葉凌寒足足半個小時,可是後者就像一塊木頭一樣,怎麼打都不說一句話,但是他又不敢動用更加有效地死刑,因為必定會留下痕跡。
他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走出了小黑屋,留下葉凌寒一個人在里面。
其實這些拷打對葉凌寒並不能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他的身體已經被源力改造地無比堅韌,這種程度只能讓他感覺到疼痛而已。
不一會兒,小黑屋的們再次打開了,這次走進來的不是胖瘦警察,也不是剛剛拷打他的那一個,而是一張陌生的臉孔。
「怎麼,打累了要換一個人嗎?」。葉凌寒不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富態的中年人。
「呵呵,小子嘴還挺硬的,你知道我是誰嗎?」。對于葉凌寒的諷刺,中年人倒也不是特別在意。
「哼,不就是段雲齊的狗嗎?」。
「你!」他最恨別人說他是別人的走狗了,正想要教訓一下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可是另外一個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制止了他。
「王局長,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我來吧,等會兒我一定讓您好好出氣。」這個人老道地拍了拍王元輝的肩膀,仿佛在對下級下命令一般。
王元輝沒有多說,狠狠瞪了葉凌寒一眼就走了出去。
「段雲齊,果然是你。」葉凌寒平靜地看著他,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仿佛和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打招呼一樣。
「看來你還認得我。」段雲齊陰險地一笑,「得罪了我,這就是下場。」
「這些事情都是你安排的吧?沒想到居然連一個公安局長你都能使喚地動。」葉凌寒一邊應對著段雲齊,一邊悄悄的給「曙光」下了一道指令。
「你是想套我話嗎,不過沒關系,這里的監控都已經關掉了,誰都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沒錯,都是我安排的。」段雲齊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
「這些口供就算你不簽字也沒關系,即然你已經走進了這個局子,我有的是時間和你慢慢磨,只不過你免不了受一些皮肉之苦。不過,我還是比較希望你被打得半死之後再簽字。」說出這番惡毒的話的時候,段雲齊的臉上卻帶著一絲滿足,仿佛已經看見葉凌寒渾身是傷的場景了。
「你身為一個區長的兒子,難道還想知法犯法嗎?」。
「切,那些都是騙傻子的東西,你還真是,我的能量比你大,你就活該被我踩在腳下,你不服嗎?」。段雲齊嘲笑道。
「我還真不服!」葉凌寒雙手猛的發力,木質的鐐銬瞬間就在這可怕的力量分崩離析。
段雲齊頓時嚇得驚慌失措,他知道葉凌寒身手不凡,所以等到警察們把他制住之後才敢進來。
「你,你想干嘛?」沒想到後者的力氣已經可怕到這種地步,居然能夠掙月兌這鐐銬。
「我想干嘛?你說我想干嘛?」葉凌寒一肚子氣憋了好久了,終于等到段雲齊出現在他面前,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只要挾持住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他相信公安局里的人一定會投鼠忌器,到時候就有了講條件的資本,而且他手上還握有一項強有力的證明。
听到審訊室那異常的響動,守候在外面的幾個警察和王局長趕緊沖了進來。
葉凌寒眼疾手快,敏捷地閃到段雲齊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鎖住了他的咽喉擋在身前。
段雲齊只不過是仗著自己老子的勢力,除了喜歡玩陰謀和玩女人之外就是一個廢物,哪里擋得住葉凌寒凌厲的身手,毫無反抗之力就被葉凌寒擒在手中。
對于一心想要謀害自己的人,葉凌寒自然不會手軟,為了防止後者搞什麼小動作,直接卸下了段雲齊的雙臂。
「啊!」段雲齊痛苦的地發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叫。
「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要弄死你!你們,還不快去喊人!」即使被擒,段雲齊依舊沒有認清楚自己作為階下囚的身份。
王元輝嚇了一跳,要是段雲齊在他這里出了事,別說是公安總局副局長,就算是分局局長的位置都不一定能保住。
他一面立刻派人向區特警隊求援,說是有窮凶極惡的歹徒挾持重要人質,一面趕緊給段區長打了電話,告訴他發生的事情。
段區長听到居然有人挾持了他的兒子做人質,立馬嚴聲命令王元輝滿足對方一切要求,要是傷到段雲齊一根頭發,他這個局長的位置就做到頭了。
放下電話,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所有事務向公安分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