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兩伙人的戰斗風格可是截然不同的,那些黑衣人一個個爭勇斗狠,恨不得見到對手之後,就一招結束了對方的性命。
唉!
可是讓他們倍感氣憤的事任憑他們無論使用多大的氣力也無法打到對方的身上,而鄭光明那伙人,總是在一躲一藏之間,不是照著自己的耳朵掐一下,就是照著自己的鼻子揪一下,說起來,看似好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方卻是感到疼啊。
齊疼無比。
如果管說這些黑衣人他們還可以忍受,更令他們無法接受的是,鄭光明一伙一邊打著嘴里還不閑著。
仔細聆听,才發現對方那究竟是說了些什麼呀!
「掏耳朵!」
只見鄭光明一伙人中的老九突然在人群中大喝了一聲隨後一個利落的燕子翻身,向著對方一個黑衣人的耳朵就是猛然揪了一下,讓對方感覺到恐懼的事,明知道對方喊的是掏耳朵,自己便將自己的耳朵躲躲的遠遠的,但還是沒有逃開對方的毒手,
老九那雙大而有力的大手緊緊的將那個黑衣人的小耳朵給揪住,隨後就是一個「裂擰上下撤」。
啪啪啪!
幾個招數下來,再說那個黑衣人,見到老九的身影消失之後,才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不僅自己的半邊臉頰都紅腫了起來,就連那個被「裂擰上下撤」過的耳朵,也紅腫的跟個豬耳朵一樣。
就在這個黑衣人還沒有發出痛苦的嚎叫聲,就听另一邊又想起了一道聲音,看爺爺我來一個「猴子偷桃」,隨後只見鄭光明那伙中那個長得比較矮小的老八,從一個黑衣人的襠下瞬間就鑽了過去,
這個矮小靈動的老八,整個人是從那黑衣人襠下鑽過去了,但他的一雙大手卻停留在了那里。
一手鷹爪功猛然向上一個精巧的翻轉,隨後狠狠的一拽,那個黑人便不由分說的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啊!」
老八松開了手臂,走遠之後的他,微微一個轉頭,才嬉皮笑臉的發現那個黑衣人的襠下此刻已經是濕黃一片,原來是老八剛剛用勁過猛,直接搞的那個黑衣人的小便失禁了。
他們這還算是好的最讓人忍無可忍的事,那個美女鳳凰姐姐。
這個女人外表看上去美麗妖嬈,饒有幾分韻味和姿色,但打起架來簡直就跟個惡魔一般,更令人莫名的是,她的那雙清瘦的小手里面,不知到什麼時候手里多了一把剃須刀的刀片兒。
只見此刻這個刀片兒被鳳凰的兩個手指不輕不重的準確夾住,而當鳳凰姐姐每次和那群黑衣人交互相措的時候,都會在那個黑衣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你說你刮一刀就掛一刀了,盡可能的別在一個地方刮哇,原來這位美女仿佛還是一位書法家,竟然要可著一個人的身上作畫。
結果和他交手的這個黑衣人便倒霉了,因為鳳凰姐姐竟然在他的前胸上畫了一個秀美的荷花圖,正當黑衣人低頭欲要欣賞一番這幅圖畫的時候,但是很不幸,大量的鮮血已經瞬間就侵染了他的衣襟,那個黑衣人就這樣果決的躺在了地上,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而在這群人里頭最猥瑣的就是鄭光明本人了,這個鄭光明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塊方方正正的板磚,你看你放著現成的電棍不用偏偏使用板磚干嘛?
而且最可氣的是,他竟然不拿板磚照對方的腦袋上拍,每次跟別人相互交措的時候,鄭光明都會瞬間蹲去,用手中提著的板磚狠狠的朝著對方的腳尖兒砸下去。
而且鄭光明每次大大咧咧的走過去的時候,都是黑衣人抱著腳喊痛的時候,說來倒也怪了要知道這些黑衣人穿的皮鞋都是特制的,怎料卻被對方的一塊普普通通的板磚給消的禿了皮,甚至,更狠的是,有的甚至給前邊的腳趾蓋都給直接消掉了。
而且在這些人里邊戰斗起來姿勢最為美觀的,也是最為優雅的,就要數人家三子了,三子的身材不算偉岸,樣貌也有些奇特,並且還是個歪嘴巴,但是人家動手打架的姿態就好像打太極拳般,給人一種撲朔迷離和美輪美奐的感覺,凡是跟他接觸與過手的人,都瞬間被他玩弄的團團轉,
現在正有兩個黑衣人正在向他沖去,邊沖著還一邊不斷的放聲大叫著,同時,還握起砂鍋般大小的拳頭,使出全身的力量朝著三子就打了過去。
然而盡管對方來勢洶洶,然而歪嘴巴的三子卻只是輕輕的用兩只手在半空中曼妙的揮舞了一下,那太極中的四兩撥千斤的手法就頓時顯露無疑了。
那兩個黑衣人的拳頭框的一下撞擊到三子的拳頭之上,沒想到三子的拳頭瞬間就改變了軌跡,而那兩個人的在這之前的沖擊力量卻沒有辦法收回去了。
就這樣,慣力的驅使,結果一幕悲劇從此誕生。
那兩個出拳的黑衣人就這樣打到了對方的鼻梁上面,瞬間各自的鮮血噴涌而出而且這兩個黑衣人還狂躁的抱怨著,只見其中一人沖著另外一人吼道︰「你他媽的瞅準了啊,往我臉上打啥呀?」
「少放屁!你不打我我能他媽的打你嗎。」那人也是毫不示弱。
一陣亂嗆嗆過後,最終,這兩個黑衣人干脆舍棄了共同的對手,來了個窩里斗,自己的人跟自己的人在那里動起了拳頭。
大約在幾個呼吸之後,就這樣,鄭光明這一伙人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手,齊刷刷的退到了一旁。
蕭鄴、雲魅兒、關感和田楠都已經在一旁觀戰良久了,見鄭光明此刻耍著花格子襯衫,面帶勝利的微笑向著他們幾個人走了過來,不由各自的臉上也都浮上了一抹會心的笑意。
「老大,二老大,怎麼樣,兄弟們的身手,還算可以吧?」鄭光明一邊嘻嘻笑著,一邊用征詢的口吻對蕭鄴和關感問道。
蕭鄴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鄭光明,眼神中無疑流露出欣賞與陶醉,但話語卻是有感而發。
眼見著鄭光明在自己的面前不斷的得瑟著,顯擺著,蕭鄴不由忍俊不禁道︰「鄭光明,你們的戰斗,還真是有些猥瑣呀。」
「猥瑣?老大,怎麼講?」鄭光明顯然有點听糊涂了。
「不猥瑣嗎,」蕭鄴強調道︰「看得我都不由的想揍你們一頓。」
「老大,您講的再經典一些,我笨,听糊涂了。」鄭光明承認道。
蕭鄴想了一想措詞,然後認真的總結這場戰役道︰「難道咱們的弟兄們在打架的時候就不能打出點兒氣勢來嘛,看看你們都用的是什麼招數呀。不是掏耳朵就是挖鼻子的。有一招倒是看起來很像樣,听起來卻也很糟糕,那就是什麼猴子偷桃啥的。尤其是你——鄭光明。」
蕭鄴說到這里重點強調道︰「還拿著板磚專門拍人家腳尖,你說你打完人家一頓,人家還得換一雙皮鞋,多不值。哪怕是打打對方的小屁屁也行啊。」
蕭鄴雖然語氣挺嚴厲的,但臉上依然保持著那絲興奮的表情。
畢竟,他們是勝利者。有些個事情就是這樣,過程不太主要,結果才是最重要。
鄭光明從中也是越听越明白了,原來,自己的老大不是損他們,而是夸他們呢。
「老大,你真有才。連夸人的方式都是那樣的與眾不同。」鄭光明不得不承認道。
蕭鄴點點頭,忽然大笑了起來,旋即,他問身旁的關感道︰「關感,怎麼樣,以後把這群活寶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你意下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