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面相是相互的對望了一眼之後,他們驚恐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勇氣,對方說什麼,自己只能夠照辦,不得不說,這對這幾張來說是一種恥辱,天大的恥辱。
片刻之後,這幾人都規規矩矩的站在蕭鄴的房間之中,蕭鄴不言不語,就默默的坐在那里不斷地喝著茶,瑪麗這個時候就像個小媳婦兒一樣,不斷地在給茶杯里面蓄水,她也沒有想到蕭鄴連手都沒出,就給這些人造成如此大壓力。
「難道你們不想說點什麼嗎?」。
良久之後蕭鄴將茶杯放在案幾上,臉色,有些陰沉的掃視著下面的這四人。在這一刻,這婦四人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等人就好像馬上就要死了一樣,那鋪天蓋地的威壓讓他們喘不上氣,甚至連站的那里的雙腿都跟著不斷地顫抖。
「我,我們說,我們說。我們四個都是潔衣派的外門成員,這次出來,主要是听從王子殿下的支配和調遣,但具體做什麼,我們卻是不清楚。之所以想將瑪麗搶回去做王妃,也是王子殿下突發奇想。」
四人之中一個年紀偏大的,哆哆嗦嗦的將要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但是蕭鄴明顯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個躲躲閃閃,不用問,這人必然是還有所隱瞞。
「我有一法,名為分筋錯骨手,可以讓你全身的骨骼和靜脈全都移動方位。那種感覺讓你全身奇癢,其痛。而且沒有七十二個小時,就是你想死也死不了。要不你來試試!」
這話說出之後,對方的四人幾乎一個腳軟,全都跪在了地上,分筋錯骨手流傳了數百年,在國內外都享有聖名,這些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雖然他們曾經懷疑過這種手法的真實性,但如果要讓他們去嘗試還真沒有這種膽量。
「這位大爺饒命啊,饒命啊,你問什麼我說什麼,絕對不會再有一句藏私。」
蕭鄴很是滿意對方眼神之中露出的那絲恐懼,他們只有怕了才能對自己說實話,雖然自己不怕他們,但是也要做到知己知彼嗎。
「那就說說吧,如果我覺得你說的這個有價值,說不定會饒了你們的狗命也不一定。」
蕭鄴那一臉淡然的樣子,讓這幾人更加的恐怖。如果能活著,誰也不願意,何況他們又只是外圍成員,平時跟著耀武揚威還可以,但是要到關鍵的時候,你要想指著他們和門派共存亡,簡直就是笑話。
「其實王子殿下之所以想抓這位姑娘,只不過是想分散別人的注意力。但是王子殿下真正的目標是什麼,我們真的不知道!但是卻知道最近這些日子,王子殿下和那些降頭師們,來往比較密切。」
蕭鄴點了點頭,他知道對方只是一個外圍成員,知道的事情必然有限。但是這個所謂的經潔衣派自己要如何處理,這倒是個問題。如果自己就這樣大搖大擺地殺上去,難免會引起各方勢力的注意和恐慌。
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在自己完成任務的情況下,也不能讓這個潔衣派好過。最好的辦法是讓他成為眾矢之的,隨後閉上眼楮,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一條毒計便迎刃而出。
「你們幾個也知道,現在如果潔衣派知道你們已經背叛了他們,相信你們也不會得到什麼好的下場。現在你們唯一的活路就是跟我合作,到時我可以保你們不死。」
這是人一個個面子慘白,他們也知道潔衣派是什麼樣的勢力,一旦自己選擇了背叛恐怕今生今世都得不到什麼好的待遇。而且一定會出現許多內們和核心的地子,對自己四人前來追殺。到那個時候,恐怕整個地球上也沒有自己等人的容身之處。
蕭鄴見他們面色如此,又怎會不知道他們心中想法,同時他也知道,如果不將就些事情處理好了,這四人也不會忠心耿耿的幫助自己。
「不錯,你們對潔衣派的擔心完全是正確的,因為這個門派的能量的確是很大,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和潔衣派相屁或者強過這個門派的勢力並不在少數。所以說你們也不必過于擔憂。」
「更何況我相信潔衣派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滅門了,到那個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隨你們怎麼折騰又能如何!」
這兩句話直接將這四人震撼的不得了,他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龐然大物,有一天會消失在這滾滾的歷史紅塵之中。成為歷史塵埃的一部分!
震驚之余他們看蕭鄴的眼神更加的恐懼,對方究竟是什麼人,擁有怎樣的勢力,竟然可以將潔衣派搬到,不可思議,完全就是不可思議。
「行從今以後我們四人就听您的,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您讓我們打狗,我們絕不罵雞。」
「靠,我還沒那個習慣,待著沒事兒,讓你們打狗罵雞玩兒。」
听著蕭鄴這句半開玩笑的話語,他們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至少他們知道知道自己保住了一條命。
「明天,你們就去這個地址轉轉,要是有人阻擋你們,或者是詢問。你就告訴他們,潔衣派辦事,閑雜人等散開。記住,只允許明天一天,後天就不要去了。後天晚上你們到在這里等我,記住你們一步也不許外出。」
蕭鄴拿來筆紙,寫下一個地址讓他們記在心里。隨後運轉功力釋放一團火焰,將這張紙焚之一具。擺了擺手讓幾人下去了!
「大頭鬼,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
瑪麗有些扭捏的站在個蕭鄴的面前,醞釀了半天才憋出了這樣一句話。這讓蕭鄴有些不敢的看了這妹子一樣眼。這丫頭什麼時候轉性嗎?放著烈女不當當淑女了。可是怎麼看也跟淑女也不沾邊兒啊?
「怎麼,感動了吧,還不趕緊以身相許,要知道現在像我這種好男人,已經是瀕臨滅絕的動物了,你要是再不抓緊就被其他的妹子給搶走了。」
「去死吧你,一句正形都沒有。」
「我死到這可以,這不是怕你守活寡嗎?」。
這瑪麗那憤怒的目光下,蕭鄴趕緊閃身走人,可是一邊走,嘴上還一邊嘟囔著︰「大清早的就這麼惡心人,還讓不讓我活了。」
隨後一回身看見瑪麗,就要向他追來。趕緊一閃身跑的遠遠的,沒了蹤影。吃過飯之後蕭鄴和瑪麗向著那個基地外圍趕去,他必須要在這兩天之內將這個外圍的地形圖搞清楚,並且要經撤退的路線都要弄清楚。
這里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四周的景色宜人,吸引了許多前來觀游玩的游客,而且這個所謂的科研基地,是建立的一座大廈的地下,這坐大廈白天對游人開放,游人可以站在大廈的陽台之上,一一覽眾山小。
每天凌晨之後就會封場,因為凌晨的時候也正是那地下研究所換崗的時間,如果要想進到這個研究室里面,也只有換崗的這唯一的時間可以進入。
本來蕭鄴一開始是準潛伏進去的,可是當他將自己的靈魂力,滲透到里面,看到那里面密密麻麻的監控設備,和紅外線報警器的時候。也是一陣頭皮發麻!最關鍵的是這些紅外線報警器,只要一觸踫便會引發相應的機關,到那時自己可是有死無生。
研究室里面的面積不小,還有數千平方米。蕭鄴也看了到過那個叫做田野的科學家,包括檔案室里面的所有資料。然而有一件事情,確實引起了蕭鄴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