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計說︰「你第一次去復建的天空之城,不是和我去的,你是你最想去的地方啊。」
不知為何,風小計在潛立夫的臉上讀出羞愧。
潛立夫說不出話來。
風小計反而先自去安慰他︰「沒關系,我們還有很多機會。」
風小計說完,心里就想,只是這個第一次,永遠只有一次機會。
這晚上,許翼惟去到風小計宿舍找她。
卻不知,她早已搬到潛立夫家中了。
于是,他只好打電話給風小計︰「小計,你是否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情景?」
風小計直接說︰「不記得了,我腦中還真的沒有這一段記憶。」
「你到現在都沒有去把你遺忘了的那段記憶找回來。」
「沒什麼必要。」
「怎麼沒有必要?&}.{}忘記了,就是背叛。」
「師傅,我與你之間,並沒有背叛這一說,我們誰都不欠誰的。」
「小計,我當初安排你去插手樓淨松的案子,確實是有私心,我知道你一旦插手進來一定會去到一個兩難境地,我想趁火打劫,乘機收你進青天,畢竟你看,青天的人丁單薄,一記人才濟濟。」
「我不想听這些你們的黨派之爭。」
「你的險境還沒解除,你出入需小心些。」
風小計說︰「我不怕,立夫已經回來了,他可以保護我的了。」
許翼惟便說︰「那就好。」
他掛上電話,無限感慨。
大半夜。
夕顏來按門鈴。
警覺的潛立夫迅速掏出槍來。
風小計第一次見到潛立夫持槍的樣子。
風小計看了看監控,說︰「是夕顏,你收起槍吧,別嚇到人家了。」
夕顏進門的時候還特地留意了下四周環境,看有沒有人跟來。
潛立夫說︰「放心進來吧,四周都沒有人,我這附近都裝上了攝像頭的。」
夕顏一坐下,看了看潛立夫,欲言又止。
風小計說︰「立夫,你先去睡吧。」
潛立夫識趣,留她們二人空間。
夕顏這才說︰「小計,是淨松生前自己故意損壞你設置的那個裝備的,程式是他自主破壞的。」
風小計說︰「我知道。」
「淨松一早就知道自己會死的了,他……」夕顏又將要哭出來。
風小計給她斟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說︰「夕顏,莫激動,有話好好說。」
夕顏整理了下情緒,說︰「小計,真正藏有淨松的政要機密的,是在你給我的那段記憶備份上。」
風小計大驚。
「你的那段記憶,只是一些無關重要的政務,所以,淨松即使發出這段記憶也無濟于事。」
「他為什麼這麼做?」風小計難以理解。
「因為,他自己也想保護這段記憶,他並不想這段記憶發送給相關部門,政府內有內奸,這樣會影響到他這項政策的發布和實施。他之所以配合你的做法,只是為了保命。後來他也知道無法保命了,就選擇了這條路。」
「他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黑道大頭。」
「連政府派出的人也無法保護他?」
「政府有內奸。原本派出來的人還可以保護他周全,後來不知為何那人轉手了,一轉手,他就出事了。」
風小計心里猜想,潛立夫,應該就是這名政府原先派出的人。
夕顏非常緊張,她緊握著風小計的手,說︰「小計,我該怎麼辦?」
風小計語氣鎮定︰「你先別急,既然你能發現他的機密在這段記憶里,那麼你找找看,他希望你怎麼做?」
「他叫我把東西交給一個名為‘黑馬’的特工,說這個黑馬將會幫他處理剩下的手尾。可是單憑他留給我的線索,我不知怎麼找到這名特工。」
夕顏把線索交給風小計,她對風小計絲毫不設防,還絕對信任。
風小計一看那線索,立馬有了想法,她說︰「放心,我會幫你找到他的,你先回去,還有,一定要雇佣保鏢,盡量少出門,絕對要注意安全,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風小計把夕顏送出門口,看到孔正夕在門外等著她。
一回屋,風小計就來到潛立夫面前說︰「黑馬,你好。」
「你都猜到了?」潛立夫說。
風小計說︰「你都听到我們說話了?」
潛立夫點頭,說︰「不好意思,職業病,我之前就估計樓淨松會把這段記憶放到夕顏身上。」
風小計說︰「我本來不想我們會有工作上的交涉,你知道,這並不會是什麼好事。」
潛立夫說︰「這有什麼,假如兩者有沖突,請記住,我的第一身份是你的丈夫,我所有的利益都以你為中心。」
「我確認一下,夕顏要找的人,就是你吧?」
潛立夫點頭。
「那你直接去找夕顏對接吧!」
潛立夫說好。
風小計想了想,覺得奇怪,樓淨松交給夕顏的那段記憶,備份的時候自己也有在場听,怎麼就沒有發現里面藏有機密?莫非是後半段?亦或是里面有很多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暗語。
但既然由潛立夫接手這件事,風小計便不想多管了。
不久後,玳琪提前回來了。
她一回來,露從白就有疑難雜癥找她。
「如天昨晚和我提結婚的事情了。我們打算結婚了。」露從白語氣里居然滿是惆悵。
「你們也拖了不短時間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結?」玳琪說。
露從白坦然︰「說實話,我仍然為那段被遺忘的往事所困惑。」
「假如一心要和他一起,想以前的傷心事來干什麼?」
「這話小計也說過,道理我都懂,但是人的好奇心是很難受控制的,除非我不知有這樣一回事,不然總是心里有個梗。」
「看了之後呢?你又怎樣?」玳琪問。
「要等看了之後才知道。」
「往事真的這麼重要?」
「你說呢?」
「不得不承認,我自己也深受往事奴役。」玳琪嘆氣。
「我想在結婚前,翻一翻記憶備份看一下。」
「從白,我勸不了你,你自己做決定。」
「對了,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我混夠了,提早收山。」玳琪點燃一根煙,風情萬種地抽了起來。
「你才23歲,許多人這個年紀還沒入行,你居然說混夠了?」
「66年混到73年,好歹也在娛樂圈泡了7年,再說,夠或不夠,不看年紀。」
「那看什麼?」
「看心。從白,不管怎麼,我希望你快樂,但是,看了那記憶備份後,估計你心里會不太好受,如果你想對自己好一點,建議你還是不要去翻。」
「你說得我更想翻了,我很好奇,他以前怎麼對我?這將是我要嫁的人,怎麼可以不看清他?」
第二天,露從白找到無憂護理中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