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上下打探了一下樂器才發現這個是自己以前見過的,就是阿雪曾經帶來給他唱歌用的,想到這里心中有了底他沉聲道︰「這個晚宴時朕自會派人演奏,使者可先下去換身衣服,過會兒便可開席。」說完使者便先告退。
見到使者離去後大臣們立馬在下面討論起來,殷離看了丞相一眼,丞相會意的點點頭,隨後殷離便先走了出去,周圍的聲音頃刻間更加大了。
晚宴到來,顧長安已經早早的坐在了殷離的旁邊,各位出席的大臣也在下面端端正正的坐著,四周鴉雀無聲,「和貴妃到。」外面的太監高喊了一聲後門外身著粉色輕紗的和貴妃如同仙女般來臨,顧長安見她的第一眼就感覺這人心思不純頓時便看都不看一眼的自顧自的端起杯子喝了杯酒。
「臣妾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姐姐。」和貴妃來到二人面前聲音軟軟的說著,殷離虛—無—錯—小說扶了一把後她便自行的坐在了殷離的右邊去了。
顧長安覺得這人太過做作根本不願看一眼,等了許久姍姍來遲的天晉國大使這才趕了過來,四周音樂起來,殷離並未多說什麼而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被灌了一輪酒的使者終于站了起來恭敬的對著殷離道︰「皇上,我已經將吉他帶來了,還請皇上讓您手下的能人彈奏一曲如何?」
殷離輕笑了一下他轉頭對著縷清道︰「阿清,你還記得那把吉他嗎?」。
縷清心中有些慌亂,自己本就不是什麼他口中的阿雪,那把什麼吉他自己怎麼可能知道,望著殷離時臉上的神色有些憂傷道︰「臣妾不記得了。」
看著縷清做戲的樣子顧長安心中很是不屑這時蠢豬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腦海中,「宿主,系統任務,用吉他唱一首歌。」
顧長安一听頓時覺得生無可戀,還以為能看一場戲,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無奈的問道︰「不去行不行?」
「不行,若是任務失敗宿主便會徹底真正死去。」蠢豬的態度很是堅決,顧長安嘆了嘆氣,只好同意,蠢豬其實只是想讓兩人相認,這個任務可做可不做,但是它並不想讓自己的宿主因為一個縷清而傷心。
「回皇上,臣妾尚會一些。」正當所有人尷尬的同時顧長安突然出聲,殷離心中有些疑惑,顧長安怎麼可能會?還未等到他想明白顧長安便下去結果使者手中的吉他抱在懷中彈了起來
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遞進的情緒請省略
你又不是個演員
別設計那些情節
沒意見我只想看看你怎麼圓
你難過的太表面像沒天賦的演員
觀眾一眼能看見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在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
什麼時候我們開始收起了底線
順應時代的改變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可你曾經那麼愛我干嘛演出細節
我該變成什麼樣子才能延緩厭倦
原來當愛放下防備後的這些那些
才是考驗
不在意的樣子是我最後的表演
是因為愛你我才選擇表演這種成全
這首歌她在做支線任務中的殷離前用小吉他唱過,當時殷離並不懂這首歌,只是單純的覺得好听,而如今殷離再次听見這首歌後心中隱隱感覺到不對勁,這首歌他小時候听阿雪唱過,阿雪說這首歌沒有人會,那她怎麼會?想到這里原本到了喉嚨中的話被理智壓了下去。
而周圍的人听到這首歌後都覺得是因為皇後太愛皇上,而皇上身邊又多了個縷清才會唱出這首歌,都紛紛為皇後感到痛心,痛心的同時又覺得皇後才華橫溢居然連這個從未听說過的樂器都會彈奏。
‘啪啪啪’吉他最後一個音樂落下使者鼓起了掌聲,對著她說道︰「娘娘真是好本事,竟然還會吉他,想必小學的時候學過吧。」
听見使者說的‘小學’顧長安淡淡說道︰「只是某個老人家教過我罷了。」而在腦海中蠢豬直接提醒道︰「宿主注意此人危險,必須解決掉。」
使者不相信似的看著她,似乎在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現代人。’顧長安不予理會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時周圍的大臣心中早已高興的跳了起來,終于能夠將這個天晉國的使者氣一氣了,隨後紛紛又是一輪灌酒隊伍出現。
而殷離則是將戴在身上的玉佩摘下來放到顧長安手中,顧長安看著半塊麒麟玉佩驚訝的合不攏口,見到她的表情這下殷離終于明白了,自己找錯了人,那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為何剛開始她沒有相認?又為何悄然無息的出現在竹林?
這些問題如炮轟般襲來,殷離剛想說些什麼,這時顧長安從懷中將另一半玉佩拿了出來。
「你…你還記得阿雪?」她的聲音有些梗塞,以為那只是支線任務卻不曾想到是回到殷離的過去。
「記得,我都記得。」殷離將她的手握住,想起這幾日自己的做法他恨不得揍自己一頓。
「七羽絕?小蛋糕?還有麒麟玉佩的約定?」顧長安有些失神,她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系統安排她唱歌了,是為了劇情,為了相認。
「對,我…我終于找到你了。」殷離失聲道,而在旁邊看著兩人相認場景的縷清眼里閃過一絲陰狠,破壞她的大計誰都要死。
等到晚宴散去後殷離將顧長安接到了自己的太和殿,一夜無夢兩人相擁而眠,顧長安本以為自己不會原諒他,卻又不舍,看著殷離笑的像個孩子一樣的模樣她心中突然有些得意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
第二天宮里迅速傳出皇後和皇上相擁而眠自己皇後被解禁足的消息,隨後殷離直接讓她搬到自己的殿里居住起來,從此二人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當然不是,而是這樣的生活……
「殷離,你給我起來,信不信我踹死你?」顧長安氣急的望著壓在她身上的殷離。
「哦?那我便看看你怎麼踹。」殷離說要直接將她衣服扒光又開始新的一輪性福。
「喂,輕點,好痛啊。」被壓在身下的她喘著粗氣說著,殷離不予理會直接手口並用的上陣,直到良久之後她被弄的昏睡過去。